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青一直炯炯有神地望着前方,这让我心里的疑惑重重,这前方呢是有金子啊还是什么,能让她这样专注。到了班级门口,刘军青稍稍摆手,做出请进的姿势。可我却一点也不想踏进这个班级。没有词能形容我看到了怎样一副宏伟的场面。
女的三两一起坐在一块化妆,讨论哪款护面好,光滑的地板掉了满地指甲油;男的集体打游戏,桌子上还有不少余粮;老师则在讲台上一副无关自己的样讲课。我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一开始好奇的笑容已经垂得快掉下去了。我努力地晃晃头脑,可这都是真的,老天爷作证,我是来到了什么好班级啊?
见刘军青笑地前仆后仰,我送了个你好样的眼神过去,她马上灰溜溜地逃了独自留我一人在这。
我过了好久才提起精神走进去。
我示意老师让我说话,还好老师能谅解我。我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二字——白言。不管台下的目光如何我还是大胆地介绍起了自己:“你们好,我叫白言,以前一直没尝试过学院生活,希望现在能跟同学们好好交流,希望大家能喜欢我,让我早点融入集体。”
说完后满怀期待望望台下,天,简直没人听我说话,各自干各自的事。我心里是五味杂粮,可老师投了一个放心的眼神过来。“老师,我知道你苦,我也苦啊。”自我介绍大失败后,我这个败将找了个空位子就坐下来,把书放到书台上,猜我看到什么,老鼠排泄器里掉出的东西,圆的呈黑色体,恶心之际我还知道用纸巾把它拍下台去,我心死了。刚下课异能显灵,我听到了一段对话。
“学生会员刘军青,我需要你接近学生白言并和她成为好朋友,到时候我自有安排。”
“接受您的命令,刘军青一定完成任务。”
这两把声音我当真是熟悉,一个是老头子的,而另一个则是我新朋友刘军青。
现在的情况我真想哭,老天是怎了,我八辈子做坏事了是不是?
我想立马找到刘军青,可没想到刘军青还知道我的想法一般,早早在门口等着我了。
我们漫步在草坪上,淡淡花香弥漫左右,这幕显得很美好。
刘军青依旧一件白色校服,脸上显得多么不在意,仿佛看透人的内心。
我想她早就知道班级的情况了,可我不想问她,我怕她会淡漠的回答我,我怕这个女孩对我的一切好都是假的,我怕她是利用我,我还怕这一世回像上一世这样悲惨。我的脸上露出悲伤之情。
刘军青见我如此也不再多言,继续沉默。
我和她走到花丛里,尽管周围多么美丽,我也无意欣赏了。
刘军青轻声道:“你知道了?”
我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对啊我知道你是老头子排来监视我的,我想这样喊出,可本能使我冷静下来。
我轻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刘军青叹了口长气:“看来你是知道了,但如果不知道也好,可我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你是怎么发现的?”
为什么你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明明是你愧对我啊。我纠结着。
“我知道你是老头子排来监视我的又如何?”我听到她的话已经克制不住了。
她看着我认真道:“虽是如此,但我之前以为你是不懂世道的大小姐才接受任务的,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已经了解到你是个好人,我也真心把你当朋友。”
“朋友?今晚就要回去报告给老头子我的情况吧。”我挑眉轻蔑地望她。
“不,这一切你当没有发生过好了,我不会告诉领导,但你以后也不会在见到我了。”她又望向我。
我摆摆手让她先行罢,心里苦涩散满开来。
我以后不会怎么大意行事了,周围都是老头子的眼线,我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让老头子抓住我的把柄。
我随便找了个人带我去休息室。一进门便找周围到底有没有窃听器或者监控,观察了蛮久后发现安全才拿出电话打给刘易阳。
“刘易阳,公司如今怎样了?”
他的沉稳声音传来:“现在公司在外界名声越来越大,销售额是计算的两倍,股市投进去的钱也翻了几倍,有不少翡翠专家想要出高价拿下我们的镇店宝,我已经派人去解决了,这还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人流一倍一倍增长,我们的货存快没了,您看如何解决”
“货的话找千京要,他有一流的毛料和人手。”我想后稳定回答他。
“是,我知道了。”说完后便不语。
我笑笑,心里的痛苦随即减少了许多:“现在公司在翡翠行业的商家里排名如何?”
他道:“目前在缅甸,翠之厦排名第一,我们排名第二,对不起,我想尽办法超越翠之厦,可白千势力太庞大了我们这种新开的翡翠公司能比上半分已经很好了,我无能,对不起。”
“没事的,我们才刚开始做,白千已经做这行很久了,我们超不过也是自然的,别灰心,到时候我回去,不看到公司生机勃勃的场面我可不饶你。”我安慰着。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却知道他舒心很多了。他草草又嘱咐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现在恢复理智了我也明白了很多事情,其实刘军青是真的对我好,如果只是当眼线的话不会跟我说怎么多,不会陪我玩,不会陪我逛。我现在才觉得当时说的话太重了,对她很不好意思,可现在就算想道歉也没这个机会了,她不会再见到我了,我也当未曾遇到这个人。这样我的心里总算放轻一点负担,做为白言的我实在很累,但也是必须的,我霸占了她的身体就要为她做好一切,我要步入她的前程,我要成就她的梦想。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实现,但我觉得试试是必须的。
有刘易阳帮着白言,公司打理得很好,股市也日日高升,身为白言的重担终于在洛纷肩上轻了一些。
白言怀着放松的心情睡去,这一觉是又安稳又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