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胖在干爹家饱餐了一顿,眼瞅着就快十一点了。我和三胖一抹嘴准备回家找那两老头子解决养尸地的事情。谁知还没走出门口。就听见院戒师父骂骂咧咧的来了。“这两小兔崽子,这么晚了还不着家。看我今天我揍死他们!”听脚步声不只有园戒,应该还有我爷爷和干爹。
“我去!我爸这个叛徒!”三胖忍不住的说了一声。
“行了!来了正好,还省得我们回去一趟。”我说完干脆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
我爷爷他们到了门口,园戒好像跟我干爹家的门有仇一样,一脚就踹开了。”你两小兔崽子,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在这干嘛呢!”我爷爷站在后面没有说话,但是看样子很不高兴。
“爷爷,园戒师父出了一点状况,我们所以回来晚了!”我说道。
“你倒是说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状况,能让你们两个忙活到这大晚上还不回家,”园戒说道。
“没什么大的事情,就是发现了一个白毛僵尸,还有一处养尸地!“我轻描谈写的说道。
我爷爷听到这里,忽然两眼一瞪,把烟斗放了下来!“你们两个去了月亮山?”
“白大爷,你真是活神仙呀!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了月亮山!”三胖这时一脸谄媚的说道。
“屁话!那里的僵尸是我封上的,十七八次就那一处养尸地,你说我是怎么知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不会把我阵破了吧!”我爷爷说道。
“算了!别待这里了,赶快走吧!路上说!”我说道。说完就带着爷爷他们出了干爹家,路上将我们下午的事的说给爷爷他们听了。但是我省去了我们被人追的那一段,因为确实不好意思说。
当我们赶到月亮山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钟了,我们走在月亮山的小路山,什么声音都没有,死气沉沉的一片,唯一的声音就是我们脚下经过一冬天还未腐烂的树叶,我们一行人到达了我发现白毛僵尸的地方,伴着月光,还可以看见散落在地上的锄头,手套。还有那被抛得满目疮痍的山坡。
“小飞,那只白毛僵尸在哪?”爷爷问我。
参天的树木遮住月亮,我只好拿着手电筒,借着那一点点的光,把爷爷他们带到了白毛僵尸的地方,周兵挖的大坑还在,只是那只手被我用土给盖住了。爷爷蹲下身子,用手慢慢的扶开上面的土,那只手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爷爷拿起那只手摸了一下。
”还好没把脸挖出来,不然今天这月亮非起尸不可!“爷爷说道。
”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爷爷没有理我,拿着电筒走向了一颗参天大树的后面,用锄头挖着,没办法我们只得在旁边给爷爷打着手电筒,挖了大概五十公分深的时候,爷爷放下锄头,咬着手电筒,跳了下去,在里面寻摸着。
”你们这群兔崽子!没事在这里挖些什么?“爷爷跳了上,手里还拿着一枚铜钱。只是铜线上面隐约可以看见一点血红色。
”我当年布的阵法被你们破了!不过还在发现及时,没有出什么事!今天先回家“爷爷说道。
回家之后,爷爷告诉我们,整件事情的由来。
那是五十多年前,爷爷才刚刚二十,有一天邻村的一个王姓地主找到我爷爷,说这几天家中老是不安稳,想请爷爷去看看,爷爷跟着地主来到他们们家,这个地主家的风水是我们这里数一数二的,背靠金竹山,面打三山坳,左以山坡为青龙,右以山涧为白虎,房子也是修的四平八稳,合中庸之道,阴阳调和。虽无封侯拜将之象,但是一家平安是没有问题。爷爷在房子里面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问题。以为是地主疑神疑鬼,但是又不好明说,因为我们这行,你说没问题,别人断不会相信,就跟现在有的人看医生一样。你说他没病,他不仅不会相信,还会认为这个医生没本事,所以爷爷当时就跟地主说家中有邪魅之物,若是再晚两天家中必有丧!吓得那地主连忙就给爷爷跪下了。爷爷倒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扶起他,并给了他一张符,告诉他贴在堂屋正中央七七四九天,方可保家中平安,地主千恩万谢,不仅请爷爷大吃一顿,临走的时候还多付了两块大洋给爷爷。
我爷爷也算是个有良心的道士,没怎么坑王地主,因为那张镇宅符是货真价实的,也就算是小赚一点,不过就是那张镇宅符救了地主全家,当日我爷爷回来后,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渐渐的也就忘记得差不多了。大约过了半个月后,那地主又来到爷爷家里,进门还没说话,扑通跪在地上就开始磕头,爷爷当时就傻了,心想这是干嘛来的,可那地主就是不说话,一个劲磕头,鼻涕眼泪都流到一块去了。哭了好一会,爷爷把地主扶了起来。
“老哥!你这是怎么了?“我爷爷问道。
地主抹了抹眼泪和鼻涕。”白老弟,你救救我们家伢子呀!“说完又跪下去开始给我爷爷磕头。当时爷爷年轻气盛,最看不得磨磨唧唧的人,一把就扯起了地主,”咋个事情!你说嘛?伢子病了就去请郎中,跑到我这里作甚!“
地主见爷爷发火了,这才止住了眼泪,原来那日爷爷走后,地主依照爷爷的吩咐把镇宅符贴在堂屋中央,那一夜家里十分的安宁,但是好景不长才过了三天,第四天的晚上,地主他媳妇在厢房正在哄孩子睡觉,本来快安稳的孩子,忽然一声啼哭,就开始流鼻血,止都止不住。这可急坏了地主,他家就是一脉单传,又是老来得子,这孩子就是全家的命。看到孩子忽然流起了鼻血,赶忙去请村上的郎中,郎中来到家里后,跟孩子把了一下脉,说是天燥上火,开了两幅清火的中药。果然一碗药下去,那孩子鼻血止住了,地主家也就没太当回事。可是第二天还是那个时候,孩子又是一声啼哭,然后开始又开始流起了鼻血。这下郎中来了,摇了摇头,说是看不出来,要往城里的大医院去瞧。当时只有县里面才有大医院,我们村里县城可有五十多里路。但是为了孩子,地主还是咬了咬牙,第二天一大早,把田里的活歇了。套上耕牛,开始往县城里面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