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唱着周华健的‘花心’兴高采烈,今天收获是挺大的,但是明面上的没有,这样子回去看着可不好,面子上过不去呀。心里不免有些着急,连唱歌的声音都有些不自然了。这都快天黑了,咋办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张屯,我心说也好,看看刘果还在不在。谁知道路过那个美女商店时被她叫住了,说她那攒了好多东西刚清理出来,正发愁呢,我心想早说嘛,就不用我费神了。把东西收完后天就完全黑了,虽然装了一大堆纸箱子、白酒瓶等一些不值钱的东西,但最起码看着今天还有收获。在村子转了一圈都不见他,心里嘀咕着是不是又让萧哥叫走了,就慢慢往回走,心想还是回去看看刘果在不在吧。
差不多八点钟的时候才进了家门,妈妈见了我就担心的说:“跑到那去了,你要在晚回来一会我就准备去找你呀!”说完就要过来给我帮忙。
当时可能属于叛逆期吧,总觉得妈妈有些烦,我随便把车子靠在院子的树上后就说:“你不用管妈,我自己来就行。”妈妈就说那我去准备饭菜去。
把东西放好后,就把那盒子悄悄抱进了房间,刚想上床却见床上乱七八糟,又是弟弟弄的。忽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东西放在家里真的有些不太安全,要是家里谁发现了我应该怎么解释,特别是黑玄武的魅惑力这么大,万一让家人看了后果就严重了。得想办法把盒子先藏起来,正想着妈妈在院子叫吃饭,我怕妈妈进来,忙把宝贝塞到床下就去前面房间。
饭桌上爸爸有些生气的说:“以后回来早点,等你吃饭是小事,主要是叫人操心哩。”
我一边吃饭一边点头,大家都吃得很快,可能是他们因为等我饿了吧,心中显出一丝愧疚。吃完后帮妈妈一收拾,妈妈就急着看电视去了,那阵子电视演的是台湾新拍的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我就不喜欢看,一帮娘们哼哼叽叽的,就跟妈妈说出去转转。
刘果和我想的结果一样,不在,这家伙,肯定又是萧哥给了什么任务吧,看明天去能不能碰见。本来想去村里转转,但想到晚上要把那些宝贝得找个地方藏起来就回去了。
在院子周围转了一圈后,我发现把宝贝埋在院子后面靠水渠旁的槐树下比较好,这地方很少有人从那走,决定后心想等再晚点吧。就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今天折腾的确实有些困,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睡梦中喜儿又把我带到了那个非常熟悉的地方。
日落黄昏时,堡风寺的塬上几个人站在一处四处张望,在稍远的地方有两人站在一处交谈,其中一个人说:“‘鸿指’大哥,怎么这么别扭,算了,我还是叫你‘大师’吧,二爷问你这边进展的怎么样了。”
这个被称作‘大师’的人看着并没有多大,但显得很精明,就见他故作老成的说道:“目前还没有什么头绪,不过几处消息都证明,爷爷当年来这个地方没错,所有的秘密应该就在这里,只是现在无从下手,我也派了几人前去打听寻找,相信很快就有结果。彬仔,‘凳悔’爷爷派你们来了这么长时间,可有找到线索。”
彬仔走到‘大师’身旁看向远处,有些忧郁的说:“‘大师’,我一直和萧大在一起,这人是个倒卖古董的,我出钱让他去找那几样东西,还许诺找到后另有好处,相信可以事半功倍,他只认钱好控制,至于黄玉盒子嘛,暂时先放他那也跑不到哪去。不过有件事情比较奇怪,我总觉得还有一路隐藏很深的人马在做这事,只是查了好久都没有线索,今天我们暗中有一批人去云阳抓大蛇没了音讯,派人去找竟然什么都没有找到,估计都凶多吉少了,这几个兄弟也不是一般人,能把他们一个不留的收拾了,他们的实力就可想而知,看来以后都要把家伙配上才行。”
‘大师’转身看着彬仔有些疑惑的问:“哦,这么厉害,你们去抓的是什么大蛇。”
彬仔也是一惊,着急的说:“上次让人传信给您,怎么您不知道,这蛇也是偶然发现的,是一条八米多的绿色大蛇,相信就是我们要找的那条了。”
‘大师’听了后摇摇头,缓缓说道:“收到了,我还写了封信让带给你,这蛇早都去打听过了,根本就不是,要那有什么用。你回头给‘凳悔’爷爷说清楚,古画中的大蛇是白色的,我把画中的几样东西印了下来,你们照这些找,其余的就不要太浪费精力。那个姓萧的也要防着点,不该让他知道的千万别说,再有就是一定要尽快把那另外一路人马的来头搞清楚。”说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彬仔。
