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身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但是躺了两天的我实在是有点闲得慌,正好父母现在没在病房里,我就起身在医院里瞎溜达,医院下面好多老人穿着病服在四周溜达,而像我这种年纪的人除了我貌似看不到了还有谁了,我穿着病服,将双手背在腰后,一边四处溜达一边欣赏着四周的花草,如果不是我这张年轻的脸蛋,可能谁都不会想到是一位十几岁的小男孩在这悠闲的散步。
就在我悠闲的散步时,我看到了一个貌似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正蹲在前方地上抽着烟,那个背影我化成灰都不会认识,我小心翼翼的靠近,站在了他的背后拍了拍的他的肩膀。“啊!”只见他一身鬼嚎,居然吓倒在了地上,他转过头看到我时,对着我那是一通臭骂”黄宝!你想吓死我啊!“,”哈哈,飞哥,还真是你啊,我以为我认错人了内,你躲在着抽烟啊?“见此状我由的哈哈大笑,笑的时候肚子的肌肉还有点隐隐作痛,他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烟头,吸了两下吸燃后又继续抽了起来,他坐在了旁边的的石凳上“黄宝,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啊,你也住院了啊?”“还不是你害的啊,飞哥,你还别说,那哥们儿还真不讲情面”。高晓飞掐熄了手中的烟头”黄宝啊,这事没完,别给我看到了那个人,不然我抽死他。““行,下次我还陪你,对了,晓飞啊,今儿好不容易我们两个这么悠闲坐到儿,你说说你以后有什么理想啊?”,晓飞重新在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给了我,我摆手拒绝了,他将烟放在了自己的嘴里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对着天又吐了出来“黄宝,我想出人头地,我想有一家大公司,让父母下半辈子过上上流人的生活,父母为了****了太多的心,而我却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们失望。“说完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泪光,我听了他的话语,我的心头何不是如针扎一般,我们真的让自己的父母****太多太多的心,天下只有一种爱是真正意义是不求回报的,那就是父母的爱,他们也许不求你荣华富贵,他们想看到了只是你平安无事。”你了,黄宝,你有什么梦想?“”我,我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我想开个小清吧,和伍小娜有个不大的家,不再拖累父母,过个普通人的生活。“说完高晓飞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真的相信你会和她走到那个时候?“我点了点头”我相信她,她是我见过独一无二的女孩。“”希望如此,祝你美梦成真。“”你也是。“说完我们同时抬头看向了蓝天,我们也许都在天空寻找未来的自己。
没过多久,我们就出院了,在医院的这些时光是我高中以来最清闲的日子,不用读书,不用四处捣蛋,没有任何约束,就天天无聊的时候和晓飞一起溜达,过着本该五十年后的过的生活。现在,我又背着行囊站在了学校的大门口,我走进校门,同学们都过着和以往一样的生活,但我却对此感到了一丝陌生,我走进教室坐到了位子上,老孙凑了过来”没事吧?“”没事,皮外伤,对了,矮子内?怎么没看到他“我环顾了下四周,始终没有找到矮子的踪影,“你还不知道?矮子没读书了,给学校开除了。”“怎么回事?“我突然抓住老孙的胳膊问道,”你先别激动,你和晓飞住院的这几天,那个和你们打架的孩子的家长找来了学校,那人的背景可不简单,据说父母有八个煤矿,一代天骄貌似也有他父母的股份,上次你和晓飞昏迷后,矮子用酒瓶砸破了那人的头颅,后来矮子家里赔了个精光,人也给学校开除了。”听完了老孙的话,我的心里一阵拔凉,我想帮矮子报仇,但是我的拳头是如此的无力,我也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用,我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连自己的朋友的保护不了,我以后拿什么来保护她,拿什么给她一个家。
上课铃声已经响起,班主任从门外走上了讲台,他看到了座位上的我“黄春明,哟,你还活着啊,没给别人打死啊。”教室里顿时一通欢笑声,但是此时的我哪里有心情理会他们,我的心里现在好乱,真的好乱,班主任见我毫无反应,便继续说道“黄春明,你是不是给别人打傻了,平时里不是很多屁话的吗?“我还是没有理他,他可能觉得无趣,也没有继续讽刺我,打开课本上他的课去了。
这几天,我没有去找伍小娜,以至于她还以为我没有出院,我不是没有看到她,甚至我看到了她下意识的躲避了她。不是因为我不爱她了,而是正巧是这个爱字让我去疏远了她,我爱她,但是我什么也给不了她,我家庭普通,成绩不好,没什么一技之长,除了好吃懒做什么都不会,我的前途是所谓一片黑暗,要我拿什么爱她。直到一天晚上,我下晚自习后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突然一人拉住了我的胳膊,我转过了头去,是她,她正在看着我,我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卡到了喉咙,什么都没有说,她见我没有说话显然有些急了,她皱了下眉头”黄春明,你来学校为什么不和我说声,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还是没有说话,我避开了她的眼神,我不敢看她,她见我又没说话,又继续说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她握住我胳膊的手有些颤抖,我现在如万箭穿心一般难受,但是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给不起她承诺,我还是低着头,早晨,我想到了我在医院对着晓飞说出的梦想,我自己问自己,这难道就是那天我在天空中看到的答案吗?不!不,这不是我的答案,我立马跑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你干嘛啊?不是不要我了吗?”她用她颤抖的声音说道,“要!我稀罕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要了!”说完我抱起了她“放我下来,这么多人!”“不,不放!”“你不放我喊了啊!““你喊啊!你喊我也不放。”“救命啊!非礼啊!强奸啊!邋遢鬼杀人了!”。就这样,我一路抱着她,她就一路在我怀中呼“我知道了,保重。”她紧握的手突然松开了我的胳膊,转身离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她时,那个喊着,我穿过校园的走廊,将她送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