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果然有事瞒着我,我望着爷爷,希望可以把以前不清楚的都搞明白。
爷爷看了一眼园戒师父,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没错,你说的确实没错。该跟他们说说那段往事了。”
“小飞,天门的起源发展在几年前我都跟你说了,但是中间确实跟你隐瞒了一些事情,现在你也长大了,还是跟你说的时候了,不过我跟你说的事,你自己听着就好。”爷爷说道。
我点了点头。
爷爷喝了一口茶,想了会,“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就从我拜师学艺开始说起吧。”
“我出生时正直战乱,到处都在打仗,那个时候能活着有口饭吃就是最大的心愿,你的曾祖父,曾祖母都在战乱中相继去世,留下我一个人,我还记得那年我正好十岁,一个人在这个世上无依无靠,又没什么手艺,也没什么力气。那个时候到处都是逃乱的人,我就跟着他们一起乞讨,一起流浪,但是那个年月谁的日子都不好过,不饿死就是最好的了,那还管的了别人吃喝。加上我又无依无靠,好不容易有点吃的,也会被其他的乱民抢过去,每天我就只能吃泥巴,这不是吓唬你,是真的泥巴,那年又刚好赶上饥荒,地里什么也长不出来,有些草又不敢乱吃,只能在地里找点观音土来吃。终于有一天,我又不动了,躺在地上,肚子更是涨的难受。每天吃泥巴,虽然是顶饿,但是他不消化呀。也只能顶一时的饥饿。我躺在地上,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好像进去了仙境,你的曾祖父母,现在我对面向我招手,他们后面就是一碗大米饭,当时我挣扎这起身朝你曾祖父母走了过去。就当我快要走到的时候,忽然一双手拉住了我,当时我也是饿怕了,看见被人拉住,以为是那些难民又要抢我的这碗大米饭,就拼命的要挣开那双手。但是怎么也无济于事。慢慢的我开始变得失望无奈,不再去反抗,只是蹲下去开始哭了起来,那个时候我真想一死了之。哭了会后,我感觉到那双手没有拉住我了,我缓缓的睁开眼睛,这时我才发现前面哪里是什么白米饭,只有一个数十米深的山崖。吓得我一声冷汗。在转过头去就看见一个老道在我身后,笑眯眯的看着我。”
爷爷说完这段话,又喝一口茶。以前爷爷很少跟我说起他小时候的事情。原来爷爷小时候是那么的悲惨。
歇了一会,爷爷又开始说道:“这个人后来就是我的师父天门三十四代传人—龙山老道”
“天门不是我们白家单传吗?”我问到,因为天门祖师是白起,而我们家刚好又姓白,所以我想当然的认为,我们家自古以来都是天门传人。
“小飞,这你就想错了,天门祖师是白起没错,但是从血缘关系上来讲,白起是不是我的祖先还不好说,但是天门并不是我们白家世袭往替,跟道家其他门派一样,我们讲究的师承,而不是父承,假如你父亲还在世,首先他是我徒弟,其次才是我儿子。”爷爷说道。
原来是这个样子的,看来以前我还真的有点糊涂了。
爷爷见我没有说话了,又继续说道:“后来我就顺理成章的跟着龙山老道学习道术,那个时候正是天下大乱,有道是乱世出妖孽,那个时候我一边学道一边跟师父走南闯北,斩妖除魔。几乎是走边了大半个中国,等到再回到龙山观,我已经是十六岁了,回来后,师父就要我安心修道,而他没再出过远门。直到有一天的清晨,我正在练功,忽然觉得听到大门外面有响动,就前去查看,等我打开大门,就看见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躺在了地上,身上还穿着军装,浑身是血。我赶忙叫师父出来。后来我师父出来后救活了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自幼是个孤儿,连名字都没有,于是师父看着自己的道观,就给这个孩子取了个名字,叫龙遇观。意思就是在龙山观遇见的。他就是我的师弟。”
原来我还有位师叔祖?以前都没有听爷爷提过。我没有打断爷爷的讲话,因为这个古老的故事一定会告诉我一些,我想要知道的东西。
我和师弟那时都在龙山观学道,虽然我入门比师弟早,但是师弟天赋异禀,学什么道术都是手到擒来,没有一年的光景他的道术竟然比我高明了许多,知道十八岁的那一年,师父把我叫到偏房,说是要决定天门传人之位,到时我认为这个传人应该要师弟去做,他的道术,确实在我至上,但是师父却给我们两个人出了一道考题,从今日下山,看谁能降伏的妖魔鬼怪多,谁就是天门传人,不过就当时道术的高低,这是明摆着要师弟去当这个天门传人。不过我没有半点不服气,对于我这个师弟我一向是很敬佩的,刚刚入门半年,就可以赶上我几年的修为。而且对我这个师兄也是敬爱有加,没有因为道术比我高,而对我不敬。
当天我和师弟就下山入世,一个向南,一个向北,我就是向南方去的那一个。一路上我秉承着师父教给我的:心存善念,心怀天下,去处理那些鬼神之事。没有半点想争这个天门传人的意思。只是想着下山入世,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救一些该救之人。
我看着爷爷说到这一段的时候,眼中流露出了,一种向往而悲伤的眼神。而我的心中也在不断等待这这个故事的结尾。既然师叔祖的道术远在爷爷之上,那么为什么后来爷爷却成为了天门传人呢?
不过爷爷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那一段尘封的往事,还没有完全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在下山期间,师父规定我们师兄弟各凭本事,各显神通,但规定我们不得联手。这也就是我和师弟一个向南走,一个往北走的原因。爷爷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