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瞪视着眼前笑嘻嘻得极为碍眼的季维洛和柏廉,瞿傲麟直接转身忽视过他们的存在,迳直的越过他们来到睦叔的身边。
“睦叔,他们说的事是真的吗?”接到电话他立即从雅典赶飞机回来。
将身侧的报纸拿出递给他,“是真的,是夫人发的消息。”
打开报纸,醒目的红色标题大大的写着---东齐集团少董今日喜讯,与神秘新娘共结连理。
大当家就这么急着把她儿子“销”出去啊?她的赌约就这么急着完成吗?
她可以这么无视身为主角的他的想法了吗?不可理喻,这次她可把他惹火了,可不要怪他不给她台阶下了!
脸色忽转,微翘的嘴角更向上扬,反而漾起了让人醺醺欲醉的迷惑笑意。
“她,现在人在哪里?”
惨了,麟生气了!身为好友的二人组变脸的四目相视。
从小就看着他长大的睦叔额际冷汗狂飞,他有多久没见过少爷动怒了?
自十年前老爷把公司不吭一声的扔下以后,当晚少爷保持笑意了一个晚上,也是瞿家大出血的一个晚上,因为那晚摔破的东西不计其数,第二天他才就看到老爷站在门前,破口大骂少爷的没人性!因为远在他方的老爷所有资金都被少爷冻结,只留一下一张机票的钱让回来解释,连一分的搭车钱也没有留下给他,他足足徒步走了半夜才回到自己的家,他能不生气吗?
相比起现在,少爷那晚笑得比现在和平多了!因为笑里藏刀的他,笑容是属于越灿烂,越迷死人不偿命,就说明他越生气。
夫人不会比老爷惨吧?他是不是该拨通电话告诉他们两位呢?
“睦叔。”弧度优美的唇瓣动了一下。
不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少爷。”
“你……别想!”更讪然的一笑。
他看出了?少爷读心的能力又增强了!
“人在哪?”再一次问。
“……绿意天空。”
搞什么啊?这些人都是谁啊?放过她们吧!
三个娇小的身影正如何摆脱身后的追人而四处躲窜----
从她和小晰、雅雅被高大的男人们在自家中带出来,再上了他们的直升飞机,最后又降落在一艘游轮上,然后再将她们丢给一群笑得如黄鼠狼般的女人,东整整西化化的折腾至现在已是过了五个小时了。
再在小晰的卯力的恶闯下,她们三人才逃出了那房间,可伴随而来的就是一场像是“猫捉老鼠”的戏码。
带头在前面的姚碧言像只无头苍蝇般在游轮上乱窜,这里是第几层啊?那个下船的门在哪一层啊?噢~!她们要出去了啦!
“言言,那边有楼梯。”
三个都是提裙跑的小女人都在为自己找着出去的路。
立即蹬上长梯,首先上到的姚碧言高声惊呼,“小晰,雅雅,是甲板,我们到甲板了~!”
完全没有体会到自己的声音会招来更多的注意,甲板上很快就聚上了追着她们的人。
“她们人在这里……”
又追来了!
身着水绿色前及膝后拖尾礼服的陆永晰一掌磕上她的后脑勺,“没大脑的言言,我们上来了也不要说得这么大声啊!又引人来了,你被追得很爽是不?”
嘟着小嘴,姚碧言无语,她是高兴的过了头。
“我说两位啊,先想想怎样冲出重围吧!”被迫穿上鹅黄色小礼服的温雅蔷不得不插嘴。拜托!她们吵架也看看情况吧!
“怎么办?”担心的瞧了一眼小晰,会打的人只有她耶!余下的她们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势女啊!
“我保护雅雅,你嘛……”上上下下的扫了一遍,这新娘行头还不错嘛!不知穿着来打架会不会很有看头呢?她开始回想起《我的黑社会老婆》里的女主人公的英姿,嘿嘿……她想看看现实版!
我怎样?姚碧言吞着口水。她不是要她一个去狠拼这群人吧?
“你自己解决!”就迅速拉起温雅蔷跑了。
果然她这小晰还是狠心的抛弃了她!
只能自救的姚碧言瞪着来人,她没有学过防身术啊,怎么逃啊?
