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肥辉表哥他们拉着我刚出了门那工头就叫停下,转身一看是他和一个村人拉着工地上的车子出来了,就被他们推着去了医院。头上的伤口也不知道有多大,总之血不停的在流,从工地到医院一路上看见了我们的人都是绕着走,我心想又不是看见鬼了怕什么,可能也与爸爸他们风风火火的奔跑有关吧。
想想恶鬼所说的慢慢折磨心中都是气,这恶鬼萧元砚三番两次这样来复仇,纵然我有十条命也经不起这样折腾,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过去。一会回去了赶紧先去找一下陈宝国算了,看他有没有什么秘术法器之类的东西,是要能给我传授个一招半式的,最好让我能把这个恶鬼一下子打的万劫不复。心中就不停的咒骂着这个该死的恶鬼,我只是无意中掉进去了而已,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狠毒的方式对我,那天真要是被这家伙折腾死了,就只能变成一个厉鬼去找他报仇了。进了医院后很巧合的碰见了昨天的那个医生,他也是刚上班,看见我就惊得说不出话来,也是顾不上别的,换了衣服后就以最快的速度给我缝合好伤口,一共缝了十一针。那医生看着我说:“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头晕的感觉。”
我无力的摇摇头,那医生看着我摇摇头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昨天刚给你才缝了额头上的七针,今天又是头上的十一针,两天十八针,小伙子不傻都快傻了,也不知道你这么小出门干啥,好好上学多好。”
爸爸问医生情况怎么样,医生表示把消炎药和破伤风的针一打,在打上三天的针就没事了,回去注意好好的休息就可以了,之后就对着爸爸语重心长的说:“娃还小,干这活肯定是眼力劲不够,那个环境本身就乱,还是让学个手艺去吧。”爸爸也是不停的点头送走了大夫。
鉴于昨天刚打过青霉素和破伤风针,所以当皮试做过后那名护士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就给我打上了,昨天那破伤风的针疼的我差点快闭过气,今天又是一下。咬牙切齿的同时心中暗暗诅咒着那该死的恶鬼萧元砚,一边被爸爸他们拉着往工地上走去。
看着爸爸那阴沉的脸,我心中充满了自责,本来想出门挣钱给家里减轻点负担,不管是因为什么,总之自己却成了家里的累赘。在路边的地方爸爸给我买了一顶线绒帽子用来保护伤口,爸爸给我戴上帽子说:“本来想着让你呆在这等好点再回去,也省得让你妈操心,谁知道这事也出的怪,三天两头的。我这一忙也没人能照顾上你了,是这,你再换上两天药把针打我还是回家去算了,停到这叫****不完的心,我也静不下心干活。”
我始终没敢抬头看爸爸,只是默默的说知道了,肥辉表哥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好休息吧,也不要害怕啥,只要咱人没事比啥都好。”本想点一下头但是因为伤口的事就嗯了一声,心里想着晚上要怎么办才好呀,看来必须回去找陈宝国一次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就今天这状态估计那恶鬼萧元砚只要出来亮个相我估计也就差不多该上路了。回到工地上后众人就各自去忙了,爸爸带我进了宿舍后立刻就发现不对劲,他马上去翻了一下行李就骂了声****的。我忙问他究竟怎么了,爸爸说早晨那会捡的那个金戒指不知道让那个孙子给拿走了。我一听也觉的不可思意,但也没办法,工地上本来就乱,我们住的地方连门都没有,一起住的都是自己人,他们应该不会去动。所以说出这事毫无疑问肯定是来过外人,至于是谁那就看当时有没有人看见过了。
没一会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我躺在床上看着爸爸出去打饭,就听外面有人吵架,好像还有虎头的声音,我心中暗想也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突然和虎头有种同病相连的感觉,就走了出去。虎头正在斥哧着赛东风,赛东风唯唯喏喏赔着不凡是,反复强调当时根本没看见是谁,铲谁也不能铲虎头呀。但两人因为赔偿的数目而争论不休,虎头举着受伤的手张嘴漫天要价,几乎已经将赛东风激怒,当看见我出现后,虎头还没反应过来,又看了一眼后马上就到了我跟前惊讶的说:“兄弟,你头上又是咋回事呀?”
气的我狠狠的说:“让砖给砸了,缝了十一针,你的手没事吧?”
虎头只是把手抬起来让我看了看说:“这没事,你的头是啥时候的事”
我看着他有些无奈的说:“就在你之后没多长时间,看来这****的鬼把人得是缠上咧,虎哥,陈宝国今天也没给你过个什么招。”
虎头摇摇头说:“陈宝国今早上倒是给我说了个解梦的咒语,不过这是现实中的事,咱念渥又不起什么作用,只有到晚上了试试。”
听他还真问到了东西,忙让他告诉我,虎头没有犹豫,也顾不得和赛东风的纠缠,便将早晨记下的解梦咒语又详细的给我念了一遍。他大爷的,那么才咋能记住,就把那咒语又抄了一遍。
正好爸爸打饭回来,我便用整个吃饭的时间记下了整个咒语。说是吃饭其实根本就没有吃下去多少,连平常的一半都没有,爸爸问了一下,我只是说没什么胃口。本来想去找陈宝国,但总觉得有些瞌睡,爸爸也让我休息一会,我便上床脱掉当时花了二十二块钱买的一套七九式军装,再看时我才明白了今天所有人都躲着我的原因。那衣服的上半身几乎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当时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都有些佩服自己够活下来。我拿出床头放着的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脸,耳边的头发沾上血后凝结成一缕一缕的,两处伤口不看还好,看过之后还觉的有些疼,便拉上被子躺下,本来想着睡上一会就行了,谁知道这一觉睡的简直是不亚于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