即使是这样的自己,若无面对的勇气。所有的锁链便无法舍弃。我认为这样很美丽。早已被污淤的良善之下构建起的实为万恶之基。所谓的良心就是人类丑陋的证明。已不受此牵制的我,让你了解到不愿面对的自己。心痛了吗?贴把。要将我安上何种标签才能平复你的心情。你这个连伪善者都算不上的垃圾。背负极致纯粹之恶之名。纪念我曾存与心中却早已被污淤的正义。
不像会是写在幼女日记本上的内容,况且还是饲育了各种小动物幼女的家中。就算表面与内心有所不同。检查了被饲育的生物也没有发现被施虐过的伤痕。而是与之相反,被养的很好的那种。大概是觉得能说出这些话的自己很了不起?应该。
构建起良善的是最为实质的丑陋,我对这句话也不是无法认同。但是她之描述对我而言,过激了。谈论日记之后的内容以及幼女的看法之前。这是我对恶的理解,没有爱,正义,勇气,支持的恶构不成艺术。那种所谓的恶,只算的上的良善罢了。
故事的背景是西方。因为良心不安所以每次偷完东西之后便要去教堂向上帝忏悔自己的罪。并非只是简单的良心不安。而是是那种偷完了东西之后,仿佛被恶魔诅咒一般,无法解脱。没有信仰上帝之前。因为偷盗而被诅咒受到的痛苦。不是令他寝食难安的这种程度。那是要把自己的指甲用力插入木制的门板然后猛力往下一滑,用这份肉体上带来的痛楚才能吁缓心中的痛苦。这家伙的指甲因为这份痛苦而惧怕,违反自然的本能而不再生长。没有指甲的他只能通过其他的方式伤害自己得到解脱。这家伙在没有见到上帝之前。身上遗留的就只有伤痕。那是用头连续锤击地面无数次之后。失血过多倒落在地的他。醒来后便身至教会了。被路过信仰上帝的信徒施救。也许不是施救,而是被迫吧。作为已信仰上帝的自己,看见这样的场景怎能无动于衷。而那之后也劝诱与其一同信仰上帝。
不再受到这份诅咒控制的恶人A,发现了不是小偷而是变成了恶人?就是这么回事。发现只要向上帝忏悔的便能缓和的他。不局限于偷了。那之后每偷一次东西便要去和上帝谈谈,那是一种被绷紧的神经被缓和的感觉,愉悦这个词就是如此了。早就依赖逃离不能。变成上帝的形状了。
因为明天想试试杀人,老早之前就打算杀一杀了,在这之前先向上帝谈谈把,他会原谅我的。只要披上爱与正义的外衣。还要将对手贴上邪恶的标签,就是非死不可的那种。对就是这样。这样一来我就能杀的安心了。因为上帝。只要有了上帝便能如此了。上帝因为爱不会杀人,也会原谅因想杀人而杀人的我。毕竟上帝的爱平等的施予每一个生命啊。
你不是相信他,而是不愿去相信救助了这样的他的人是你,你是在为你自己辩护。为你自身的罪恶感,而继续放任这样的他去伤害别人。只有这样痛的人才不会是你。他已经杀了这么多的人了。你仍要眼铮铮如此吗?
还是你不愿杀人,你只愿享受救助他人而得到的满足感,不是救人而是这份满足感。这也就解释了你对他人之死的无动于衷。这就是你的善良,对吗?就是这样你才放任他如此。你还要替他辩护。你若是因此而良心不安。而下不了杀手。我便承你之罪。我之劫。杀他。
这便是最后一道遗言。救助了恶人的教徒A跟教徒B争论时。背后的利刃刺穿了教徒B的心脏。
教徒A:你真的杀了他。
恶人A:是你要我杀了他。
教徒A:但杀了他的人是你。罪还是在你。而我是好人我救过你。
恶人A:不重要,上帝会原谅我。原谅为好人杀人的我。救了我的并且好人的你。
教徒A:但是我还是良心难安啊。
恶人A:那么趁他还没见上帝之前向他道歉啊。赶快。
教徒A:但是他能原谅这样的我吗?
恶人A:道歉从来不是让对方原谅自己。他早就死了。这只是让你自己在原谅自己罢了。
教徒C:不是真的有愧想补偿于他,而是不愿意折磨自己。你实无向他道歉的资格,垃圾们,怀抱着罪恶感一生而活吧。
场景中是死掉的教徒B和C。恶人A与教徒B正在对他们的尸体进行忏悔
第二个恶人,因政变而被王国通缉的******。同样是信仰上帝的信徒。因被悬赏而遭到追杀。同样是杀了很多的人。最后的战役。被劝说现在的你还有选择后悔的余地。只要诚心忏悔。上帝会原谅这样的你。但这只是欺骗。随后而至的寒刃,也终结了自己此生的罪愆。杀掉他的是救助了上一个倒在血泊的小偷那个人。爆发的怒气说出了人生最后的一段话。“已杀了这么多人的我,早已无法原谅自己。我怎能接受选择受到原谅的自己,怎能原谅选择原谅我的上帝,将信仰漠视为减轻罪恶感工具,杀我若不用上帝的名义遍让你良心难安的吗?用正义的标签贴上自己。才让你有举起剑杀意吗?这样还不够啊,还不够啊。自业自得,自罪自偿。我用我之命不求抵我之罪。但求你之命能抵你之罪。因为罪恶感从来只是神束缚住罪恶者的工具。而杀你,我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