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白千宠一口气干完了一瓶酒,醉醺醺地打了个酒嗝,看面前两人都一副见鬼了的模样,立刻不高兴地用力一拍桌子,吼道:“你们怎么不喝!赶快喝!”
“喝喝喝。”
两人赶紧拿了酒瓶子对着喝起来,白千宠这才满意地笑了笑点点头,见两人喝到一半要松口停下来,立刻皱眉喊道:“不许停,你们特么的连个女人都喝不过了吗?一口气喝完!”
两个猥琐男一哆嗦,只好继续往嘴里灌,好不容易一瓶喝下去了,白千宠又“咣当”一人面前摆了一瓶,眉笑眼开地欢呼道:“再来,干杯!”
猥琐男们苦着脸对视一眼,又看看白千宠姣好的面容、魔鬼的身材,都咬了咬牙再次拿起面前的酒瓶喝起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
喧闹的酒吧里音乐嘈杂,白千宠也越喝越来劲,兴高采烈地站到椅子上,把手中的酒瓶举得高高的,嘴里喊道:“为我们的相聚欢呼!来!我们再干!”
可是无人响应白千宠,就连旁边桌的客人都全部低着头装看不见,生怕白千宠找过来要和自己喝酒。醉醺醺的白千宠不解地歪了下头,四处看了看,却见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趴着两个喝得口吐泡沫的男人,桌上脚边全是散落歪倒的酒瓶,洋酒啤酒白酒到处都是。
白千宠摇晃着从椅子上爬下来,用手里的酒瓶去顶两个猥琐男的头,大舌头地说道:“没有用,废物!”
骂完了白千宠便站直了身子,却觉得一阵恶心从胃里直翻腾上来,难得白千宠还记得要吐还得去厕所,便赶紧回过身要去找厕所,却不想立刻就撞到了身后一个人的身上。
“哎呦!”这一撞把白千宠疼得龇牙咧嘴的,反倒没那么想吐了,便就势坐在地上晕头晕脑地开始骂,“你没长眼睛吗?君凌寒无视我就算了,你是哪根葱,我这么大个人也敢装作看不见?呜呜……”说着白千宠竟然委屈地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哭起来。
被撞的人迟疑了一下,蹲下身去扶白千宠,白千宠挥手就拍掉对方的手,含着泪抬眼气道:“我不用你假好心,你走……”白千宠看清面前的人便愣了,继而哭得更大声地抬手搂住身前的人嚎道,“呜呜,凌寒,你来找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你冷静点,别哭了。”
白千宠看到君凌寒皱眉说着,便立刻强忍住哭声,连连点头说:“好,我听话,我不哭,那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
见君凌寒终于有要听自己说的样子,白千宠赶紧慌乱地解释着:“我不该利用你的感情,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不是非要夺回白家的一切,只是我父母的仇我不能不报,所以最初我才想用你的身份,让你帮我对付肖博远的,谁让你是肖博远的哥哥,肖叔叔又立遗嘱把肖家的一切留给你,我没有办法一个人对付肖家和白南生他们才这么做的,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是谁的哥哥?你说什么遗嘱?!”
“肖博远啊,我不是把你们的血缘鉴定书都给你了吗?”白千宠被君凌寒吃惊地发问搞得有点发蒙,“你要是真的不愿意,我再也不和你提这些事了好不好?”
“好好,你说清楚点,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白千宠见君凌寒轻声哄自己,便决定君凌寒已经是原谅自己了,精神瞬间放松下来,晕乎乎笑道:“好啊,我就知道凌寒你舍不得我的,我说……呕……”
白千宠话还没说完就一阵反胃,刚才想要呕吐的欲、望再也压不住了,一下涌到喉咙冲了出来。
“喂!你别吐我身上啊!哎、哎,你醒醒!”
对不起啊……
白千宠只觉得晕头转向,脑子里想着要道歉,却慢慢失去了意识……
音乐轻轻播放着,白千宠就是在这悦耳的音乐声中醒来的,她抬手揉了下因宿醉而发疼的太阳穴,酸胀的眼睛眯起来转头望向四周陌生的房间,她记得昨晚最后自己是和君凌寒在一起的。
“你醒了。”
白千宠循声望去,只见窗台处一个男人掀开被风吹得飘扬的白纱窗帘,缓步走过来,外面的阳光一下刺激地白千宠偏过头去,口中下意识地唤道:“凌寒……”
等白千宠逐渐适应了光线,再抬眸看去,立即指着眼前的人失声尖叫道:“啊!你是谁!”
白千宠面前站的根本就不是君凌寒,尽管他有着一张和君凌寒相似的面孔,但却少了几分刚毅,此刻听到白千宠刺耳的尖叫,男人好看的眉毛烦恼地拢起,干脆伸出一只手去捂住白千宠的嘴,十分暧昧地靠近了,嘴里却说着与动作完全相反的话:“嘘,安静,不然我会打废你。”
“恩恩恩!”白千宠立刻收声,瞪着惊恐的眼睛点点头。
男人这才放开了白千宠,满意地摸摸白千宠的头顶,道:“乖。”
白千宠立刻拍掉男人的手,提防地缩到床脚,这过程里还查看了下自己的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这才紧紧盯着男人问道:“你、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
“昨晚可是你抱着我又哭又喊让我带你回家的诶。”男人好笑地看着白千宠躲到床脚做着无用功,俯身一手撑床,一手伸长抓住白千宠的一只脚踝就往自己的方向拉。
“我才不会,啊啊,你干嘛,别拉我!”白千宠的挣扎完全没有起到作用地被男人拉到了身前才停下。
“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也会打废你的!”见男人只是把自己拉过去就没有了别的动作,白千宠赶紧抢回自己的脚踝,一轱辘翻到床的另一边站好,遥遥指着男人威胁着挥挥小拳头。
男人简直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道:“白痴女人,你还可以在搞笑一点吗?”
“你昨天晚上没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吧?”白千宠惴惴不安地问,昨晚她整个人都喝断片了,只记得君凌寒来找她,只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自己恐怕是认错了人,将眼前这个长相和君凌寒有六分像的男人当成君凌寒了。
男人上下扫视了白千宠一眼,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说:“我对你这种喝醉了特没品的白痴女人可没什么兴趣,你昨天可吐了我一身,还没让你赔我衣服你倒先怀疑起我来了。”
“那、那是你活该,随便带女人走。”白千宠强撑着心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