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比起男人,女人们更容易搞定,特别是新来才上任不久的这种,对于陌生的环境还在状况外,那面对这样的我,就算感到意外,也只会误以为就是这样的工作环境,进而适应这样的环境,没有心情察觉这是否唐突,从背后小声的叫出了她的名字,调查B,看起来是没有听见并没有搭理我,也许不喜欢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这样预设她的我才轻声叫唤她,但她却并没有察觉,就这么走了过去,右手握成拳头状,慢慢把食指伸了出去,轻轻的戳了戳她的肩膀,被察觉了,那种眼神我看得出,是自己身体被触碰而产生的一丝丝怨愤,女人就是蠢,只会关心自己,那这样我的心思也就不会被她察觉了,她不会花心思来揣测我的想法,换做男人就不一样,这就是我觉得女人们更容易搞定的原因,我说话了「那个案件,队员A的案子」此时的她眼睛不在望向我,脑袋轻低眼神不再锁定什么,做出思索的模样,嘴里缓缓呢喃,「队员A,队员A」思索片刻的结果,对着我说,「那家伙已经认罪了,你这一趟的调查结果,看来是白费了」恩,惊讶,认罪了吗?「那也不差,我这一趟实际上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再等她言语「那,打扰了,没有其他的事,感谢」在摆动手臂离去的同时,脑袋朝后望向她最后一眼,也是相互对视的最后一眼,她也微微示意摆了摆手,然后我便把脑袋转回前方,不留顾虑的离开了,这家伙向我挥手也是怕被我敌视吧,跟我一样。
队员A那家伙认罪了?这是什么情况?认罪了?难道那家伙跟我一样,不想让这次事件的调查点落到那家伙身上,幼女的身上,所以认罪了,为了连理由都不知道是什么而把自己关进监狱里的幼女,不是愤怒,而是站在受害者的立场去维护加害者,这家伙可以啊,只因为对方是幼女就这样做了,简直把自己的人生当成是垃圾,像是奉献一样的为他人铺垫出去,不,不会这么好心,人只会为了自己,是觉得这一切值得所以才愿意去做,用自己的牢狱之灾,减轻对方因盘查而受到的侵扰,看来这家伙也知道,这次事件必须要有一个受害者,若这个人不是自己,那么疑点与矛头必然会转移到幼女身上,队员A认为这种情况的发生比现在自己被关在监狱的情况会更加不妙,所以宁愿认罪了,如果这一切的推论合理,那,这家伙,队员A这家伙,loli控啊,我也认为这次事件的诡异不能被察觉,比队员A被困锁在牢笼里更为重要,不能让案件真相让人察觉,这是我的愿想,队员A竟然与我不谋而合吗?看样子我得把他弄出来才行,或者,实际上,并不是,因为人只会为了自己。在此之前先假装要把他弄出来好了,用这份他认为是我释出的善意,完成自己的目的,会提防这样的我吗,他不会想到我加害他的动机,现在可能已经察觉到队员A门锁被破坏掉的幼女,也猜不透其中缘由吧。
理由,我需要一个理由,帮助队员A的理由,至少让他看起来合乎情理,我能想到的也就是称自己为队员A的粉丝了,虽然根本不知道队员A的所在队伍究竟是做什么的,总之这份说辞先不必向他提起,等到被怀疑在说出也不迟,就这样直接了当的对其说明我是你的粉丝,反而会被察觉到很可疑,也是因为粉丝这理由实在太烂了,连我自己都不愿去相信。
现在的我还需要一个可以跟队员A说话的环境,不能直接去监狱里去探望他,是只有我们二个人的环境,以,为了填写我需要上交的调查记录报告上面的询问记录为名,虽然已有了队员A的口述的记录,但,用再次核实这样的名义,因为是再次核实,本该是与我共同进行这次询问的家伙并没有过来,因已有了队员A的口述可以应付这次的工作,在加上这回的二次复询只是为了让我把询问记录上的空白应付过去,因此他认为没有过来的必要,就交予我一人了,当然就算不是只有我与队员A二人的环境,我也能达成目的,只是这样更为方便罢了。
用这样的名义从看守所里把戴着手铐的队员A领进询问室了,好在只有监控而没有录音,有录音我也能处理就是了,因为是复询所以松懈了很多啊,这也合乎我意,把这样的队员A带到座位之上稳坐了之后,向着门的位置移动了,门,被我锁上了,现在被封闭的环境里只有我与队员A二人了,还有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的监视摄像头。
在队员A的对面坐下了,现在无言的氛围,寂静,我的猜想如果没错的话,现在的队员A已经预设好面对我询问的说辞了,自己是加害者的说辞,我倒是想听听他捏造出的谎言,将自己真正当作是加害者心理描写,没兴趣,这样只是被对方当成是蠢货罢了,让队员A感觉被自己的三流骗术欺骗的眼前人是蠢货,不说话就是在等我提问吧,无论我现在说什么,他都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让这个解释成为自己的犯罪动机,让我认定这起案件没有蹊跷,不是为自己开脱,而是反过来,即使异常也不会被察觉,因为队员A没有这样做的动机,但,其实是有的啊,只是在常人的眼里看起来匪夷所思罢了,就像我破坏掉门锁一样。
跳出这个框架,主动权便在我的手上,即,在队员A的角度,预设了眼前的我认定他,也就是队员A自己,确实是有罪的这份定性思维,他认为我会逼他说出实情,而他说出了我认为确实是实情的谎言,就想这样糊弄过去,不说话,是知道没人愿意去相信他,就算被相信也只是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队员A现在认定了我认为他是加害者,而准备的说辞,我只要跳出这份框架之外,他准备向我表述的一切就不起作用了,选择相信队员A,让他感到措手不及,话语的主动权便落入我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