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的百无聊赖，程姜莘仍不见踪影。
“这都多久了？”
【三个小时了。】
“程姜莘别是栽里头了吧。”
宁欠瑾没法，自己要把他们绑一条船上的，现在也不能一走了之。
她沿着程姜莘离开的路线寻去。
她没看到程姜莘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感受到程姜莘遗留的气息，宅子里安安静静，没有被人入侵的迹象。
宁欠瑾快速地把整个宅子都看了一遍，都没有感觉到程姜莘的气息。
不在地面……那可能就在地下了。
她思索一会，简单粗暴地去揪了个暗卫出来。
那个暗卫看起来年纪不大，少年模样，被塞住了嘴，发不出声音，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她。
“知道程姜莘吗？”
暗卫很有骨气地不理她。
“脾气挺大啊。”
宁欠瑾笑了笑，抬手，指尖有青光出现，直直朝暗卫的心脉而去。
暗卫一惊，看着她拼命点头。
青光穿过他的胸口，一头扎入他的经脉。
他松了口气，有些害怕地看着宁欠瑾。
宁欠瑾摇头，这届暗卫不行，分分钟卖主求荣的节奏。
“程姜莘是不是被你们抓了？”
暗卫继续点头。
“她还在这里吗？”
暗卫没反应，示意她把塞住他嘴的东西拿出来。
宁欠瑾笑笑：“我不需要你说话。”
暗卫挣扎一下，不情不愿地摇头。
“被带去悦来客栈了？”
得到的还是摇头。
宁欠瑾算是看出来他的敷衍了。
“被送去衾先山庄庄主哪儿了？”
暗卫干脆不理她了。
宁欠瑾指尖轻动，暗卫全身的经脉开始剧痛，要不是被绳子绑着，他已经摔到地上了。
“真是不长记性啊。”
她收回手。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反正这里也不止他一个暗卫。
暗卫几近虚脱，宁欠瑾给了他说话的机会。
“她，她被送去，孟庄主那了。”
暗卫虚弱地交代。
衾先山庄的庄主姓孟。
宁欠瑾重新把他塞上，“你在这自求多福吧。”
从窗户翻出去，留下已经有力气瞪眼的暗卫。
衾先山庄的据点离这挺远。
等她赶到那儿，刚好看到有人架着马车出来。
她感受到了程姜莘的气息。
她没打草惊蛇，只是跟在后面，马车去的地方是郊外，刚到郊外，宁欠瑾就一道攻击朝车夫打去。
车夫被打下马车，很快跳起来朝她冲来。
两人过了几招，车夫知道自己打不过宁欠瑾，转身就跑。
宁欠瑾去旁边折了根树枝，挑开马车的车帘。
马车里的血腥味混合着难闻的气味散发出来，车里的几个女孩，除了气息奄奄的程姜莘，都没有生命危险。
宁欠瑾看着半死不活的程姜莘沉思。
“流忱会不会趁机敲我一笔？”
【你现在不是应该马上救她吗？】
“急什么，我又没说不救。”
宁欠瑾把昏迷的女孩抱出来。
这些人……和暗卫一样自求多福吧。
她抱着程姜莘往城里赶，好在诡域在华城的落脚点离这不远。
客栈里，宁欠瑾的房间。
“你们跟丢了莺鹊，看丢了域主，还弄丢了柚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