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十几里路早都累的快趴下了,人一累也容易犯困,可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东西,我又不得不再次打起精神和它对视,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
那个立起的黑影站在那一动不动,我们相对而立站了足足有五分钟,我的腿早都撑不住了,但是不敢有一丝松懈。因为眼前这个黑影正是听人讲过很多次,我自己已经是第三次见到的那个所谓的‘怪蛇’,也很有可能就是那只神兽玄武。此刻它站的地方就是那颗槐树的下面,那个地方正是放置神器‘玄武’的部位,我还想着是不是它已经发现了什么,还是因为那个样板的黑玉玄武在这所以才会守在那里。
看它那怪怪的样子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能是经常在梦里出现的原因吧总之想不起来,到最后我承认是我先站不住了。万般无奈之下就想在自家后门呢有啥怕的,既然那些暗中的台湾人都可以去抓它,说明它也是惧怕人的,我就抱着盒子慢慢走了上去。离它有八米左右时,那家伙突然动了一下,我脑袋一懵以为它要做什么,却见它身子一盘坐在了地上。
活着的神兽,别人一辈子见不到的东西,今晚我就见了两个,有刚才和神兽‘朱雀’的接触,想来做为四大神兽之一的‘玄武’也应该不会对我怎样吧,就准备再走近点。
到了跟前才发现它真是太漂亮了,如果能有这么一只宠物该多好,旁边却有丝丝的声音,想起镇远在夜里看到的一幕,心里一惊忙扭头看去。刚才还空空如也的四周此刻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不下百余条大蛇就趴在周围,我腿一软就趴在了地上,那个木盒却从衣服里滚了出来。
年代久远的盒子掉在地上后就散开了,那翠绿的神器朱雀身上点缀着几棵鲜红的玉,像石榴子一样引人夺目,真是太漂亮了。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美丽的森林,那宁静祥和的世界让人心醉,里面烟雾缭绕恍若仙境,都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了,轻飘飘的感觉好像飞了起来。
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么大的太阳怎么下雨了,睁眼一看那神兽‘玄武’正用舌头舔着我的脸,******这才反应过来还在后门口的槐树下呢,茫然间不知所以,只是静静的看着它。神兽‘玄武’见我醒来,就退后一些着我还笑了一下,我以为自己眼睛花了,细看之下那是真真切切,神兽却转身跃过小渠消失在地里。
我站起来发现旁边空空如也,那些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它要做什么,为什么看见我后就走了,难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左右看看又想了想,也没想起来有什么,但第一件事就是先把翡翠朱雀藏起来,在把朱雀往木盒装时,我突然想到这次看着朱雀为什么没有出现幻觉,难道就因为神兽‘玄武’舔了几下。
时间不多把坑扒开后,把朱雀的盒子放在玄武旁边,看着朱雀破旧的盒子心想那天碰到合适的给换一个,又突发奇想打开了玄武的盒子,果然这次没有出现幻觉,我又打开首饰盒取出古画看着反面喜儿写的那首诗,默默的说:快了喜儿,又得到了一件宝贝,但愿尽快能凑齐宝贝,你就可以解脱了。对了喜儿,你能告诉我萧哥究竟是谁吗?埋好东西一看表,神呀快四点了,这会爸爸妈妈陡然睡的正香,还是别回去了,就靠着树休息,心想今天该不会有贼吧。走了十几里早困的不行,没一会就睡了,睡的正舒服怎么感觉抖的厉害,一看妈妈就在旁边使劲摇我,一看天都有些亮了,心中马上就感觉到非常愧疚,不由自主的叫了声妈妈,却又撒了个善意的谎言:“昨天又去洋哥家了,晚上又在那玩了一会,回来都一点多了,就没叫门,下次不会了,来妈妈,叫我给咱扫地。”
妈妈眼中的愤怒转瞬变成了无尽的慈爱,而我却心绪难平,心中暗暗发誓:这件事处理完一定要多挣钱,让爸爸妈妈过上好日子。吃早饭大家都没说话,完了后正帮妈妈收拾桌子,爸爸咳嗽了一声说:“等玉米收完了西安的一个工地要开,要的人多,到时你跟我一块走。”
我直接就愣住了,忙说:“爸,我在家还有些事,能……。”
话没说完就被爸爸打断了:“碎碎个娃能有个啥事,一天不干些正事,收破烂也没见你给咱弄个啥名堂,不要再说了,过几天咱走。”
我心里盘算着完了后到底要怎么办,离收玉米也就一月多点,想把事情办完根本不可能,至于这件事情肯定是不能告诉爸爸的。算了,爸爸的命令我不能不听,改天还是给洋哥和马伟他们交代一下吧。
收拾完了我就问妈妈中午还有什么事,妈妈看看我语重心长的说:“又没种其它东西,没啥事,听妈给你说,你也不小了,不管做啥都不能犯法,咱再穷也要有志气,不要不争气。”
我低头说知道了,其实内心中想告诉妈妈我现在做的就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本来还说休息一下,谁知道刘果就跑来了,见了面就有些抱歉的说:“伙计不好意思,昨天真没想到出了个渥事,你后是咋回来的。”
看见他我就一肚子的火,瞪了他一眼说:“果子,你也好意思,叫我从那走回来咧,几十里路哩,累死爷咧。”
刘果立刻面色一整说:“我发誓,我们回来后萧哥交代完事情,我就跑回去了,关键是没见你呀兄弟。”
我知道他在哪瞎掰掰呢,也不想揭穿他,就说:“我走走歇歇,三十多里,三十多里呀,果哥,你也没必要自责,反正我已经回来了,你谝一下你们昨晚干啥就行了。”
刘果挠挠头有些痛苦的说:“不是不告诉你,关键是你知道了没用。”
这家伙还藏得深,我看着他用有些威胁的口气说:“果哥,你把我扔到那让我走回来你好意思?你知道那是多少路,你知道吗?就问一下你们干啥了都不行,果哥,我们兄弟要这样子还有必要做吗?你以后有什么事就不要叫我了。”
刘果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兄弟,关键是我们没干啥呀,后来转了个身去找你都没找到,你看我一夜都没睡觉眼睛都成咧红的了。”
我把眼睛一闭靠在床上说:“瞌睡的很,你忙的很,不要耽误你的事,乏死爷了。”
刘果一看着急道:“给你说了你夜不相信。”
我立刻针锋相对:“关腱是你没说,没把我当兄弟。”
万般无奈下刘果想了想,就说了一段惊险的遭遇,所幸并没触碰到事情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