彬仔打开后粗略看了一遍,抬头说道:“大师,这龙渊剑不知道是不是你上次让人给通知去找的那把剑,陈家寨后来得到的消息是,在75年后至77年,离开陈家寨的人一共有三户。一户转到了县城,倒没什么问题,一户是在兰州的部队里,不太好查。再有一户去了新疆,我们派人去查,到现在都没有查到,其余的只能看是否就在那地洞中了。”
‘大师’做出一副气吞山河的派头,看着远方缓缓说:“这件事也不能再拖了,我们老祖宗留下的心愿一定要在我们这些人手里做好。当年爷爷一心要做热血青年,没有把这件事用心去办,否则在那乱世里,和金龙老爷联手,让金龙老爷找几个日本鬼子暗地里在这找或许早到手了,唉,千古奇事只待我辈来成亦。彬仔,‘凳悔’爷爷最近怎么样了?”
看来彬仔对这个‘大师’还很恭敬,俯身说道:“二爷自从做了主席一直很忙,不过他非常关心这件事情的进展,他也让我带话给您,要钱要人只管说。”
‘大师’抬手拦住彬仔的话头,转身说:“我这局面已经打开了,暂时没事,你也给‘凳悔’爷爷说,需要我配合做什么就通个气,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别藏着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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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的一声门开的声音,我睁眼一看是妈妈进来了,我奇怪又做了一个梦,喜儿又是想告诉我什么呢?妈妈看我的样子笑着说:“咋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
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哈说:“去转了一下有些困,刚躺了一会咋睡着了,妈你也早点睡吧。”
妈妈又叮咛了几句就拉上门出去了,我做那想了一会就又把古画拿出来看了看说:“喜儿,这件事你要保佑我平平安安的办完,毕竟它也关系到你的幸福,就把你先放到安全的地方吧。”
我下床拿上东西去后门外,见左右没人便很快挖了一个小坑,我用一个大塑料袋把两样东西包好,找了一个木板架在上面,然后埋上土,又从远处铲了些草盖在上面,看了看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就在渠边点了支烟,靠着那颗洋槐树就享受这难得的清静。
夏末初秋的夜寂静凉爽,正适合我静静的去想刚才梦中的两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否现在就在宝丰寺,那本古书也在那个叫‘大师’的人手里。他口口声声所说的爷爷,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残破记事本的主人,他又是谁呢?那个彬仔一口略带港台音的普通话是不是台湾人呢。那个叫李金龙的,记事本的主人也提到过是他小叔,没想到这群孙子还是一家人。还有那个什么‘凳悔’竟然是个主席,台湾的主席,这他妈西汉李术士的后代还是弄大事的。他大爷的,这些财大气粗的主,叫爷爷我咋办呀?就凭我、洋哥、马伟三个土八路,唉,咋办呀?为这事想了一夜,喜儿的事又不能不去办,阻力确实大,但是老领导当年也不是凭着小米加步枪打了一片天下嘛,慢慢来,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一个礼拜来还真怪,萧哥领的一批人彻底的不来张屯村了,包括刘果也不见了,我还在想这家伙干啥去了。反正没事就转吧,这天我就从张屯村一直向北走,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转到了嵯峨山下的一个村子,转了一圈也没有收获,就准备往回走。这地方还是第一次转,还想着怎么回去,谁知道出了村刚走了没多远,眼前那一片景象却让我震撼不已。三米高的石马有几十个威严庄重对立而站,形成一条宽八米的道,中间有一条小路通到山上,路两边野草丛生,向北看去有一个特别大的丘陵,也不知道是什么。我见那有一个老人在放羊,就把车子靠在石马上,去和老人准备谝上一会。
老人很健谈,我把买来的钟楼烟往那一放心想歇一会,便和老人坐在一个长条石板上抽着烟,往后靠住一个石马,就舒舒服服的听老人讲起了这些石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