唉~!算了~!死就死吧~!
姚碧言脱下脚下的高跟钉子随手一投,颇准的砸中其中一人,再提起裙子的她作出了一个备跑的姿势,光着的小脚像牛儿一样向后的提滑了几下,积蓄着情绪,“冲啊……”靠着冲劲,她要撞开了想以此拦下她的人。为了冲出人群,她更将自己想像成西班牙的斗牛,不是见红就撞,而是见人就撞,总之她要比牛牛们更疯就对了!
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不顾形像的干这事,又碍于上头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的由着她向他们冲来,但是还是要适时的避开才是,被这“疯牛症”的准少夫人撞上算他们不会住院,但也会疼上个两三天吧?万一她给他们的“粗肉”撞到伤了,他们搞不好还会给免职!啧~!这趟混水可踩不得啊~!
低着头一路向前冲的姚碧言,没人注意到这些人的复杂心思,只是想着刚刚她早这样做不就好了吗?原来只是低头冲冲冲的,就可以这般容易的杀出重围,她们干嘛还跑得断了半条命啊?
一路畅通无阻的姚碧言眼见就快到了下船的楼梯,就更加把劲的低头冲向前。
“言言……”
“少爷……”
两边的声音同时响起,可是也挡不下已撞成一团的两人。
“喀”的一声,被她撞上的人后脑先着地的磕了甲板。
收不了冲力的姚碧言跟他一同倒在地上,顺势压在他身上的同时,小脸也跟着向下坠的覆上了他的唇……
两人同是讶然的撑眸四目相投……
呀~!不是吧?
“瞿傲麟先生,你愿意娶姚碧言小姐为妻吗?……”
以微带笑的目光看着他身旁身着一件剪裁合身的露肩婚纱的姚碧言,瞿傲麟欣赏的打量着即将为他妻子的她,简单优雅的设计衬托出姚碧言本身的俏皮,雪白的婚纱和她白晳的肌肤相印,颈上和腰上更圈着同一系列由一百颗钻石和小碎钻组成的首饰,被如水滴状的钻石缠绕,使姚碧言明艳动人却不失贵气。
这是MC.Rossiam设计的---纯爱·恋系列,好像是他家大当家哪天捎来的越洋电话中提起的珠宝,原来那时她就已经打着这主意了!是他的失策!
“瞿傲麟先生,你愿意吗?”牧师久久得不到男方的回应。
“我愿意。”更夹紧了一点微缩了缩的手臂。
他哪是愿意啊?姚碧言心中暗自吐舌。
“姚碧言小姐,你愿意嫁给瞿傲麟先生,作为你的合法丈夫吗?……”
心思同样是飘远的姚碧言也没有听牧师说着无聊的客套台词。
她可以说”不”吗?
虽然在上一刻她是答应了他,但是想来似乎不是这么划得来耶!亏本的好像都是她耶!
惨了!她想反悔了!
“姚碧言小姐,你愿意吗?”怎么两个人同出一辙的啊?他还没主持过这么具有压迫性的婚礼啊,牧师额间滑过几滴冷汗。
牧师的视线不敢从面前的两人身上移去,因为在这对新人的身后有着更可怕豺狼---瞿夫人、瞿老爷、还有边上的两对带火的美眸、及她们身旁的笑意盈盈的两张俊朗的脸……他怎么也有身在虎口的错觉?
“……”嘟着红唇,姚碧言死活也不想答应,可他开出的价码又吸引着她,她好矛盾哦!
“嗯……”满眼是笑意的瞿傲麟侧侧的瞅着她,臂间的力道也收紧了一点。
知道啦!知道啦!很痛哦!
“我……”拖长音,极不心干情愿的吐出,“愿意。”
为了她这两字,在场中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怕听不到。在她刚的话刚落下,瞿林仪如的脸俨然成了如来佛般,眯眯笑得合不拢嘴了。
“好,我宣布你们成为合法的夫妻,可以交换戒指了。”没等姚碧言说完“意”字,牧师立即宣布,现在的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了!他快不行了。
交换了戒指,低着头,姚碧言带着哀凄的盯着手上十克拉的钻介,她真有一种把自己卖了的感觉耶!就这么廉价的把自己的后半生给卖了!
