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的话让我不明所以,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今天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见我的样子就哼笑了一声说:“兄弟呀,你也不小了,可不能这么不懂事呀,今天是姑姑的生日你不知道?"当时心里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和自责,说真的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去记过爸爸和妈妈的生日,猛然间听洋哥说起就觉得自己这个做儿子的真是太不够格了,还在沉默时,洋哥突然又说:“好了兄弟,以后记得就行了,还有一件事你听说了没?”
我抬头用有些迷茫的眼神看着他摇摇头说:“什么事你就说吧,别再考我了。”
洋哥前后看了看小声说:“前几天陈家寨出的事情我觉得和那件事有关系,我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彬仔的那个堂兄弟已经开始动手了。”
一听这话也顾不得其他的事了,就慌忙问洋哥:“到底是啥事?你是听谁说的?”
还没等洋哥开口就听妈妈的声音传来:“羊娃子,得是来接你兄弟来咧,这几天都把他都急的快疯咧。”
洋哥忙和妈妈打了招呼,然后小声说:“一会出去再说。”说完就往屋里走去,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就想起了几天前见到李坚云他们一家人时听到的事,难道洋哥说的是祥云他弟弟的事,算了,一会再问吧,就忙跟了上去。
洋哥给爸爸妈妈说了今天就带我去县里干活的事,还有工资的多少以及所要携带的东西,妈妈就忙去准备,见差插不上话,我就去帮妈妈收拾东西。妈妈一边收拾一边交代着出去要听话,别和外边的坏人来往,不要学坏之类的话等等,听的人烦的,我就岔开妈妈的话说:“妈,你说这一个月一百块钱的工资能干啥?”
妈妈停下手里的活说:“行了,你去了只要把本事学上了,以后走到那都能挣上钱,你就不要想别的了,赶紧想想还有啥要拿的。”
其实在之前我都已经想过这次要带的东西,而且已经收拾好了,最重要的是那些暗地里的东西。因为不在家,这次我连古书都埋在了地下,唯一携带的就是当初喜儿嘴里所含的那个玉蝉,我把它用毛线缠了起来做成了一个钥匙上的吊坠挂在了钥匙上,做的非常结实,因为这个玉蝉太重要了,绝对不可以弄丟。但是把它放在家里又有些不放心,所以只有把它带在身上了,再有就是带着这只玉蝉看能不能发现点別的什么不。
洋哥来之后呆了最多有半个小时,我们就准备出发了,临出门前妈妈见我只拿了被子就问:“拿那么点东西能干啥,衣服也不知道拿,……”。
还没等我说话洋哥就说:“行了姑姑,离得这么近,需要什么改天我给他送过去,你就别操心了,我们走了。”
刚出了村子洋哥就着急的说:“兄弟,我怎么觉得这些孙子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说实话刚才我一直都在想着这事,就忙问洋哥究竟听到了什么,洋哥把车停下后左右看看说:“这事我也是偶然听别人说的,有人要找一把宝剑,为这事已经把一个人给伤了,既然是找宝剑,那我想除了那把剑还有什么呢!”
别人可能不知道说的什么,但是处在这件事中的我们不由自主的就会和这事联系起来,当下就看着洋哥等他的下文。见我的样子洋哥也没有再拿捏,就说起来前天碰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