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女头发扎成的棘锁,在这个没有任何值得我去追寻的世界,在这样的世界里,让我还能感受到价值的东西,值得自己付出的东西,接近唯一真理的东西,除此之外的一切,包括这个世界,都是垃圾,被我现在的价值观否定的垃圾,只要完成了这件作品,那,这件作品,就可以当作是,我与幼女结婚的证明。
并非是顶楼,是幼女的可能性为三分之一,我能确定下面即将上来的人不是眼前这间屋子的主人,这家伙现在还在监狱了,快要上来的人,也有可能是顶层的住户,但,现在的时间是6点30,也就是说,这个时间点回家,是幼女的可能性最大,那么就不是三分之一了,嗯,可能性很大,现在只要登上楼顶,让幼女先行进入到屋里,若不是幼女,来的是其他家伙,住在顶层的人,发现了我,看到了我,就算觉得我很可疑,那又如何。
最坏的几个设想,来的是住在顶层的人,发现了我不是住在他对面的邻居,对于莫名其妙出现在顶楼的人报了警,二,现在的幼女已经回到了家里,或者就在我眼前的屋子里,队员A的屋子,通过猫眼注视着站在门外的我,三,尸体,好不容易弄开了队员A屋子门的我,确意外的发现了一具尸体。有时间预想这些都不太发生的可能,说明我早已登上了顶楼,在这个如果来的人是幼女,我能观察到她而不被对方发现的位置。
最坏的猜想,即将而来的顶楼住户,发现了异样的我而报了警,而此时站在队友A门前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从猫眼里注视着我的幼女,随后而来的调查人员又在我的眼前,被锁上的这个房间里,发现了身份不明的尸体,会吗,不会。
因为那家伙,幼女那家伙,进屋了,这是已经身至她的屋子上方楼梯拐角处的我,得到的观察,而被窥视的她,显然对这一切并不知情,5分钟,5分钟左右,就从这里下去,利用这已是很宽裕的5分钟,让进屋之后的她,离开门的附近,这样才算是真正的进到屋子里,现在就直接下去的话,不行,我要避免被她不小心在门边通过猫眼而看到下去的我,只要她还在门的附近,那就有这份可能,即便我下楼时会尽力不发出声音,但,不必要的变数,那就不必。
黑夜,快来了吗?小心,这一切都要十分的小心,如此,才能做到真正不为人知情,考虑到开启被锁上的队员A房间门会发出的声响,这份声音就算轻微,她也必十分在意,在意被自己特意封锁掉的房门,发出的声响是因为什么原因,不是别人的,而是被自己锁上的门,才刚刚锁上一天的门,这么一想,选择在这种时间太急了,至少要几天之后,等到幼女的注意力不锁定在新装上了门锁的门之后,把新变成旧,让时间消磨掉,消磨掉因为的新的决策变动,在没有安定之前,而会特别去注意的心情。
但,我不会等,我只要在天暗下来之后,就算发出声响,就算察觉,因为黑暗,从猫眼里也观测不到我之后,就可以行动了,声控的白炽灯破坏对我而言不难,但地上可能会被人踩到的碎片残渣,与灯被直接破坏掉的刻意,更加让人容易察觉,如果有人因此而受伤,因遗漏而未被处理掉的碎片而受伤,一定会联想的抬头去看把,之后便会发现掉声控的灯泡被破坏掉了,反而不妙,况且也不想让她受伤。
不是粗暴的方式,在一楼的总开关,在等待的这段时间,等待黑夜来临的这段时间,确确实实确认了这个就是声控路灯的开关,错不了之后,拉下了,开关的闸门。
现在的我,在黑暗中,只有我一人寂静黑暗中,脚步轻轻的,缓缓的,小心上楼了,声响会太大吗?不会,我有自信在幼女发现声响,忍耐不了,但又从门内观察不到,在她最终的打开门之前,决定还是要打开门看看之前,在那之前就进入队员A的屋子,我做的到,事实也是如此,门被打开了,几乎是没有声响的,我能确保没被任何人发现,现在的当务之急,先是去楼下,一楼,把声控楼灯的开关打开,在详细酝酿下一步的计划,也是在这个世界上还值的我去做的事,用幼女头发扎成的棘锁,在我心中的,我的单相思,与幼女共同许下结婚誓言的证明,很变态吗?不会,不愿承认自己是变态的家伙,这种家伙才恶心。只是这种行为的话,实际也构不上是什么变态吧,这不是真正变态会去做的事,我只是想跟小学生结婚罢了,也没有去做,而是以这种形式。
真正能称作是变态的特殊性癖,汽车的油门知道吧,看到油门被踩下的那一瞬间,当然前提是踩下油门的人是美少女,通过这种方式而获得快感,也就是看到油门被踩下的瞬间自己也能因此愉悦,因此而四处收集美少女踩下油门图片的家伙,至少是要这种程度,才能称作是变态的入门啊,现在的我,根本就不具备成为变态的资格,单凭这种程度,只是这种程度。就比如说是牛头人一级,只要牛人头就行了,二级,就需要逼迫对方,在做的同时还要不断念出苦主的名字,那么三级,
把屋子的门弄开之后便直接到楼下了,屋子其中的内容还都没有看了,我得看看是否在门内真存在着身份不明的尸体,在上去了之后,现在,先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