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得到恶报的故事,或是反过来的,终究有这种想法的,都是认清不了自己是史莱姆的家伙,生命无分贵贱的没有意义,当然这是生命,不是纯粹的东西,纯粹的东西也不值得去守护,也不需守护。
事物之美好在于凋零,天才什么的都是垃圾,幸福也是,真正了却,超越了这一切的是,不是追求幸福,不是成为什么,印证什么,而是,放弃已拥有的这一切。
拥尽一切再舍尽一切之人,比起自喻天才之凡物,通过努力得到再苦心维系这一切之人,极力拥护自己所奋斗来的这一切,这,一点也不美丽,与狗争食终有一席之地,这算是什么?
努力终有所获,这便是所谓的成功吗?那再将你这一切撕裂殆尽,你之成功,还剩什么?
剑之极意,在那里?惜花摘之常伴己身惋惜其凋零,如穷其一生攀上山巅之人,那对他此生最大的嘲讽是什么?那便是已至山巅却一跃而下之人吧,被他人否定自己所追寻的这一切。
一生只求顶峰,一生却已倦顶峰,后者舍弃掉了拥有的这一切,前者珍惜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
舍弃了成为天才的能力,不拘泥于平凡而活,比焉,一心妄求之凡物跨越山巅,终立于顶峰
凡人仰望美丽奥盛的花朵,也都想成为这样的东西,费尽一生去印证自己是否有这样的能为。
像是权利、财富、能为、这样的东西,穷其一生,得到后又害怕失去这样的东西,因自己终只是披着层东西,不敢褪去这层东西,那还是丑陋的东西吧,不,不算是美丽的东西,至少这份,害怕失去还会动摇的心。
敢于凋零的花朵,敢舍弃成为了天才能力的人,比天才本身更加恐怖吧?想是垃圾一样的,扔掉了,别人珍视的东西,轻易就否定他人一生所追求之物。
才能也好,美貌也好,财富也好,权利也好,拥有了这一切,会拥有幸福吧?这算是什么?一点也不美丽啊,反过来,敢舍弃这一切,便是真正富足之人吧?不是不去寻求,而是得到后却又轻易放弃,剑之巅峰无容我之极意。
追求幸福,得到幸福什么的,这根本就不幸福吧,只是被其他东西束缚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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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尽所拥享的幸福,一起成就凋零,这样的权利,美妙的弦乐,若无止境,极致艳丽永存的花朵,因这份永存失去了价值,穷尽生命得到的觉,在无尽时间中演变为痛苦,让凋零终结这一切,这份人生最后的美,放弃掉寻求幸福,才是心中不缺乏幸福,才这是真正的拥有,是自己,而不是皮的东西。
心中若无缺乏便无需再去寻求,人所追求的终不是幸福,而是远离痛苦之后在舍弃幸福,一跃而下成就凋零的觉,在这最后完成一颗不被左右的心,能做出这份选择,就是悟。
害怕凋零的花朵,敢于凋零的花朵,享受最后凋零的花朵,谁才是真正活过的人?
舍弃掉幸福,与其一同凋零,杀了哥哥之后就打算自杀的契,舍弃是因为已拥有过一切而不再留恋,不值得留恋,贪恋最后的凋零,用句号绘下最后的美丽,这样才算的上是,完成吧,事物的美好,在于陨落掉那一瞬间。
用死亡去否定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这才是实现自己的意义。将在世界上寻求我存在的价值,改为这个世界没有让我存在的价值,用自己去否定世界,反过来的,凌驾于世界之上,这才算的上是,剑之巅吧。
所谓剑者,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丢弃了手中的剑,忘却了心中的剑,本以为这一生只为剑,到最后才发现剑只是自己人生过客,而人生也只是自己的过客,最终没能留住什么,但,也不需留住什么。人生,只值得是过客,但,这样说也不对,还是有值得的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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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有恶人,更准确的说,根本就没有和正义对抗的恶人,所谓恶人,只是不认为自己是恶把自己想象为善良正义人士的家伙们,为施行自己的正义,所创造出的根本就不存在的假想敌,本末倒置的东西。
回到原剧情。
我是知道自己的胃为什么会痛了,大概是因为那个口水,死了四个东西,活也活不出价值的东西,还要吃掉其他东西才能活下的东西,比起史莱姆还不如,拿来喂史莱姆也不过分吧。
根本就不知道在那里的妹妹,为什么我的胃会痛,我要去找舌头解开,说不定契也就在那里,我有一个好想法,所以先去洗了个澡,完事之后,发现没有浴衣这种东西,但也不能裸体的进去,但是,反正最后都要裸体吧?
其实这个时间卡的刚刚好,契没有回家的时间,刚好是在搜查过了之后,在这个时间,他们并不会发现契,不存在户口上面的人,打开了地下室的门,还是那个诡异的样子,现在是下午五点左右,走下了那个楼梯。
先探底吧,最后一层说不定有契,胃好痛,还是先找舌头,问他口水的事。
负一层,这里是昨天死人的地方,没有发现了昨天的尸体,
一点声音都没有的空间,也没有昨天那个『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叫声,我想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件事,是在我趴在了地上,去耳朵去听地面的声音察觉的。
这个时候『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就蒙逼了,会这么想,就因为我就是会这么去吓人的妖怪啊,如果我是妖怪的话,光洁的地面上看到了舌头,尝试了做了假装要去摸它的动作,手停留在了半空中,舌头好像并没有要抗拒的意思,于是就手朝下缓缓的摸上去了,然后就摸到了地板。
才惊觉,光洁原来是反光,没有去抬头,舌头现在就站在天花板上,口水滴到我头上的时候就知道了,害怕抬头了口水会掉到眼睛里,所以低着头跟地板上的舌头说话。
也说不了话啊,问舌头要胃药吗,其实我这个意向不大,来此是有其他的想法,我蹲了下来,找了一个墙角,闭上了眼睛,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舌头出现在我的背后添了一下我的耳朵,这就是我把舌头从天花板弄下来的方法。
而且还知道了一个信息,这家伙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它有这么长的舌头,或是伸出舌头这件事对它而言不喜欢,至少不喜欢的程度要比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不喜欢的程度要高。
因为舌头完全可以一动不动的,就站在天花板上添我的耳朵,只要把舌头伸长,但是它没有,而是以出现在我身后的这种方式,总而言之,我把它弄下来了。
舌头有能可把我扔回现实的力量,我不能逼迫它,而是劝诱,因为被子这个东西很舒服,如果让舌头把舌头伸长,当成被子将我卷起来,这样应该也很舒服,晚上就睡在里面。
想让它完成我这样的请求,比起胃痛,我其实更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