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确是一个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地方,庄敏旺也是想到了这方面,不得不求饶,就用细微的声音说:“疼死我了,关键是我没钱,再说我真的也没有叫马五把自己肚子划开,你们可以问问,哎哟……。”又是一声惨,庄敏旺赶紧哀嚎着:“胳膊快断了,不敢再折腾咧,要多少钱你先说,不行了我给你寻钱去。”
庄敏旺痛苦的声音在夜里听的人心中发碜,马伟呆在那大气也不敢出,因为他想起了那个声音,也知道了这几个人的来历。刚才那说话的人是马五的大女婿,八月份才订的婚,准备年后就娶。这货和一帮混混在云阳街道整天惹事生非,马五当时是坚决不同意,但马五的大女儿是王八吃称砣,为这事还装模做样的自杀了一次,把马五逼的没法就同意了。现在看来这家伙肯定是想借着这事来敲诈庄敏旺一次,就听那混混说:“这就对咧么,看一下叫人遭了多大的罪,咱言归正传,医院现在花了几万咧,这以后的营养费,误工费乱七八糟的,你还不准备个三四万。”
这话一说庄敏旺心里当时就骂开了:‘去你妈的,花个三四千都不得了了,还三四万,你****的也能说出来。’但嘴里说出来的就不是这了:“哎呦,爷,我把你叫爷哩,像我这农民那有那么多钱,再说去医院也花不了…哎哟别拧了,我想办法。”
混混站到庄敏旺面前用手拍着他的脸很是嚣张的说:“你的意思我是在这胡说哩,嘿嘿,胡说你也得按着胡说的办。想办法,你不要想着糊弄我,来是这,先说说你的办法。”
庄敏旺虽然心里窝火,但这时候又能咋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想了想就说:“你把我先放开,我回去给你想办法。”
这话刚落就听一声脆响,混混再给了庄敏旺一巴掌后骂道:“****的还在这糊弄人哩,这******都几天了你拿出来了多钱,欠打的东西,上,把这****的今天给我往死的打。”
一阵拳打脚踢伴随着庄敏旺的哀嚎不断想起,就听庄敏旺喊道:“爷,你们别打了,听我说我家有几本古书,肯定值不少钱,我把它一处理,马上就给你们钱。”
混混一听这话就喊了停手,凑到庄敏旺跟前说:“你说的屁话,要是金子嘛啥的还能值些钱,几本子烂书就能卖几万块钱,你也太能吹了,先说说是啥书。”
庄敏旺扭曲着脸痛苦的说:“真的真的,我敢骗你吗,那几本书是明代王徵的手抄本,绝对值不少钱。”
混混挠挠头问:“王徵是个弄啥的呦?听都没听过,得是又在这挽啥花子哩?”
听混混说这话庄敏旺吓的赶紧说:“没有没有,渥是龙泉乡王家村的老祖仙,明朝做了大官的,他还是个发明家,里头记得东西可能没有啥,但是听说王家的后人准备倾家荡产想找回去,那几本书绝对值钱。”
混混想了想说:“哎,我咋没听过这事哩,那书咋能到你手上哩?”
庄敏旺低着头不再说话,那混混‘噢’了一声说:“不会是你偷人家的吧,****的还是个贼,我不管,反正你说个时间,到时候我来取钱。”
旁边一个人却说:“现在去他家把书一取咱自己一卖就行了,不够了再让他补多好,省的这货跑咧还没地方找去。”
混混一想也是,就把庄敏旺拉走了,边走边放下狠话:“你再哄我下次来就把你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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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哥听到这就问:“庄敏旺这货咋还是个贼,真没看出来,那他把人领回去了?”
马伟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可能吧,反正他们一走我就赶紧爬出来,刚到这就见你俩回来了。”
应该也快到了,我就止住话题说:“别管他,咱赶紧办咱的事。”
很快就到了那石羊底下,洋哥把摩托车停在那后,我们三人看着那黑黑的洞口都是止步不前,这时他俩肯定也是很紧张,我就打趣着问马伟:“你来咧这么长时间都没下去给咱探个路。”
马伟一听这话马上就变得紧张起来,有些夸张的说:“不是那几个孙子过来我是坚决不会下去的,给你们说当时我在里面呆的时候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动静似的,‘轰隆隆’的吓死我了,但是又不敢出来,等着渥伙子一走我才赶紧跑出来。”
我就想那时候是不是刚好是我在坡墚下的地洞里推倒石人的时候,洋哥看着马伟挂在腰间的蓄电式矿灯说:“小伟,你拿的矿灯电充满着没,我也没回去拿,咱就一个灯,不敢弄的刚下去就没电了。”
马伟把矿灯拍了拍肯定的说:“放心吧没问题,绝对够用,咱—会就完了嘛!又停不了多长时间。”
一切就绪后洋哥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我把装这两只神器的袋子给了他俩,从马伟手里接过矿灯就当先爬了进去,洋哥紧跟着就进来了,马伟在最后。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洞内不在像之前那样光滑,慢慢下去后到了那宽阔处,我们三人站在一起,举灯四处照了一下,这次看的是真真切切。黑暗中也看不到洋哥时什么表情,但绝对是震撼,听声音就能听出来:“真不敢相信,我们住的地下竟然还是这个样子,刚才我大概算了一下,现在最少走了有二十米,这还不停的往下,额的神呀,这洞到底通到那去咧?”
此时的马伟却有些担心,他战战栗栗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紧张的说:“伙计,叫我看咱就把东西放到这算咧,反正又没人知道这。”
我就回头看着洋哥,就见他却拿出手枪淡定的说:“你自己看吧。”
其实我也不想进去,但是心想再往里走走看能不能发现啥,上次在那因为着急也没看,心意已决便说:“咱进去一下吧,我想去看看那个高人有没有留下什么别的提示。”
马伟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我,双手端起土枪,我们就往里走去。上次下来因为紧张的原因,再加上光线不足,也没看出什么明堂,这次有这个矿灯照明,就发现了好多不同之处。我们现在所走的这个地方明显是有人为修过的痕迹,可能是哪位高人当时的杰作吧。
还有就是这里的地上特别的光滑,就好像经常有人走动一样,那里面又没人,想到这心里马上就放松下来。当时就确定这里肯定是大蛇的地盘,只有它经常在地上蹭来蹭去的才会把地面蹭的这么光。这个想法冒出来后,脚步也慢了下来,走了没一会就在灯光照到的地方看见了上次那位羽化的道长。走到跟前停在那里,我恭敬的又给道士的遗体磕了三个头,虔诚的说:“大仙,请恕冒昧再打搅一次,这个东西很重要,就在您这里先寄存一下,请您见谅。”
我起身后见他们俩也刚起身,原来他们也忍不住给道长行了个礼,大家都没吭声,只是默默的找适合存放宝贝的地方。在灯光转到道长羽化的地方右侧不远处时,马伟喊道:“哎,快看,一个山洞。”
洋哥马上在他背上拍了一下说:“不要喊,在这来悄悄的,不要把道长吵了。”
其实那个山洞大家都看到了,可能是因为在底下过于压抑而紧张的原因吧,他才那么大声的喊了出来。我们走到那个山洞的正口时,抬头看那洞门上面刻了几个字,‘张道陵修仙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