在她还在深思的时候,姚碧言的下巴被某人的手轻捏住並抬起被迫和他对视!
她不解的蹙着秀眉,这人又想怎样?
只可以近距离的看着他的脸渐移向她。
哎哎哎……!这人想干什么啊?
不安的小手抵在了他的胸前,她才惊然想起婚礼还有最后一步---亲新娘,哎,他不会是要照做吧?
看他那满脸认真的表情,貌似是真的了!
不可以,她要抵抗!
就在他的脸向前移近了一点,姚碧言的脑袋也向后退了一点。就这样你进我退,你进我退的两人就为了亲吻而僵持了数十秒。
最后不奈烦的瞿傲麟索性大手一拦,挡住了她向后跑的脑袋,将她轻使力往他那送,精准的送了目的地---他的唇上。
已怀念起她唇上的甜蜜,迫不及待的想再尝尝她的美好,这令他欲罢不能的红唇……
他亲得很爽,可是她……
呜呜呜~~!还她的两个吻啦~!
婚礼前一个小时-----
“你不是花王吗?”姚碧言惊讶的指着眼前穿着纯白礼服的男人。
她听到刚刚为她重新打扮了一次的化妆师说,这个人是今天的主角,她未来的亲亲老公,东齐集团的少董----瞿傲麟本人是也!
啊~!他是她要挖的独家猛料的主角耶!怎么会让自己也成了其中的一个绯闻的?
她哭啊!
“我从没说过我是花王吧!”以他过目不忘的本事来回想起他们的相遇,他一句有关身份的话都没有对她说过吧?
这个……好像是吧!
姚碧言语默了。
“但是你也没说过你是东齐少董吧?”这话她清楚记得他没对她说过。
“是你有机会给我说吗?”她那天走时的“英姿”可是他毕生难忘的。
这个……好像也没有!
姚碧言又沉默了。
“那为什么是我?”
凭她不算太低的智商想来想去,他为什么会挑上了她当他妻子的?
他们的相遇似乎在蛮糟糕的情况下开始並结束的!
对着镜子打好颈间白色的领带,瞿傲麟才转过头来正视坐在同是白色椅子上的她,唇间笑意不减的说,“因为你觊觎我啊!”
这个理由很正式吧?
什么?觊觎他?她觊觎他?
这人哪只眼看到的?
姚碧言气呼呼的瞪大了瞳眸,他太自恋了吧!她会觊觎他?开玩笑!
心里是这么想,但是她脸上的绯云出卖了被他猜中的心思,嘟着红唇低首绞着手指。
“哈哈哈……”这女人真的太好玩了!有她在,他倒是不怎么排斥结婚的!
只是……这被人摆人被一道的感觉可不是他向来有的作风,好一个大当家啊!会来一招先斩后奏,让他到了骑虎难下局面!
好!婚,他结!可是孙子,一年内她也别想抱得到!
她会使诈,他就不会吗?
她也不想想是谁把他教得这么好的?可是她哦,这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话他要她永远都记住!
思及此,他的视线又来到他未来的小妻子身上。
哎~!这会不会有点苦了自己的?这大好的美食摆在自己的嘴边却不吃,会不会遭天谴的?
拨了拨喷了慕斯的头发,拿起白色的外套,瞿傲麟来到姚碧言的身边也找了张椅子坐下。
单手撑着下颚,“现在我们就来谈我们结婚后的生活吧!”他来找她不是只为逗弄她的。
婚后的生活?绞玩的手指顿时脱离了轨道。
他就这么笃定她一定会嫁他了啊?
会不会独断了一点啊?
也太有自信了吧?
他以为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会为他而倾倒啊?
“我……”
“婚礼过后,我不会对你出手,相对的今晚我们没有洞房花烛夜可以实行!”
姚碧言的手指才刚想指着他向他提出抗议,就听到了令她为之一惊的消息。
不会有夫妻之实吗?
不知为何?乍听之下就让她的心里涌出一种叫做苦涩的因子。
“这次的婚礼並不是出于我自愿的,它全是我妈她自作主张,自把自为的筹备的,我和你一样是给人架回来的!”
原来,他不想结婚啊!
这更伤她的心了!
