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也许封景说的没错,她确实挺乌龟的,她很敏感,外界一点点的变化都会让她缩回头去,或许她躲不过什么,但是躲进去有安全感。
早就知道她不适合这个纷杂的世界,还是数字简单,要么盈利,要么亏损,是红还是绿,一目了然。
好,很好,她胆子真大,离婚说了一次又一次!他给过她机会了。
“啊!”整个人再次被男人大力扯了起来,惊呼还没出口,男人的大掌已经落在襟口。
“嘶啦!”一声,一字领设计的礼物裙在男人的蛮力下一分为二。
“封景,你干什么!”看着双目泛红,冷眉倒竖的男人,本就刚硬的线条如一片片刀刃,毫不留情的劈了过来。
“干你!”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拂逆他,就是神佛也要被她刺激的发怒。
没有任何的先兆,没有任何的多余动作,进入,驰骋,冲刺,释放。
男人脸上冰霜负面,狂狷邪肆的眼神瞪着身下女人怒火熊熊的双眸,罢了,既然不知道好歹,他何必窝着自己的性子。
扯过一旁的床单几乎是甩的扔在沐安然的脸上,看不到那双眼了,封景觉得心头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
可身下的身体太过醉人,明明可以摆出更加撩人的姿态,却死鱼一样的没有一点反应。
她在忍。
明明她的身体在战栗,战栗的皮肤上都起了一粒一粒的小疙瘩,敏感如她,脖颈都抻直了,脚趾也蜷缩成可爱的形状,可她就是不肯吭一声,不肯给他一个反应。
好,很好。
明明他要宠着她,惯着她,是她不要,他还没下贱到双手奉上别人不要自己还要低三下四的求她。
“沐安然,就算是用钱砸,我也能让你顺从!”封景怒极了,瞪着沐安然咬牙忍受的样子,心里两个声音在咆哮,一个让他不管不顾,就这么继续让自己爽下去,一个却让他抽身离开。
他为什么要抽身!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不管是用什么办法,他都要绑她在身边。
“想离婚是么?我成全你!不过,你休想离开我身边!”一掌扫掉小几上的台灯,‘哐啷’一声,仿古白瓷台灯摔了个稀碎,封景听着那声音却依旧不解恨。
光着的脚板暴戾的将房间里能放到的家具扫了一遍。
看着封景发狂发怒,沐安然却一声没吭,咬着牙,含泪的双眸看着天花板,她知道封景说的是真的,没想到最后他们两个人还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一个强制占有,一个无力顺从。
裸着身,封景睬也没睬床上破布娃娃一样的安然,他知道自己伤她伤得很重,可是,他怕他回头,将她伤得更重。
压抑的喉口大口吞咽了好几下,才背对着沐安然冷冷的道,“沐安然,这辈子,除非死,否则你别想离开。”
夜风吹入房间,掀起洁白的床单,缓缓露出一双含满泪水的眼,沐安然无助的侧过脸,后背弓成了个虾子,将自己团团抱住。
像小时候一样。
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