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老子就是对你不服!”鲍骆看着王辰,直接道。
何致远听了此话,眼中精光一闪,道:“鲍堂主,王将军既是诸位天王任命,又经历实战无数,想必定能带领我们旗开得胜,鲍堂主,你又何必执着?”
鲍骆冷哼一声:“老子就是不服,有种就跟老子明刀明枪打一场!”
王辰看了何致远一眼,虽然心知这是故意挑起叶思和鲍骆之间的争斗,但此刻鲍骆竟然发出了挑战,王辰自然不能退缩,否则好不容易在军中建立的威信,在此刻丢得干干净净。
“好,不知鲍堂主要怎么打?”王辰站起身子道。
鲍骆道:“既然我们此次是率兵打仗,那就自然不能单打独斗,我们就比率兵打仗,如何?”
王辰走到鲍骆面前道:“好,鲍堂主,你说怎么个比法?”
鲍骆道:“你我各领兵一千,互做两方,不过为了避免圣教内子弟互相厮杀,伤了和气,我们双方都不得动用法宝修为,而是以抢夺对方的军旗为目标,如何?”
“好……地点,军队,随鲍堂主定,不过时间我说了算,就明天如何?”王辰道。
“好,地点就定在离此处十里的黑雨林!”鲍骆满脸自信地看着王辰。
“就这样说定了,明天五更开始,先夺得对方军旗者胜,愿各位堂主做个见证!”说罢,王辰便出了军帐。
第二天一大早,鲍骆带着他天风堂下一千人占据黑雨林中唯一的高地,流坡山,而王辰因为后到只能占据黑雨林里一个山谷,所谓的山谷其实是一块洼地,洼地里四周突起的平地有数丈高,形成一个屏障,虽然这屏障对于修真人士来说,几乎毫无利用价值,但有胜于无,王辰还是决定将军旗藏在里面,无疑在地利方面,鲍骆占有优势。
在人方面,鲍骆的一千人是天风堂中的精锐,跟随鲍骆多年,忠心耿耿,而王辰这边,却是天蝎堂的人,虽然萧红茹命令要完全听从王辰的命令,但毕竟是第一次由王辰带领,其中的肯定有生疏感需要磨合,在人和方面,王辰也处在劣势。
而天时,双方都无法预测,所以这个无从比较,就天时地利人和而言,王辰处在绝对的下风。
不过唯一的优势在于,王辰对鲍骆的了解甚深,而鲍骆忙于挑人根本就没想过去调查王辰。
出了天风和破军两堂,其他堂主都在前线观看,不少人都以为王辰此战必败,甚至有几个堂主已经准备好了为鲍骆庆功,只有何致远脸色平静,抱着一副看坐山观虎斗的心态,看着他们,其实在他心里,希望王辰和鲍骆最好两败俱伤,那样他才有机会,成为军队的领导者。
王辰自然明白何致远的用意,但现在箭在弦上,他也不得不发了,而且此站若是胜了,对他在军中的威望极有好处。
“五更已到,比试开始!”
王辰看了看身后的人,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一股紧张之色,特别是王辰的副将刘蒙,此刻更是满脸是汗,他自然明白这场比试的重要性,这不仅代表了王辰,而且还代表着破军堂。
王辰脸上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时地还看上不远处的何致远一眼,王辰明白此人才是要防着的豺狼。
“将军……果然不出你的所料,鲍骆留下一百人看着旗帜,亲自率领九百人来夺旗了,前锋已经和他们打起来了!”一名传信兵急匆匆的冲回来报信道。
“很好,命令于将军,让他们佯装不敌,向北方退去!”王辰大声道。
那传信兵领命去了,王辰对身边的刘蒙道:“刘叔,你赶紧带人到前线去和鲍骆交战,记住一定不要恋战,向北撤退!”
“是!”刘蒙带领两百人上了战场。
“报堂主,他们向北逃窜了!”传令兵回到军营之中,向鲍骆禀报军情道。
“快追!”鲍骆身边的副堂主道。
“不行,那肯定是引诱我们的军队,说不定会有埋伏!”鲍骆道。
“将军,前方又有一支军队向我们走来!”传信兵从前方匆匆跑来道。
“大概有多少人?”鲍骆问道。
“大概两百,像是来支援他们先锋的!”传信兵道。
“哼,他们的先锋已经被我们打散了,穿我的命令,全军给我冲,把这些拦路的军队全给我打败!”说完鲍骆率先冲了上去。
“你们看,他们是多脓包,一见了我们就知道撤退,下令全军,给我冲,直接杀向他们总部,夺下他们的帅旗!”看着眼前被冲散的军队,鲍骆不由大吼道。
又过了不久,鲍骆的传信兵又来了,说是前方又来了支部队,这次来的人是三百人。
鲍骆大笑一声:“这所谓的王大将军也不过如此嘛,将军队分的这么散,这不是让我们各个击破吗?兄弟们冲啊,不管多少人,都给我冲散他们!”
可就在这时,他身后忽然有救援信号发出,却是来自那座他方军旗的山坡。
“不好,我们中计了!”鲍骆大吼一声,正要带队回去援救,可是此刻他身后一声炮响,却是刘蒙带着两百人不知何时杀了回来,挡住了去路,而在王辰营中的六百人也尽数杀出,将鲍骆来了个里应外合,将鲍骆军围在其中,抽不出身来。
而在不远处的山坡上,王辰两百的优势军,正在进攻山坡上的军旗处,半个时辰后,鲍骆的军旗已经由于将军带领的先锋军抬了回来。
“住手,都给我住手!”王辰扛着军旗笑道,“鲍堂主,这一仗,可是我赢了!”
鲍骆冷哼一声,不屑道:“我只是中了你的奸计,若是真的明刀明枪的干,你不一定能打过我!”
刘蒙冷笑道:“久闻鲍骆堂主乃是好汉,原来也不过如此,这两军对垒,运用计谋本就是应该,只是你上当受骗,反而怪起我们的将军来!”
“刘叔……”王辰喝止道,“好,既然鲍堂主不满,我们重新在比,不过这一次规则我定!”
鲍骆脸上恢复几分生气,道:“好!”
王辰道:“既然鲍堂主说要明刀明枪得打,我们就明枪名刀打,鲍堂主,这军旗你收着,就以刚才你们的小山坡为战场,你们是守方,我们是攻方,若是在太阳下山前,我夺不到你手中的军旗,就算我输,如何?”
鲍骆道:“好,我们一言为定,若是这次我还输了,那我就任你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