“在她知道你是我选定的新娘后,我当时就应该注意一下的了,没有人会料到她是这么心急的!”他不过才走了三个星期,就被她赶鸭子似的给赶了回来了!
是、是、是他被赶回来~!
哎……等等!他刚刚说了什么?自己是他选定的新娘?
这话一出倒是让姚碧言的小脸瞬间熠熠发亮。
就说这个小女人很容易被人看透,果然不出他所料。
“没差错的话,预定对外宣布我订婚的消息是定在下一个月的十三号的,而关于我们的婚礼也会选在耶诞当天举行,可是……我妈她为了个人利益就这么草草举行了。”她这个做妈真是太对得起她的儿子了!
“个人利益?”这个词新鲜啊!是指什么?
秉着对记者难忘的热忱,姚碧言开始了她的挖料工作。
这个月她对瞿傲麟为什么突然结婚做了大量的分析,可是怎样也算不出个所以然来,原来关键是出在了他妈妈---瞿林氏的身上。
其中一定有个不为人知的大秘密吧?来吧……来吧……快透露给她听吧,好让她去卖个好价钱。
对上她满是闪亮亮问号的汪汪大眼,瞿傲麟以一食指点在了他性感的唇上,笑得讪然,“秘密。”
“秘密”让她那就不好玩了!
有哪个女人会在知道她自己嫁进来后只是为一全婆婆的赌约而当个称职的母猪而感到高兴的?他相信没有人会高兴于自己成了他人手上的筹码而沾沾自喜的!
况且娶她回来也是他的本愿,只是错在时间不对盘而已,要是为了这个原因而让他们夫妻不合,产生歧见的话,那多得不偿失~!
天知道,他会将婚礼压在年底才举行,一部分是为了他要忙完手头上的工作才考虑结婚,但是大半因素也是为了在此期间可以有个追求她的阶段,他不想在他们结婚后让她以没有追求她为借口而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他不想在他们结婚以后他还得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天天心烦,因为他的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前鉴了,那种苦他看就好了,不用实施在他身上。
嗟~!他学女人玩神秘吗?以为是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他也没有那种资格吧!
来吧,告诉她,以完成她的心愿吧~!
“不是说夫妻之间没秘密的吗?”那么快就露出他不为人知的真面目了!真是一入豪门深似海!她真命苦啊!
这小女人那么快承认自己是他瞿家的人了?
“你不是不想嫁的我吗?”
“呃……”这个嘛~!她也没有说过她不想嫁他了啦~!
只是他那个求婚的理由也为免烂了一点吧?
说什么她觊觎他!这他向女人求婚该用的台词吗?
虽然她没有幻想过求婚的浪漫,但也不要这么杀风景啊~!万一以后她的儿女问她:“妈妈,你和爸爸是怎样结婚的?”那要她怎么说?是该告诉他们:“你爸爸只用了一句话就摆平了你妈妈哦~!就是你的妈妈觊觎着你爸爸的美色,中间没有一点唯美浪漫性质的求婚,然后就生了你。”这种她说得出口吗?他老大不要面子,她还想要咧~!
嗯~!等等,她刚刚在想什么?她想到了自己和他的孩子了?
不是吧?她们婚还没结啊~!
不可以那么快就对他胡思乱想了!不可以……
轻拍了拍她的额头,“白痴~!”姚碧言小声嘟哝了一句。
看来他的话引导她想歪了!
“怎么,你是承认你为了我的美色而下嫁于我吗?”
瞪大了表明“不可明”的双瞳,姚碧言摇头如风车。
她这辈子都不会承认的!至死也是~!
以眼角偷偷瞅了几眼,虽然他真长得很令她食指大动得想扑过去直接压倒他,可是他辈子也别想从她口中听到那句肯定的话。
“哼……”别过脸不对上他的黑瞳,姚碧言怕自己再看下去真会做出什么令自己丢尽脸的事。
单纯得可爱的妻子!他真的没挑错人~!
“还是回到我们刚刚的话题上吧!”他们似乎都不是他们应该讨论的问题上打转。“我刚刚说过我们今晚不会有洞房的吧?那当中还包括到年底为止,我也不会对你出手。”看了一下手表,他们可以谈话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要长话短说才行。
这半年都不会有行房?这个瞿傲麟娶她回来是用来做装饰的?
