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耳萝跟寻常幼女的差异在哪里?当然不是多了一对耳朵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是当它躺在你腿上的时,可以用棉棒帮它掏耳朵。
拥有能把动物变成人的能力,就不用跟所谓的女人这种生物打交道了,杜绝她们,这种邪恶的生物。
那么究竟当兽耳萝躺在自己腿上的时,能帮助它挖耳朵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呢,无论对哪一方而言都是很幸福的事,守护着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与被守护自己的人守护,自己的笑颜,源之于对方的笑颜,看到对方开心自己会更加开心,这样的事。
「喂,不要在我休息的时候把那种危险的东西放进耳朵里,给我注意一点啊!」
根本一点也没有了解我的用心,是曲解了,趟在我怀里舌头跳了起来,同时舌头的舌头瞬间伸长粘在了天花板上,在收缩伸长的舌头向上移动的同时,重重的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像是害怕了一样躲去了天花板上。
被敲的脑袋很痛,怀里的兽耳萝不见了更痛,抬头望向了天花板上的舌头,倒立着的舌头用不解的表情也同样望着我,现在对我来说,怀里少了什么东西,很难受,向舌头稍微带点命令的要求到。
「快点下来,舌头,我要死了,死了,不抱着的话就会十分的难受,活不下去了,现在已经要死掉了,死,,死掉了。。。」
想要把舌头骗下来,再次将其抱住,做出了晕倒的样子,大字趟在了地上,不抱着什么,我就会死,连呼吸都会心痛。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死掉的话,不等于舌头也没了饭票吗?这么简单的事情,舌头不明白吗,这些无耻的话都被天花板上的舌头听到了,做出了就算是饭票丢失了也不要紧的样子无情发言
「那就请不要在我的家里死掉,笨蛋先生,请方便的跳入那个坑」
竟然叫我跳入那个坑,这也说明我卑劣的把戏很明显的被舌头看破了,虽然无耻的是我,但说什么让我跳入那个坑也太伤人了吧,不过就因为我的无耻才感觉其实是舌头无情,无情、无情、无情。心好痛,比刚刚更痛了,假的,虽然是假的,眼泪却是真的,我要哭,哭出来,恶意做出一副要哭的样子,为我之后的发言取得优势,继续无耻的这样说了。
「呜呜呜,那么在死之前,请让我抱最后一次,发发慈悲把,让我不带遗憾的死去,求求你了」
用这种连我自己也感觉不到可能会成功的发言,来表达我的心愿,我自己也知道不可能,这就是在强求,死乞白赖的,早知道不去掏什么耳朵了,就维持那个样子。
「这算是什么嘛?这个眼泪也太虚伪了吧,当我是笨蛋吗?」
伸长舌头把我的泪水舔干了,噼咻噼咻的,现在整个脸上都湿潺潺,为什么舌头要这么做呢?要说是擦干我的泪水,现在脸上更湿了啊,不是想知道我眼泪的味道把,这样的感觉不是很妙,有些奇特,而我却很违心也不违心的说出。
「好有趣的感觉,我突然不想死掉了,舌头,请继续对我做些有趣的事吧」
我在说些什么傻话啊,每次都是说出去了之后才发觉。
「不,这样的你应该死去」
像是动了真格一样用舌头把我卷上了天花板,现在整个人是倒立的站着,被舌头双手固定着抱住,头朝下的感觉好恐怖,稍有不慎就会。。。我有点想要下去,不,是很想下去,这个地方根本就呆不了,很危险。
「这样,我收回刚刚说过的话,请放我下去」
「喔,好哦,我现在就松开舌头,让你下去」
。。。。。。那句我现在就松开舌头,让你下去,从语气来讲,就如同字面上的意思一样。
「不,不是这样的,请安全的将我放下去,完好无损的」
「不可以,不抱着业缚我就无法呼吸,会死掉」
。。。。。好狡猾,这是把立场转换了,让我感受舌头之前的感受吗?之前的舌头是这样的感觉吗?我的善意用心,被曲解成恶意。
「头好炫,要吐出来了,这样会弄脏这间屋子的,所以」
用弄脏屋子的威胁迫使舌头妥协的作战方式。
「这跟你说的完全不一样嘛,不抱着我就会死,但是现在抱住了,却因为有生命危险就打了退堂鼓,所谓的人类都是这个样子吗?说出去的话都可以随便吞回去」
。。。。。吞回去的事我经常干啊,因为我是一个无耻的家伙,所以又无耻的这么说了。
「那,比起说出来吞回去的话,舌头想要听,说不出去的话吗?」
猛然脱开了抱紧我的手,使我朝下跌落了,在我不知道是否要死掉的时候,早已在地面的舌头接住了我。那是用舌头的粘住了地面,随后马上收回,所以落地的速度比我快。
