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人在倒地的同时一扭头就想伸手抓住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怪鸟,然而那神兽朱雀岂是那么容易抓的,他不禁没有抓到,神兽朱雀还在他倒地的瞬间又来再他头上啄了一下。他举起枪还没瞄上神兽朱雀,却看见那群硕鼠正张着狰狞的嘴向他扑来,忙举起枪就打,然而子弹很快就打玩了。
本就已经被撕掉耳朵的疼痛折磨的身心半死,在接触到地面后更是一下子被死亡的恐惧代替。那一大群老鼠速度奇快的将他包围,他想爬起来但是已经没了可能,只能再地上打着滚想躲开那些讨厌的家伙。然而那些老鼠跟疯了一样围着他用锋利的牙齿不停的撕咬,凄惨绝望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聚仙阙,他用手扒掉脸和脖子上的老鼠后勉强站了起来想追上前面的人,但那脚步却显的无比沉重。
彬仔趴在出口的地方不停的呼喊,虽然喊的撕心裂肺但始终没有下去,可能也是觉得就算是下去也是于事无补吧。眼看着这个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在地上挣扎着爬起,他当时还想着能把他救过来,但当刘果用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时,彬仔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这个悲催的家伙直接就让趴在洞口的萧哥、彬仔、刘果从最心底感到了恐惧。只见他的脸上几个黑黑的洞正不停的流着血,挥动的手臂上还挂着几只老鼠,有两只胆子大的老鼠正爬上去准备撕咬着他的脖子,底下还有一群老鼠不停的往上爬。他只是再挪了几步就倒在地上再也没爬起来,满满的一堆硕鼠中传出的惨叫声慢慢的变小。彬仔想起了墩子,那个好不容易收买后放在萧大身边的棋子,到最后痛苦的死去,现在又见这个从台湾带来的好兄弟也被留在了这里,他没有在犹豫,问旁边的刘果要来了一颗手雷就扔了过去,扭头就钻进了盗洞。
八个人快步前行都想尽快离开这个地狱般的墓室,然而墓道就只有这么宽,只能一个人走。最前面的依然是萧哥,彬仔在中间,刘果在倒数第二,本来他是跟在萧哥身后的,但众人都是逃生心切,再加上他人小势单,所以被挤到了后面。正走着却听那最后一人‘啊’的一声大喊,刘果回头一看,就见那只幽灵一样的大鸟‘朱雀’正追上来用嘴啄最后的人。吓的他慌慌张张的就想挤到前面去,前面的人也想挤到再前面,这样一来逃生的路显得更加拥挤,尤其是最靠后的几人早已经被这种诡异的气氛压的喘不过气,再加上后面的人痛苦的叫声,还有刚才台湾人死的惨样,唯恐避之不及,那还敢回头,只恨爸妈生的腿太短,使劲往前挤的跑去。
神兽‘朱雀’就跟在这个队伍的最后面不停的用嘴啄后面那个家伙的脖子,那家伙连看都不看,只是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拿枪对着后面就打,直接就把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完,把枪一扔左手拉住刘果就想挤到前面。
刘果刚才在里面时就被老鼠咬了几口,现在更是惶惶不安,见这家伙拉住自己,掏出枪就对着那家伙大喊放开。那家伙一愣忙松开手,刘果赶紧向前跑去,后面的人一看大鸟又准备上来,想起自己还有两颗手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掏出一颗手雷扔过去就赶紧向前跑去。那手雷‘咣’的一声震的里面的盗洞塌下一片,前面的彬仔被吓了一跳,一边跑一边骂道:“他们的是不是不想出去了。”脚下却加快速度向前跑去。
最后面的那个家伙在手雷响后就边跑边想:这下应该炸死,吧,****的跟幽灵一样差点把爷给拾掇咧。
眼看到了出口本想着松口气,谁知道身后明显能感觉到有东西追了上来,接着脖子就是一痛,他扭头就踢,那大鸟又退后几步。他就倒着走,大鸟就和他保持了五步的距离。这家伙现在是彻底的恨死了大鸟,拿出所剩的那颗手雷扔了过去转身就跑。其实离洞口也就剩下四五米的距离,不曾想却因为着急跑而摔了一跤,想着那颗手雷马上就爆炸了忙准备爬起来再跑,刚想起身却被那大鸟又踩的趴下了,大鸟可能也预知道了危险,加快速度跑到洞外就飞走了。那家伙被踩下后,忙爬着往前,手雷爆炸产生威力是显而易见的,那家伙明显感觉到后面的土塌陷了,忙手脚并用爬出了洞。
萧哥出来后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出来,当刘果出来后萧哥就松了一口气,突然听见里面又有喊叫声,众人忙拿出枪守在洞口。谁知道只是眨了个眼睛的功夫却见一道黑影从洞中串了出来,几人还没反应过来那黑影就已经飞到这高处,这才反应过来是哪只恼人的神兽朱雀,忙举枪就射,枪声刚响就听见洞里面‘咚’的一声巨响,紧跟着就见里面爬出来一个人,接着就见那出口往里有十几米的地方全塌了下来。
彬仔却一直观察着那飞出来的神兽‘朱雀’,见其飞到远处后又掉头而来落在了山顶上,就冲着众人大喊:“兄弟们,那家伙在山上,我们去抓它,谁逮住了给十万块钱。”身旁马上就有几人冲了上去,刘果则和萧哥跟在后面慢慢的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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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果说到这时也就是神兽‘朱雀’把我往那个小山洞中领的时候,后面的事我也知道了,所以就插了句:“咋还有这东西哩,那你们把它抓住了。”
刘果哼了一声啐骂道:“抓个屁,那大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七八只枪都打不住它,真是个神鸟。”
我看着他的脚说:“那老鼠咬得你严重吗?当时在里面害怕不?”
刘果抬起脚,我一看他穿了一双新的陆战靴,刘果讪讪一笑:“谁说不害怕是假的,吓死了才是真的。没看这陆战靴美着没,萧哥给的,太麻烦不脱了,也没什么事,昨晚回来后萧哥非带着我去包扎了一下,就带我吃了个饭,把我喝晕了,说给我放几天假玩几天,后来又叮咛我不要乱说。本来还说接你呢,后来一喝晕给忘记了,兄弟,实在不好意思,走,我请你去吃羊肉泡。”
我的瞌睡早被这家伙弄的没有了,怎么说也得让他补偿补偿:“果哥,这顿饭本来就是你欠我的,这顿吃了还欠我一顿,记着别忘了,还有一会去了多加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