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门里面有人说。
“杨老师。”我推门进了办公室,走到杨庆寿的桌子前说。
“嗯?徐浩扬,是你啊。”杨庆寿谈起头来一看是我说。
“嗯,杨老师,我来给你送那个吊水的钱。”我掏出钱放在杨庆寿桌子上说。
“就这事儿你大中午的还专门跑过来一趟,不休息会儿,吊个葡萄糖和生理盐水又没多少钱。”杨庆寿看着桌子上的钱并没有拿的意思,责怪着我说。
“杨老师,总不能让您拿钱,毕竟我和马莎莎之间有什么事儿我们俩之间好说不是。”我嬉皮笑脸的说。
“这孩子,行,不过没这么多,我留一张,这张你拿回去。”杨庆寿拿了一百,把剩下的一百推到了我面前。
“好吧。”我拿起杨庆寿推过来的一百块说“那杨老师我先回去了。”
“走吧。”杨庆寿摆了摆手说。
“我说,老杨,这就是那个徐浩扬?”旁边的一个男老师问杨庆寿。
“对,就是他,还有那个徐璐瑶,是他亲妹妹,就比他小两分钟。”杨庆寿说。
“看着这孩子品行不错,学习又好,这回你捡了两个宝贝蛋。”那个老师说。
“这孩子不光品行、学习好,而且我听校长说他还是篮球、散打的国家一级运动员,初中的时候拿过连续两次全国散打锦标赛青少年组的冠军。”杨庆寿说。
“真的啊,这小子太全面的,看来不是死读书的。”那个老师说。
“嗯,你没看见他军训时候的表现,太轻松了,听说他和程焕是老相识,这几天程焕好几次想私底下给他开小灶,教他军体拳,这小子竟然还不学,还把程焕撂出去好几次。”杨庆寿说。
“程焕可是在他们部队一等一的高手,身体素质和功夫也不是吹出来的,让徐浩扬撂出去好几次,这身体素质,啧,这事儿我怎么没听说?”那个老师问。
“要是传出来让你听说了,那咱全校师生还不就都知道了,人家程焕的脸往哪儿搁。”杨庆寿说。
“也是。”
“先休息会儿吧,过会儿还得上课。”杨庆寿说。
“行。”那个老师答应着。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的军训,全班的学生都累得没有了早晨刚开始军训时的精神,全都萎靡地走到食堂吃了些东西就回宿舍睡觉去了,我带着徐璐瑶也回了家。
“哥。”徐璐瑶在后座抱着我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丫头,怎么了?”我问。
“我要吃麻婆豆腐。”徐璐瑶说
“好,路上看看能不能买到嫩豆腐。”我说。
“好。”徐璐瑶答应着。
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两块钱的嫩豆腐,到了家门口之后,我让徐璐瑶提着豆腐先回了家,我推着电车进了院子,停好车子转身关上了院子的门。
“哥,皮县豆瓣已经快没了。”我进了家门之后,徐璐瑶拿着包装罐跟我说。
“丫头,这点儿就够了。”我说。
“好,哥,我还想吃米饭。”徐璐瑶说。
“行,你先去洗个澡,饭很快就得。”我说。
“好。”徐璐瑶转身回了卧室,拿了睡衣和毛巾进了浴室,我们两个人吃完饭,收拾完碗筷之后便回了卧室各自休息了。第二天,依然进行着枯燥的军训,操场跑道上已经有了一些被教官罚跑步的学生。军训一天天的过去,到了军训的倒数第二天的上午……
“徐浩扬。”程焕走到队伍前面叫道。
“到。”我往前跨了一步说。
“徐璐瑶。”程焕继续叫。
“到。”徐璐瑶往前跨了一步说。
“出列。”
“是。”
“徐浩扬担任旗手,徐璐瑶为护旗手。”程焕说。
“是!”我和徐璐瑶答应着,跟着程焕走到了主席台前面,心里想着程焕不愧是军人出身,竟然如此的干练。其实军训表演也就是走一个形式罢了,无非是教育局的领导、教官所在部队领导还有校领导呆十几二十分钟就走了,也没有什么多大的意思。
“报告教官,我是三营一连的韩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走了过来说。
“嗯,韩路同志,这是徐浩扬,旗手,徐璐瑶,护旗手,希望你们三人好好合作。”程焕说着。
“是。”韩路说。
“嗯,徐浩扬,你先用这个国旗杆,你们三个合一下步子。”程焕递给我一根钢制的国旗杆说。
“是。”我接过来国旗杆,发现国旗杆足有二十多斤。程焕给我们三个人合着步点节奏和经过主席台时敬礼的注意事项,军训负责人通知各个教官集合,安排了一下各个学生连队的站队位置和军训流程,解散之后教官们跟自己带的连队落实着安排的事情。到了第二天,我带着徐璐瑶来到了学校,军训表演准时开始。我和徐璐瑶还有韩路走到操场门口,程焕拿着国旗走了过来递给了我,我掂了掂,杆加旗子大概三十多斤的样子,很快,军训表演便结束了。
“莎莎姐,帮我和我哥照张相好不好?”徐璐瑶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相机,跟马莎莎说。
“行,拿来吧,按这里是吧?”马莎莎接过相机说。
“对。”徐璐瑶说着跑回来抱着我的胳膊“哎呀,哥,笑一个,别绷着脸好不好。”
“好了,路遥,帮我和你哥也照张。”马莎莎把相机还给徐璐瑶说。
“好。”徐璐瑶接过来相机,看了我一眼。
“施杰,这里。”徐璐瑶照完照片之后,我看见了施杰就在不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