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房子挺大的,张景你哪找的?”张皓问。
“我昨天出来买早点看见路边电线杆上贴着小广告,我一看上面写着:低价出租。我看图片房子挺大带你来看看。”
此时我正与表弟张皓看房子,我俩在同一个大学,现在放假了住家里太挤不方便,我俩一合计还不如出来租房子住。我的父母在我小时就不在我身边,我由张皓父母带大。我问过我张叔(张皓父亲)我父母的事,张叔说他们去国外做生意了走时留了一大笔钱给他们,这么多年别说我就连他们也不知道我父母在哪。唉,罢了......
“咳咳......不错吧!如果你们满意可以先付一半租金。”站在我旁边的房东奶奶说。
“一半?”我跟张皓吃了一惊!之前我俩问过价格:一千,当时我俩还以为听错了,这房子至少八十多平方,说真的,现在随便出去找一间五六十平方的至少四五千哪,一千的一半,我靠......“这房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张皓怀疑道。
“咳咳......小伙子,我一个老太婆骗你们干啥?这房子质量好得很,只是这房子的主人出远门了,他回来你们还得搬走,不过你们放心,他少则半年,多则......”房东奶奶顿了一下说:“也可能不回来了,你们就放心住吧!他好像去干大事了,走时留给我好多钱,我这辈子没见过他这么好的人呢!这房子本来不想租了,等他回来继续住,但他走时交代过一定要把房子租出去,我问他为什么。他只说空着怪可惜叫我租出去,我也没多问。他可能是担心他自己一时半会也回不来,空着怪可惜的吧。”
我和张皓一想也是,房东奶奶说那人至少半年才回来呢,我俩只住两个月不到就开学了。到时如果放假那人回来了就重新再找一处嘛。
当天张皓就付了一个月的全款,我张叔是开公司的,杨阿姨(张皓母亲)也是开珠宝店的,这小子特有钱。虽然我父母留了一笔遗产给我,但那钱存在张叔那,我从小衣食住行,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张叔出的钱,我估计我用的钱早超过那笔遗产了,我怎么还好意思奢求什么,有人收留我就不错了,况且张皓父母对我也挺好。
当天我们就搬了过来,这房子里家电样样俱全,全跟新的一样,所以我和张皓之前才那么惊讶甚至怀疑。
说是搬家,其实就是搬些被褥和洗漱用品,最必不可少的就是我和张皓的电脑,电脑这东西对于我俩来说少了可不行,我俩痴迷于一款叫“英雄联盟”的游戏,我俩都是一样瘾大技术差,顺利一点二十分钟准投降,有大神带着玩顶多三十分钟把大神坑输了......
“走,张景!出去吃点东西,然后网吧开战。”
我看搬来的东西大多整理好了,就跟着张皓出了门,家里网线还没接好,这能去网吧玩。我和张皓打车到了市中心,吃了个痛快。又到网吧玩游戏,一直到凌晨两点半才回家。张皓和我回到出租屋爬上上铺就打起呼噜,我洗漱了一下也准备睡觉。
突然,“咚咚咚......”一阵短而轻敲门声响起,敲的是我们卧室的门。我以为是游戏玩多了出现幻觉,之后敲门声就没了。我肯定了我的猜测。我睡在下铺关上灯,突然,门外又传来了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我暗骂张皓道:“我靠,明天不跟这混蛋去玩了,幻觉都玩出来了......”我闭上眼睛,心想过一下就好了吧。但事与愿违,那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意识到这不是幻觉时,冷汗“唰唰唰”的下来了,那声音好像就在客厅,就像有人在地板上走路,不是很快,反倒像散步似的来回走动,诡异极了......
我轻轻爬上上铺想把张皓摇醒,让他听听,可这家伙睡着了怎么推都推不醒。我抱着张皓不停出冷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声音到三点才停止,当然,我也是三点多才在上铺抱着张皓睡着。
第二天,张皓一睁眼看见我死死抱住他,非说我同性恋,昨晚都不知道对他干了什么。我花了一个小时才从头到尾把事情经过跟张皓说清楚。张皓也是半信半疑说今晚看是不是我说的那样,不是就证明我是同性恋。他妹的,我也不想和他扯,只有看今晚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晚上十二点半了,我和张皓睡在各自的床上说着话。正讨论到以后找媳妇找什么样的时,“咚咚咚”熟悉的敲门声响起还是那么轻,我和张皓对视一眼。确认两人都听到了,张皓对我小声说:“走,出去看看是人是鬼。”
有了张皓的陪伴,我胆子明显大了很多,我两走到门前扭开卧室门就冲了出去,我大喊:德玛西亚,张皓那小子给老子来了句:为了部落,我也没管那什么东西了,给了张皓脑袋上一下叫道:懂什么叫做合作吗。张皓说:哦,再来一遍呗,我们又回去了再次冲了出来,张皓手拿饮料瓶乱舞叫道:人在塔在。我俩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准备回去睡觉。
突然,我俩背后的地面上竟然多出了一只颜色如鲜血般的绣花鞋……顿时我和张皓冷汗直冒,我和张皓直接吓坏了,我颤抖的说:“张......皓,谁的?你别......吓我”张皓也是颤抖着的说:“我......他妈吃多了逗你,快......回卧室。”我俩绕过那只大红色的绣花鞋,走回了卧室关上了门。我俩从小也喜欢看英叔的电影,知道童子尿可以对付这些东西,我和张皓都是处男脱下裤子就拿了两个空饮料瓶,把尿尿了进去。
我俩谁也不敢睡,手里时刻抱着我俩的尿......我们就这样坚持到了六点五十,我们一直没闭眼坐了六个小时。
此时天已经亮了,我俩轻轻打开门悄悄出去一看,昨晚那只如鲜血般的红色绣花鞋不见了......它就这样悄悄的来,悄悄的走了……谁也不知道它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