是不是这就他急忙结婚的理由呢?
为了避情债?
这不可能吧?她打听到他可是洁身自爱的黄金单身贵族,对女人都是挥挥不沾衣袖的,他会有桃色绯闻?
莫非就是……?
姚碧言以惊恐的眼神对他上上下下的扫视了一遍。
他不是gay的吧?
不近女色的他倒没有听说过他不近男色的,和他一起长大的就有两个同穿一条裤的好哥们,听说也是长得一副风流公子相,但那两个的名声倒是没有他的清白,是他们勾引他走上不归路的吗?啊啊啊~!天妒英才啊~!
瞿傲麟无奈的心想:这个小女人又在胡天漫地的想些什么?
要知道,她那张永远也写满她所想的小脸现在清楚的写着:瞿傲麟有问题!
她好歹也听他把话说完再下定论吧!
“咳、咳、咳,”以假咳几声唤回她的注意力,瞿傲麟继续他未完全的发言,“可是期限只到年底,过了今年你就会成为名副其实的瞿少夫人了。”
只到年底?这是什么结婚条例啊?奇怪的诡异!
搓着下巴,姚碧言带着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
真的很有问题!绝对有问题!100,的有问题~!
以她多年的记者直觉,这里面一定大有内幕。
嗯,今晚她就来个夜探虚实吧!
那张藏不了了心事的小脸此时鬼影重重,“难道你今晚就想成为我的人了吗?”如果她是这么拒绝今晚的事的话,他是不会拒绝不要她的!
毕竟是他唯一一个肖想的美食啊~!都到了嘴边,却要放弃……他不可惜才怪呢~!
当然不是啊!
姚碧言双手投降,“还是年底好了,年底日子好!年底日子顶呱呱。”
这般突如其来的事当然是能拖就拖啊!她和他还什么感情基础也没有就要同扑一张床去嘿咻嘿咻~,这个瞿傲麟当女人都是三陪小姐吗?还是只是床伴啊?
只是,到了年底他们会发生所谓的感情吗?
他们那时候没有闹离婚就已经很不错了!
“尊重你的决定。”
理智胜于欲望!
想了想,“还有就是你必需辞掉你现要的工作,专心的做好你瞿少夫人的角色。”
辞职?
开玩笑,那可是支持她完成梦想的支柱啊?
“不可能,为什么女人结婚以后就不可以工作的?这一点我绝对不答应。”
早早料到她会这么说,瞿傲麟以指敲打着椅把上,慢条斯理的说,“你想想你在今天过后是什么身份?是东齐少董瞿少夫人!你顶着这样的头衔去工作的话,你认为你会有多少工作量?到那时我相信不是你这个记者采访人,是别人采访你瞿少夫人。”
这话,好像很有道理哦!
“而且你身为瞿少夫人的话,你空闲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很多!”以他家大当家的性格来说,他估计他一天能见到她的机会应该只有在自己家的床上了,那短短的几个小时休息机会,“先跟着我妈出席上流社会的名媛舞会就已经多不胜数了,再来还有她最喜欢的慈善公益活动,她不会放过这个宣布她有儿媳的天大好机会的,当然少不了回家省亲、报喜讯,因为这场婚礼的突然袭击,我们家还有很多都没法抽身出席,那时为了我这个瞿家独苗,我远在世界各地的大票表哥、表姐、表弟、表妹、叔叔、阿姨、阿公、阿嫲等等都会陆续赶回来,深信中国传统习俗的他们可能还要我们再办一次婚礼也说不定~!”他一直没有公开说过他大当家那边可是个人多势强的超大型家庭啊!她还是抽空把那票人的称呼通通背下来吧,那样会比较实际一点。
想到大当家的那一大群人,瞿傲麟微皱眉头,每次回去探亲他也会头痛不已,那把多到连他也差点叫不出来他们谁是谁的亲戚~!
