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等人摸黑走小道走到山寨的寨门不远处,左慈便赶紧说道:“这样,等会你们跟在我后面,不要说话,我先想办法把他们诳走,如果不成功再按照原计划迅速动手。”
左慈领着一众人向着寨门走去,守门的山匪见到左慈带着人朝自己这里走来,便赶紧说道:“是谁?”
左慈笑盈盈的叫道:“我是三当家的,二当家的跟大当家的说各位兄弟们整日看守寨门辛苦了,这不是前段时间刚刚得了一个女子,今天正好慰劳诸位兄弟,让大伙乐呵乐呵。”
一众山匪听到来人自称是三当家的,待走进之后看到的确是赵慈,便赶紧说道:“见过三当家的,可是我们若是走了,这寨门谁来守卫?难道把那些睡下的兄弟给叫起来?”
左慈笑着说道:“瞧你这话问的,我这不是带着一群已经乐呵好的兄弟来替你们吗?你们赶紧去,乐呵好了,就赶紧回来,我还想早点回去睡觉了。”
这群守门的山匪早就垂涎胡秀儿母女已久,不过平日总是在这山寨守门,两个女人几位当家的还没玩够了,自己这种底层山匪,哪有机会沾手了?这会听到这三当家的这样说,眼睛都发绿了。一群人赶紧说道:“头,我们赶紧的吧,去晚了就玩不到了。”
倒是左慈赶紧说道:“是啊,我告诉你们可不止你们啊,还有别的兄弟等着了,要是你们去晚了,轮到别的兄弟了,到时候你们去了也没份了。”
“是啊,头,赶紧过去吧,去晚了就没有我们的份了,就两个娘们,就是咱们这二十个兄弟都不够分,哪能让给别人啊?”
领头的山匪听到下面的弟兄一个个急色的模样,便赶紧说道:“好吧,好吧,都是一副色鬼投胎的样子,急什么?去上面把弟兄们叫下来,我们去乐呵乐呵。”
那领头的山匪又赶紧对左慈问道:“三当家的,这两个娘们在什么地方啊?”
左慈笑着说道:“就在平常关押她们的地方呗,你们赶紧去吧。”
那领头的山匪笑着对左慈说道:“那麻烦三当家了,额……等等,三当家的,我有个问题要请教三当家的。”
左慈听到那领头的山匪突然间有事要问自己,嘴角微微抽搐一下,右手按在宝剑的剑柄,微笑着问道:“你有什么问题只管问便是。”
那领头的山匪便小心问道:“这按理说,就算来替我们兄弟,也该是别的当家的来,而且这把守山门的事情一向由六当家的负责,怎么不见六当家的过来,就算六当家的不来,也该有五当家的过来,不该由三当家一个刚来的人来替我啊?”
左慈没想到一个山匪竟然还会如此警觉,便笑着说道:“哦,别的当家的都喝多了,我从不饮酒,所以大当家的才派我过来。”
那领头的山匪赶紧说道:“哦,五当家的也喝多了?”
左慈想都没想就说道:“是啊,就数五当家的喝的最多,这会都被兄弟们给扛回去歇息了。”
那领头的山匪听到左慈这么说,突然间拔刀对着左慈说道:“三当家的,这五当家的从来不喝酒,你这么说到底有什么目的?”
左慈没想到竟然还有山匪是不喝酒的,这时候只能笑呵呵的说道:“兄弟,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说假话。”
左慈说这话,突然间宝剑出鞘一个斜刺,剑锋做流星飞逝,剑尖划破那领头的山匪喉咙而过,那山匪小头目来不及发出惨叫便轰然倒地,于此同时左慈大喝一声:“动手!”
这赵云便依着计划分别带人冲上寨楼,而左慈也宝剑出鞘,左突右攻不断的杀伤着这些山匪,不一会儿左慈便占领了寨门,左慈赶紧对赵云吩咐道:“你带人护住这里,我带人打开寨门。”
说完左慈便赶紧和一众内应一起去推山寨的大门,等到寨门即将被打开的时候,一旁的营房里听到寨门发生激烈战斗声音的山匪已经惊醒,穿着衣服拿起武器,便赶紧冲了过来。赵云见那群山匪果然被惊醒,便赶紧说道:“先生放心,我来抵挡这些山匪。”
说实话以赵云的武艺,这区区二十个山匪若是贴身和赵云苦战,又哪里是赵云的对手,赵云一只手提起自己的龙胆亮银枪,迅猛无比的朝着这群山匪冲去,只见赵云犹如猛虎下山,苍龙入海一杆长枪在手中飞旋,不断的对着这些人进行攻击,这二十个山匪竟然丝毫近不得赵云的身,相反一旦不顾自身安危靠着赵云太近,就会被赵云的长枪给取了性命,一时间一群拿着各色武器的山匪,只能围着赵云干瞪眼,丝毫没有任何办法前进一步。
相反这一头左慈等人推开山寨的寨门之后,不一会便听到了一群人冲向山寨的喊杀声,这群山匪朝着寨门处看去,只见密密麻麻的穿着官兵服饰的人涌向山寨,这群人眼见无法阻止,便赶紧不在和赵云纠缠,转身说道:“快逃啊。”
左慈看着冲向山寨的官兵,便松了一口气,心道:这夺下寨门的任务,自己总算是完成了,稍后只需静候这整整一千兵丁轻松攻打这两百山匪便是了。
那报讯的内应见到官兵便赶紧热情的上去邀功道:“老爷,我们将寨门给夺下了,是我最先把寨门给推开的。”
左慈看着那个邀功的内应,也没有心思和他计较,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想到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那群官军领头武官官职乃是军侯,只见这个军侯直接一刀将这个内应给砍翻在地,随后大声吩咐道:“县尊有令,这山寨中的贼人一个都不能放跑,也没有任何内应,有人有胆敢自称是内应的,一律格杀勿论。”
左慈听到军侯这样说,心中便是一惊,赶紧叫道:“不好,官府出尔反尔,我们赶紧撤到山寨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