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万事皆休的日子,夏献的好哥们吴杰操跟他告白了,夏献揍了哥们一拳,却又被误解成是基友爱,叫哥们感激涕零的要许下终生。
暴走的夏献一脚踹开哥们,趁机猛地滚落床下,他站起身,一巴掌拍在吴杰操的脑袋上,一手拽起被吴杰操扒到一半的裤子,骂道:“友绝!”
吴杰操傻了,就这样?这就友绝了?
“靠!既然要友绝,好歹让我如了愿好吧?”吴杰操扑了过去,与地上的夏献滚在了一起。
撕开夏献的衣服,对上他的薄唇,既然告白没用,那就来硬的,他就不信了,拿不下这个长得娇滴滴跟女人一样的男人!
被强吻的夏献很是烦躁,曲腿一踢,将吴杰操顶在了空中,奈何吴杰操的手还是不肯放开他,原本为了搞艺术而留长的头发,被吴杰操拽着,成了累赘。
呼痛一声,夏献大骂:“我去你祖奶奶的,老子刚跟女友定下来了,你这是要闹哪样?看不得我过好日子是不?你走,走走走,我说真的,友绝!”
“你要不要加一个‘死生不复相见’?”吴杰操恼了,松开手,跳到地上,指着夏献大骂,“我就说你是个娘炮!你一定看《甄嬛传》看多了!”
“啊呸!说得出这个剧的名字来,那不是说明你也看过了?你个****!到底闹够了没有?待会儿兰洁回来,我没法交待!开玩笑可以,你再闹下去我可真翻脸了啊!”夏献一咕噜爬起,跳到一边,戒备的看着对面的哥们。
果然是,防狼防贼防哥们的年代啊!
这前两防都好解释,至于第三防,顶天是防止哥们抢女人吧!奈何他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吴杰操居然来告白,要抢的居然是他这个大老爷们!
这这这!成何体统?!
这能怪他暴走吗?不能!能怪他提出友绝的要求吗?也不能!
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吴杰操还是不肯收手,那就是玩真的了,那他也只好割袍断义了!
想到这里,他很是愤懑,心里暗骂:你妹啊吴杰操!你搞谁不行,看不到兄弟我好不容易才在这魔都追到一个女友啊?你这是摆明了拆台是吧?
吴杰操不理会夏献的念头,只管一步步向他逼近,口口声声说道:“夏献啊夏献,你长了这么张女人脸,你知道公司里面多少人喜欢你不?咱们这些穷吊丝,找女人太难了,要房子,要车子,要票子,还要各种鲜花和度假日。想想都是一生难以完成的艰巨任务,所以大家商量好了,干脆找长得秀气的同事下手。我一早喜欢你,你就从了我吧。不然换作其他人,就不会像我这么好说话了啊!”
“滚你妹的蛋!你找谁不好非要找老子,我可跟你说明白了,你要是现在就悔悟还来得及,我愿意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做你的好同事好哥们。可你要是接着这么闹,害我跟兰洁分了,我跟你来真的,友绝!”夏献向客厅退去,见大门被反锁,顿时觉得头大无比,这个吴杰操,难道进来的时候就备下后手了?
趁吴杰操被桌子挡住要绕道的间隙,夏献冲到大门那里,开锁欲夺门而去。
岂料本已开开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后面猛地关上,燥热的气息吹打在他的耳根处,吴杰操——想要霸王硬上弓了!
身高一米八五的吴杰操,想要对付身高仅仅一米七五的夏献,还是不在话下的。何况,夏献一直是个体育废柴,而吴杰操是公司里大小体育活动的冠军得主。这一动了真格,当真是高下立现。
夏献被吴杰操挤在门上,他已经感觉到了身后的凸起物。
“吴杰操!你可想清楚了!你家里还有老妈等着抱孙子!你跟我乱搞没关系,可你要是弯掉了,你真的愿意看到你老妈伤心欲绝的样子吗?到时候你怎么面对她?啊?你给我放开!”提到吴杰操的软肋,夏献趁他恍神的刹那反击,勾腿想要踹在吴杰操的胯下,务必一击命中要害。
奈何吴杰操早有察觉,在夏献的腿有了动静时,已经反手将他的脚跟逮住了。后退一步,吴杰操用力一拽,夏献便从趴在门上的怂包状态变成了更加丢人的状态——匍匐在地。
靠!这样一来,菊部地区不是门户大开了吗?夏献恼了,各部位肌肉一同发力,势必要扭转姿势,正面朝上。
可是没等他得逞,吴杰操再次拽开了他的裤子。
“****!你妹啊!你个****,放开我!”夏献骂着,虽然他也知道那话简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正欲咬牙酝酿一声尖叫,想着怎么也要在吴杰操挺进的瞬间吓尿他,不料,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开开了。
刚刚吴杰操忘了再次反锁了!
靠!啊!夏献一抬头,看到了女友粉唇大张的惊讶模样,想死的心都有了。
兰洁看着吴杰操那骄傲的部位,捂上眼,叫到:“死夏献,你们这是在干吗?”
“小洁,你误会了,杰操跟我闹着玩呢。”夏献猛地一踹,踢开吴杰操,拽上裤子,躲到阳台去整顿形象。
奈何吴杰操就是那么昂然不惧的站着,他看着兰洁,做鄙视状:“怎么?我跟夏献约会也要跟你汇报?你谁啊?”
“哈?小吴你开玩笑呢吧?是不是吃错药了?”兰洁背过身去,不敢看客厅中的那位不速之客。
吴杰操整顿了衣着,转身去了阳台,揪住夏献的衣服,故意扬声说道:“夏献啊夏献,你不是说今生今世只要有我就足够了么?为什么背着我找女人?你说?”
“说你个粑粑啊!你给我出去!小洁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啊,这家伙喝醉了,我来劝劝他哈。”夏献说着奋力甩开吴杰操的手。
吴杰操就是不肯放,不但不肯放,还欺身逼近夏献,想要当着兰洁的面来一个基友爱的KISS。
为了躲避吴杰操的猛攻,夏献的身体一个劲的后仰、后仰,直到蓝天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直到他“啊”的一声,向楼下坠去。
临死之前,夏献想着这短暂的一生,叹息一声:爸啊,妈啊,这个名字害死我了。这下好了,什么下限都没有了,连生命都结束了。
节操已死,有事啊,你们就给我烧纸吧。叹息一声,夏献感受着呼啸而过的气流,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