不过由另一面可以想像得出,初归媳妇如落地孩儿的她礼物倒是会多得收到手软,应该可以从中做一个由收礼物就可以发一把横财的女人哦,那把亲戚个个都出手相当的阔绰。
“如果你还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清闲的话,我不介意你在家里做一个对我服务至上的好妻子,任我随传随到。怎样,你还想兼顾你的工作吗?如果你认为你一天的时间是多于24小时的话,我会放任你去工作的。”
这个可恶的男人!这样威胁她?
听到他刚刚的那席话,姚碧言已经在她脑海中勾画出她婚后的生活了,他真的有那么多的亲戚吗?不会有上百人吧?
“咕”的吞了吞唾沫----她自己会不会给那把人给淹死的啊?
摇摇头,姚碧言看着说得云淡风轻的瞿傲麟。
哎~!会不会是他在妖言惑众,故布疑阵呢?
“当然,为了缟赏你这个瞿少夫人,你相应的费用也不会少的,置装费、首饰费、零花钱、代替你工作的工资等等你想得出或想不出的要求支钱的借口,大致上我都猜想了一遍。”瞿傲麟从他胸前的袋子里拿出一张金卡递给姚碧言,“钱,我都存进了一个私人户口里面,里面的钱都会维持在八位数以上,只要钱一掉出八位数,就会有人自动打钱进去,这里面的钱我想应该能维持你的所需。”
八位数?
乍听到就已惊得下巴砸到地上的姚碧言掰着指头数着,上千万啊~!源源不断的上千万啊,都是她的?这可是她工作了三、四个年头却存到不足六位数所比不上的巨大诱惑啊!
战战兢兢的接过金卡,“此话当真?”八位数耶!现在就在她的手上了……
“当然是真的。”还有人敢质疑他的话!
发出如太阳亮光,嘴儿已是咧到了嘴后,这不是她的梦?
嘿嘿……这个瞿夫人看来还是她能胜任的!
顶着个大拇指,姚碧言就把自己给出卖了。“成交。”
成交?这个女人还真把他们的婚姻当成是一场交易吗?
“喀、喀、喀。”叩门声此时打断了他们的交谈。“少爷,是我。”
“进来。”
推门而入的是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
“少爷,准备要开始了,夫人要你携少夫人上四楼的大厅等候,她怕少夫人会再次迷路。”
一字一字清晰的从他口中吐出,也直白的让姚碧言脸红。
都是这个木脸人啦,没事害她想起了她刚刚逃跑不成的情形,她的初吻就是砸在了这个瞿傲麟的嘴上。
恶意的瞟了几眼他的薄唇,姚碧言负气的用手背擦了擦嘴唇。
她的小动作理所当然的逃不出两个当事人的眼底。
以手拦下她,“别擦了,你想再补一次妆吗?”她的这个动作可真是惹人不开心啊!
涨红着小脸,“大不了我自己补妆就好了。”不想面对着他,姚碧言转而向着木脸人。
眼里不放过她一举一动的瞿傲麟盯视着她,蓦然的明白,她……在害羞!
回想到刚刚那意外的一吻,瞿傲麟淡淡的一笑,她又勾起了他对她唇上留恋的味道,诱得他心痒难耐的甜美!
从椅子上站起身,双手却撑在姚碧言所坐的椅柄上,黑目注视着姚碧言红如樱桃的唇瓣上,“想再来一次吗?”
与姚碧言只有一步之遥了,瞿傲麟用他低而不哑的声音逗弄着她,他最喜欢看她只为自己而脸生催红的模样,啊~!那独属于他的氤红。
“少爷……”冷冷的声音再一次催促。
凝视头已垂得老低的姚碧言默不表态,瞿傲麟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声,“知道了。”
玩一下也没时间,都是他们前面的谈话浪费了太多时间了。
直立起身的瞿傲麟望了望仍坐在椅脸红个不停姚碧言,浅笑不住的挂上他嘴角,微弯了弯身子,一手负背一手伸向她,“赏脸吗?”
这个可恨的人上一刻还气得她半死,下一刻就优雅得让人提不起劲来拒绝他。
迟疑了许久,姚碧言才伸出抬起在空气中犹豫了很久小手移至瞿傲麟那温暖的掌心之中。
满意的挤满在他眼底,瞿傲麟由这小小动作中看出了他们夫妻俩以后非常光明的未来。
将姚碧言的手紧勾到了手臂上,“请多多指教,瞿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