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们理所当然的没有出现在家里,上面也好,下面也好,顺序,地下室,屋子,回到地下室,让我再次回来这里的原因,地下室的原因,所有的物体都不见了,像是被异空间包裹一切都成为了空,地板被破坏掉,砸出一个不规范的大坑,就像是无序破坏一般,但这其中却夹杂了几分刻意,在这个洞中,看到了通往地下的楼梯,漆黑,站在上面朝下望去,什么也看不到,啊啊啊啊啊啊啊,从下方传来了这样的叫声,不是妹妹的叫声。
现在的我在门外,听到了叫声的第一时间就逃离了地下室,不是不敢下去,而是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下去这个问题,在我打开地下室门那一瞬间就想逃离了,只是因为妹妹们我才勉强了去看一眼,这鬼地方反正今天晚上我是不会在去了。
但是,好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啊,因为刚刚睡过了,所以现在并不困,回到了上方的屋子里,找了一套衣服穿起来,现在的我还是裸体,打开了地下室的门又进去了,不,算了,还是白天吧,至少不需要打手电筒,手机也被我扔了,不可能打着灯进去吧?我也没有这种东西,想要退怯的我,门却被风吹关了,风?这里不可能有风啊!!!
还有,地下室里这么暗,我是能如何看清内中?月亮吗,这里可是地下一层,连空气都需要通风口才能传达,心念所及,此刻暗了下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猫,人类看不见的猫,子弹真实的破坏痕迹,神的现实与我的现实在罪织能力的交错间发生异乱了,这个地下室,是在现实中非现实的存在,那么,灯亮起来吧。
并没有,真的会以为才会产生,当我意识到地下室没有光的时候,哪便不会产生光了,或是,这个空间里占据了其他的东西,抗衡了我,不喜欢光的妖怪吗?自己的意志和它冲突了,不,那这之前能让我看清的光,说明,这家伙并不是不喜欢光,或是另有图谋,所谓图谋就是,用光使我看见这份空间的异常,让我相信它们的存在,那个叫声也一定是的,对于本不存在的东西,不需杀死,只要否定其存在,现实中非现实的存在,任需遵守现实的规则,但是如果有足够的信仰之力,这种被人类累积出来的东西,力量是连神都可以否定的,因为所谓的神,也是被这种东西形成的,我要改变这个现状,只需要等到白天,把隐木咲叫到家里,以常人的观念对这个空间进行否定,那么一切就正常了。
这在之前还是不要瞎想,产生什么奇怪的东西,或是,这个空间,我根本无法改变,它们是原本就存在的东西,被他人念想所产生的东西,但我有否定它们的能力,不让其蹿入真正的现实,像那只猫一样,只要度过今晚,这个事件将会以正常的结局告终,地下室的二层,根本就没有,『因为业缚你没有开灯,什么都看不到是当然的吧』,被隐木咲这样的说,这段时间,我的妹妹,都做了什么?
想到了灯,灯也就存在了,这个地下室本来就是有灯的,我沿着墙壁摸了下去,找到了,按了下去,那这一切就结束了,如果只是有这么简单,不是的,有其它的家伙不想让我把这份现实否定,而我不能想出来,相信了,就是上了它们的套了,相信了它们的存在,就等同与给予了它们信仰,所以现在,我只能认为是灯坏了,或者停了电,而不是,这个空间里有其他的家伙,在否定这份现实,在见到了那只猫的时候,我就有个这个预感了。
在这个诡异的空间,不是我的空间,不是神的空间,亦不是它们的空间,谁也不能否定谁的存在,只有我一人的话,不够啊,逃出去,明天把隐木咲叫来否定这一切,我才不相信妖怪这种东西,所以,死吧。
退一步,不是打开灯这样的激进,而是,在这之前,先打开门出去,依着墙壁沿行,总能摸到门这种东西的,然而五分钟过去了,根本就没有门,门的存在,被这群家伙否定了,我觉得它们有很多,否则这份意志并不足以否定掉门,而且还是我存在的情况下,在有人的空间,这些家伙,大概是妹妹们的朋友吧,坏掉的妹妹以自己信仰为食粮,二十年来养育出的朋友们,那只猫也是吗?
