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起精神尽量不让自己睡着,闭着眼睛反复把那‘北帝辟恶梦心咒’不停的念,同时也在心里祈祷着这个咒语最好能一劳永逸彻底解决这事。陈宝国就在旁边小声说:“静下心来不停的念,放松放松,你的任务比较重,几条人命都靠你哩。”
萧元砚要让好多人死的话我给陈宝国说过后他当时就愣了,所以他今天连酒都没喝,目的就是做我的护法,让我去干掉萧元砚,毕竟他也是那个进过墓的人之一。爸爸并不知道我和陈宝国之间的秘密,看我的样子还以为在说梦话呢,叫了几声见我没反应,吓的忙去把医生又叫了过来。
本来爸爸出去时陈宝国就想叫住但没来得及,索性也就不去管他,医生来之后检查了一下见没什么事,其他的什么都很正常,想了想就说至于这种情况可能是太累了吧,之后就告诉爸爸有事了去叫他。等到爸爸回来后我已经睡着了,他想着我肯定是药劲上来了也没在意,反正也不在说什么,就看着陈宝国,后者只是摆摆手示意没事。却不知我入梦后不光发现了另外一件事,还搅得整个家里和工地上都不得安宁。
还是那个地方,唯一不同的是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天空此时已经变的昏暗无比,萧元砚也变成了原来的样子。这家伙也不知道使的什么手段,竟然把他的家主萧复打的躺在了地上,萧复躺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萧元砚,后者则围着他转着圈。
我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他们,他们都好像没有意识到已经有人出现,萧元砚踩在萧复的胸口上恶狠狠的说到:“萧相,你我主仆千年未见,此次现身不续相思之情,为何非要插手这件事,真不知为何,那小子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替他说话。”
萧复咳嗽了一下,很难受的说:“畜生,你以为你的后人能成仙吗?你这等狂妄无知的小人必将遭天遣,哈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萧元砚脚上一用力踩得萧复‘哎呦’一声,他看着萧复恨恨的说:“天谴,只要杀死这个小子为子孙除去劲敌,就算即刻灵魂逝去这又有何妨。想当年我跟随你东奔西走受了多少苦,没想到你却一直防着我,你被贬至岭南,是谁陪你一路受尽苦难到最后。为你做此衣冠冢我冒了多大的风险,你也想的出来把你埋在大明宫旁。本来也是一时好奇想看看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将你连累至死,却不曾想世间还有这样的秘事。当时我心里并没有什么想法,想着我萧元砚生来就是奴才命,主人的事也没必要和下人讲。谁知道后来偶然遇见了即将离世的凌云道人,让我将他安葬,在得到我的同意后见我神情郁闷就问了原由,当得知是这秘事时就回光返照似的精神一振。称我和他相遇亦是缘份,因为他也知道这件事,还详细的给我讲了这件事情的原由,末了又给我算了一卦,你知道他说什么,哈哈哈……。他说我的后人很有可能得到这几样宝贝成其美事,但是有人和他争。我一听就来气了,便问他怎样才能除了后患,哼,这才是我为你殉葬的原因。当时还以为是他诓我,时至今日知道那凌云道人所言不虚,只可惜昨日没能取他性命。”
我听到这心中发紧,只想着陈宝国给我说的‘北帝辟恶梦心咒’能一步到位要了这恶鬼萧元砚的性命。不过这恶鬼刚才说的话让我想起了萧哥,这不会真是他老祖宗吧。就听那边两人又说起什么,我也不再想别的,先听听他们说啥。萧复哼笑一声说:“那凌云道人只不过是想让你把他安葬才编出了那些谎话,你却信以为真,我为皇上倾尽全国之力去查询此物都无音讯,哼,你的后代乃凡夫俗子也想成仙,真是笑话,啊咳咳咳……。”
萧元砚气的直接抓起萧复狠狠的说:“老不死的,你以为我的后代也是和我等同样的宿命吗?那小子口口声声说能解开你心中的结,这就证明他知道这件事。凌云道人当时说,见了第一个入你衣冠冢的人一定要千方百计让他死掉,越快越好,可惜呀,那小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命还挺硬,但愿老天保佑今天就将他正法,为我的后人扫掉这个绊脚石,也不枉我在此白死一场。”
萧复面色威严冷哼一声说:“李泌当时也提过这个凌云道人,他因为偷窃师傅的镇观之宝时被发现,被逐出了师门,这种欺世盗名之辈竟然和你来往。哈哈------,可见你心术不正,冥冥中注定的事不是你能左右得了的,光看你的品性就知道你的后人比起这个小子差远喽。”
这话直接刺激的萧元砚大声狂叫:“老不死的住嘴,竟敢污蔑我的子孙,现在就结果了你再去找那小子,让他去陪你吧。”
那恶鬼也不知道使得什么魔法,伸出在瞬间变成了红色发光的右手朝萧复头上伸去,那丞相大人连眼睛眨都没眨。我在内心中感叹这个唐朝丞相的正直,心想着丞相大人最好别出事,就看着萧元砚的手念起了‘北帝辟恶梦心咒’。
果然是神咒,那恶鬼在神咒刚念第一句时手就直接停在了那里,恶鬼吓得四处张望高声喊道:“是不是你小子,出来,给老子出来。”
******还敢在爷跟前称老子,此时我已经是彻底放下心了,恶鬼萧元砚在神咒下表现出来的惶恐让我心生得意。把爷折腾的这么惨,是不是也该让我出口气了,当下气定神闲的迈着步子走了出去。都走到离他们那么近的距离了怎么还没看见我,好像是彻底忽视了我的存在,有神咒在手谁会愿意被这样忽视。当下就怒喝一声:“恶鬼,不用找爷,爷来了,有能耐先放了你的家主,咱俩来算算账。我和你无冤无仇,却被你害的我受了两处伤,还都是恶毒之至,咱们是不是先做个了断。”
萧元砚看了看我见没带什么东西,就轻蔑的一笑松开了萧复朝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