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农村的人们忙的是热火朝天,老人们看着一车一车的玉米拉回家里,脸上笑开了花,丰收的喜悦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在这个辛苦了一辈子的土地上干的热火朝天。我也算是家里的主力了,必须要干和大人一样的活,不过妈妈为了心疼我,就让我和弟弟提前回去做饭,她和爸爸就在地里。
农活是一环套一环,把玉米收完了要种麦子,麦子收完了再种玉米,周而复始,一年又一年,祖祖辈辈就这样生存了下来。可是在我的感觉是一年四季都没有闲的时候,哪怕是到了天寒地冻的时候也是这样,那时候总想着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我们村有一个小伙子出去做了厨师,每次回来后那是一个衣着光鲜,碰见了几次想让他把我也带出去转转,他只说要等机会。反正是在我的感觉他学厨师挺好的,至少他现在不用干这些让人讨厌的农活了。
眼看着玉米收完了,也到了该去建筑队的日子,那个包工头说工地的工期特别紧都叫了几次了,只因村里几个人家里还有一些零碎的事没弄完,就约好了两天后出发。我一想这马上就要走了,最好去和洋哥他们碰个头,后续的一些事情最好能商量商量,别弄的没了头绪。
下午时就去了洋哥家,谁知道他家的农活还没干完,虽然讨厌干这事,但也没办法就帮了一下午的忙。一直到晚上时才坐在他家,洋哥很阴险的笑着说:“兄弟,你真够意思,知道你舅和你舅妈辛苦,赶着过来给帮忙,人家刚说了,你是个好娃。”说完就不停的笑了起来。
看着他那略带得意的样子我就骂了他一句:“你个懒怂不想干活,非要等着我过来给你弄,所以你必须要给我把学厨师的事办好,这才能弥补我你辛勤劳动所付出的补偿。”
不一会马伟也来了,表嫂在洋哥的示意下为了感谢给他们家干活,还特意炒了几个菜,我们仨就开喝了。马伟在和我喝了一杯酒后问:“你们村哪有练‘乏抡拱’的没?”
提起这个我马上就想到了那个爱国青年的孙子‘立鸿指’,一个欺世盗名之辈,就拿了一本古书也敢妄称为大师的小人。还有最近也没见到刘果,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再练。马伟见我直发愣就说:“哎伙计,发啥瓷呢,你不会是也练了吧?”
我回过神笑着摇摇头说:“没有,这东西要是个别的或许我就练了,嘿嘿,但是我知道这东西是骗人的,‘乏抡拱’的创始人‘立鸿指’我见过,一个满嘴乱喷的人。不知道你俩还记得上次我给你们说喜儿以前的事情时,曾经提到过一个给刘邦做法续命的道士没。”他俩想了想就微微点了一下头,我就接着给他们说:“喜儿在梦中给我讲过这个道士和台湾人一些错宗复杂的关系,因为他们的祖先也曾经直接牵扯到了这件事中,而他们的子孙目前正在和我们做着同样的事情,只不过目的不同。”
可能也是我没说明白,把洋哥听的云里雾里的,他有些迷糊的问:“兄弟,你就说明白点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就把喜儿给我在梦中所暗示的说给他们,末了马伟流露出一幅白痴像,嘴里嘟囔着:“喜儿呀喜儿,你也给我托个梦吧!让我也见识见识你的尊容。”
洋哥听的直挠头,感觉脸都有些变形了,就挤出来一句话:“你的意思是,这‘乏抡拱’的创始人和台湾现在的主席是叔侄俩?”
我摇摇头苦笑着心想,谁到这里都会被这辈分给整乱,就说:“我当时也是捋了半天才捋顺,‘立鸿指’的爷爷是‘立凳悔’的堂哥,他们一辈,‘立鸿指’管‘立凳悔’叫二爷。”
洋哥更是迷糊了:“那‘立鸿指’的爷爷又是谁?”
这个问题再纠缠下去就太长了,我就赶紧把这个话头止住说:“他的爷爷就是那个在张屯村发现古书秘密的爱国青年,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是谁都不重要,主要是我们不能明着得罪他们,只能再暗地里搞点小动作,做地下工作。哎,洋哥你们俩咋会问这个?”
洋哥也就适可而止了,就说:“也没什么,是件荒唐事,马伟本来想谝个闲话,没想到还牵出了这么多事,来来喝酒。”
这杯白酒一下肚我就奇怪的问:“哥,你咋爱喝这酒呀,辣死咧。”忙加了几口菜压了压又问:“你们说的啥事情跟这‘乏抡拱’咋还扯上关系了,到底是咋咧?”
刘果急不可奈的说:“伙计,我可告诉你,碰见这些所谓练功的人一定要离远点,还有就是自己千万不能练。”
我心想谁要跟‘立鸿指’练那个东西就是傻子,但刘果接下来说的正是傻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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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宝丰寺来了个大师,说是给徒弟们亲自授课,这四里八乡的练功的都是网宝丰寺涌去。寇马村一个叫马五的和一个叫庄敏旺的五十多岁的汉子是非常的痴迷,就纠集了十五个人去宝丰寺学习拜师。
在宝丰寺的‘乏伦拱’辅导站,马五,庄敏旺一行十余人终于如愿已偿的见到了大师‘立鸿指’,几百人的场面用来做这事不是经常有。他们在听了大师那煽情的讲话后,当场花了几十元钱购买了大师新出版的关于练功心得的书籍。后来几天,他们就拿着那本书,十五人整天在一起练功,马五和庄敏旺犹为用功,甚至到了痴迷的状态,每天连觉都不睡、说练成之后人就能不用吃饭,不用睡觉,还不停的说服其他人来练。就在两天前,发生了一件让人匪夷所思所思的事。
两天前的早晨,马五,庄敏旺在村口练功时,可能是因为过于痴迷,再加上饥饿过度,马五告诉众人自己练功已有小成,众人忙问有什么感觉,马五得意洋洋的说:“我能感觉到自己正如同老师所说的那样,在肚子里好像有一个小‘乏伦’不停的在转,现在浑身发热。”
庄敏旺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咱都一块开始练的,就咋光是你有感觉。”
其它人也附和着说是,把马五气的就受不了,就说:“你们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这就和炼武功一样、讲究的是悟性,只能说你们没有练到火候,不要急慢慢来。”
庄敏旺冷嘲热讽的说:“马五,你就不要吹了,就你的渥耸样子,还能炼出来个‘乏伦’。”
就这样开始了争执,到最后场面已经无法控制,马五情绪特别激动,而且自己身上的那种感觉非常奇怪,俞来俞明显,听见同村庄敏旺和附近村子那些人冷嘲热讽的话,马五就做了一件让人吃惊的事。他扭头回到家中越想越气,肚子里的那个小‘乏伦’好像越转越快,身上越来越热,气血上涌之下他拿出一把剪刀就走了出去。来到村口后见庄敏旺和那些人都还在,旁边不乏还有人看热闹德的人,马五站在那把上衣全部脱光喊了声:“叫你们都见识见识我肚子里的东西。”就用剪刀剪开了自己的肚皮,也不顾那流着的血,忍着疼剪开了有十几公分。旁边有村里看热闹的见了还以为中了什么邪,有胆小小的忙跑回去叫马五的家人。
最终马五没坚持住倒在了地上,庄敏旺和那些练功的人不禁没有害怕,还在想着那肚子里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庄敏旺走到马五身旁蹲下,用手扒卡那十几公分的伤口想看一下那个所谓的‘乏伦’,那十余名练功者也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