「吓死我了,好危险,为什么要突然松手啊,稍微有一点偏差,没有接住我就会死掉哎」
我明明知道却故意这样说,害怕会死掉是真的。
「因为太恶心了,被恶心到了,就抱不紧了,发现的时候我的饭票已经摔下去了」
不要给我说出来啊,什么都不说的什么都说不出的样子才是我想看到的啊,跟我想的不一样啊。
「我要吐出来了,舌头,对不住了」
舌头是心理层面上的恶心,我要吐出来的是,生理层面上的,因为头重脚轻想要呕吐不是假的,况且这是第一次站在天花板上这么长时间的体验,不适应是肯定的。
在那个要吐出来的瞬间,紫色的苹果,从舌头的口袋里拿了出来,我还没有理解这个行为的意义,苹果就被直接塞进了我的肚子里,穿过了我的身体,直接放进了胃里,有点厉害啊,随后我应该是眩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趟在舌头的腿上,如果能这样帮我挖耳朵的就好了,已醒来的我这样想。
说道耳朵,稍微动一下脑袋,视线自然的望过去就能看到了,这个耳朵好漂亮,尖尖的,看起来就很柔软的样子,轻轻握住用大拇指慢慢的揉抚,从后面,只是,这样就看不见表情了,有点不妙。
额头的话,用刘海盖住是在遮掩什么啊,想拨开看看,会漏出羞耻的表情吗,但是,舌头在睡觉,耳朵也好,额头也好都不能碰,自律这个词就是描述现在的我吧。
在妖怪的世界与妖怪在一起,外面世界毁灭与否,现在觉得一点不重要了呢,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想去了,等待了应该是二个小时,舌头仍然是没有醒过来,在着之后又过二个小时,从背后凑了过去,缓缓的轻摇想使其苏醒过来,慢慢搓揉着耳朵,猫咪与契,稍微有些也需要在意一下,等下就把话题朝这个方面偏移吧。
但,话题,最重要的是有趣,无趣的话即使有必要也没有提起的价值,总之,先要醒来过的话,就会有趣的吧,站在舌头身后搓揉其耳朵的我,突如其来的说话声让我知道舌头醒了,
「阿拉,醒过来了啊,业缚,一个人没有事干,所以先睡觉了」
比起我在意舌头醒了没有,被舌头在意我先醒了,一个人吗?是,一个妖怪吧。一个。。。。
「每日每日的一个人呆在房间,舌头不会寂寞吗」
这样的想着,也就这样的问了,随口的问了出去,在这样一个只有自己的房间里。
「比起会与不会,这么问是很不礼貌的喔」
顺序反了吧,独自一人,对于陌生人的来访,不是害怕,期待,想要排解寂寞的心情吗?在于礼仪之前吗。
「契,为什么契」
为什么要把契装在肚子里。
「契吗?因为是人,不是妖怪,所以会寂寞,不是将契抓过来这里陪我,而是陪契的只有妖怪,契过来找到了我,约束还是保护,陪伴还是拘禁,业缚,你认为是那一边呢?」
这样呢,契不寂寞,因为有妖怪们,反过来讲,因为一个人很寂寞所以找到了妖怪们。
「不是坏家伙,舌头是好人呢,因为契需要,没有反过来的,舌头也想要契陪吗?」
寂寞的只有契一人吗,舌头其实也会寂寞还是,相互扶持还是单方面的
「又绕回了第一个问题,业缚,但是,答案很残酷,我不会告诉你的噢」
很残酷吗,我所想到的残酷就也是,大概这就是把契装在肚子里的原因把,寂寞的话就会放出来跟自己玩了。
「那么,一直以来谢谢你,舌头,请将这份关系维持到完全吃干净我之前,在哪之后,在收回这份残酷」
「业缚,你意外的懂呢,我都为这样的你感到有点同情了」
虽然是假的,但还是会这样说,为了自己而说着漂亮话的利己主义妖怪。
「这个无底深渊的下一层,住的是舌头你的邻居把」
对于底下还有些什么妖怪,稍微也有些在意,虽然说有些偏移了话题,但是重要的是,和舌头聊天把。
「底下的妖怪吗?很危险呢,所以,不想被啃成渣渣的话,为了履行与我之间的承诺,只让我一个人吃掉,就不要下去看哦」
都是会吃人的妖怪吗?原来如此,说不定有一次能吃掉一生的寿命的可能,还是不要下去为妙
「那么,舌头你应该是最强的妖怪吧,是最肥的,不是指体型上,所有的资源舌头都能优先的获得,这么有优势的地理位置,没有其他的妖怪会来争夺吗?」
「同样的话在说一次,这也是很残酷的事,业缚的话也不会懂的吧」
比起第一个残酷,舌头口中的第二个残酷我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之所谓的残酷,就是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的事。
不是很有趣,所以放在了最后,妖怪不会寂寞,不会无聊,甚至,但,这样不就不有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