我又能看见了,眼前就是门,突然出现的光,但是,人这种东西是不能阻止自己的愚蠢的,比如说在没有光的地下室里,看见什么的,根本就不可能啊,这只是它们的陷阱而已,这是在我坠落了那个大坑在往下摔落时了解的,完蛋了,跌落在完全是它们的空间了,果然的,不见了,那个洞,我落下来时的洞,消失了。
回不去地下室里了,我现在正在处于这个异空间的楼梯上,只能往下的楼梯,上面的路不见了,「信仰什么的都可以给你们,请放我离开吧,我真的已经相信了你们的存在了」等待了许久,不敢下去又无法回头的我,只敢这样的叫唤,已经不能在走下去了,了解的越多对其印象就越难以磨灭,到了连自己也无法否定的程度,这些家伙就能寄宿在你的世界而存在,利用了妹妹,活到了现在的家伙们,冷颤了一下,后面有什么舔了我一下,我的耳朵,不,不会存在这玩意,这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我只是产生了幻觉。
因为被舔了一下,机警的站了起来的我,原来这也是陷阱啊,诱骗我站起来,这样才能轻松的把我推下去,被背后的双手,稍微的推动了一下,与其说是这股力量,不如说是被不知名的东西推动了一下这份恐惧,把我推下了楼梯,察觉到了我的心表不一了吗?表面上说信仰它们,事实上在极力的否定掉它们的存在,所以为了惩罚我,将我推了下来,其实肥宅根本就不会怕鬼这种东西,而是死掉了的幼女,会怕自杀掉的肥宅吧,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要先使我站起来才能将我推下去,那么说明对方并不具备把我踹下来的这份力量啊。
我在想象一下,这玩野就具化了啊,到时候连隐木咲来都没有用了,还是先逃出去为要。
那个舌头又一次的舔向了我,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它说的话,没有嘴巴传达不了声音的妖怪吗?用舔的方式与他人交谈,或是它可以说话,选择了这种方式,是真的想放我出去,这样以来,出去后的我,可以用幻听否定掉它的存在,没有选择用声音这种形式,更深的烙入我记忆之中,看来这家伙是已经成长到了一定限度,不太需要我的信仰,你要相信就相信把这种态度,很傲慢啊,我也不为难你什么的,自己反而被看不起了,因为有舌头的话,不可能发不出声音啊。肯定会有嘴巴的吧。
或者反过来讲,这家伙在试探我,第二次如果我能在回到这个地方,便是相信了它,让这家伙在我的意识中存活了,反过来讲,否定掉它的存在,见到的就是原来的地下室了,给予了我选择的权利,然后在放我出去,观察我是否回来,那么如此一来还算不错啊,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至少让我知道了没有读心这种能力,对于我说出「信仰什么的都可以给你们,请放我离开吧,我真的已经相信了你们的存在了」竟然产生了疑惑,想要试探我,连我都一眼看不透的妖怪。。。。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这个声音,从楼梯下传来了,舌头传达的那一下讯息,是叫我下去看看,就会放我出去,它讲它们把时间也否定了,罪织业缚你等不到白天。
肯定是骗我的,白天会到来,所以才会焦急的推了一下我,我现在过去,也许就刚好只差我这一份信仰,就能让它们完成什么仪式了,我要是如此重要为何要将我杀死?肯定是那只猫比较蠢,认为把头砍掉头痛就好的比较快,而不是我比较没有价值。
又舔了我一下,还在后面慢慢的推我,就这样一步一步的慢慢把我磨蹭了下去,就像是在对待牲口一样,稍微有点气愤,把向我舔过来的舌头抓住了,触碰到才发现,这是个好大好大的舌头,舔我耳朵的只是舌尖那部分,我想知道到底有多少,就像卫生纸那样的慢慢拉了,然后越拉越长,越拉越长,我觉得这不是件好事,也许对方也这么觉得吧。
被自己拉的好长好长的舌头卷起来,包裹着全身,抬在了天上,从口水的气味中,想知道对方更多的信息,比如说幼女的口水是甜的这种,但是,这么长舌头的幼女很可怕啊,把这个舌头也舔一下吧,看看对方的反映,妖怪有性别这种东西吗?我想知道,有会害羞的这份心情吗?
被舌头举在天上,想要实行下一步的我,被舌头大力的甩了出去,把它的舌头拉出来让它生气了,推我就是不想把舌头伸出来,很费力也许,或者想掩饰自己其实有这么长的舌头。
妖怪也要维护自己的形象吗?伪装出可爱的样子,好搜集更多的信仰,心机舌头,原来是这个样子啊,一开始那么小心翼翼的推我,原来还有这层考量。
说说现在的我吧,被扔到了一楼,是负一楼,看到了,尸体,三具,不四具。
心脏中弹而死的大叔,被绳子勒死的全身裸体的男人,还有被玻璃瓶扎伤失血过多而死的裸体的男人,以及一条死掉的狗。
这是,我内心预测出的死法,在负一楼呈现了。
这是我昨天的罪。
那么,前天,大前天,以及遥远遥远的过去,都在这份楼梯的下一层吧,因为我,就是我,杀掉的,像是史莱姆一样的东西。
最后一层会是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