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天晴蓝居704室内---
三个妙龄女子横七竖八的乱倒满是抱枕的在地上---
以仰躺之姿对着天花板的红衣牛仔裤女子,高举着小红本本无奈的叹气。
“唉!哪时我才可以完成环游世界的梦想啊?”
最靠近她的白领装束女子随手抓起个加菲猫抱枕往她脸上砸,“想也别想!永远也不可能!”随口一说就毁灭了她的梦想。
这可惹来离她俩距离稍远的粉绿无袖衫的女子不满了,一手支起身子,一手指骂说,“陆永晰,你话就别说得这么直啊!好歹也给言言一个希望嘛!”
被指骂的白领装束女子---陆永晰一脸不屑,同样支起身子,对着粉绿无袖衫的女子---温雅蔷说,“你的话在另一方面来解释,不也是同意我所说的嘛?有什么不同啊?”她不明白干嘛说话要拐弯抺角的?
“可我的话起码给了言言一个希望啊!哪像你真接毁灭了!”
“实话不是该实说的吗?给了她更多有希望才破灭,那才伤她吧?”
“不对、不对、不对……”
“那你怎么说?”
“要……”
转过身子,不想再听她们两人一天N次的例行公事---为小事吵嘴,红衣牛仔裤女子---姚碧言抱着小猪麦兜抱枕侧躺,脸朝窗的想着自己的事。
抓起地上的小红本,她纤细白嫩的手指滑过上面的零,噢!还差上好多个啊~~她还要做牛做马的做记者到什么时候才存够钱去啊?天啊,给她一点指示好不好?
这时两只手同时扳过她的身子,以泼妇的样子同声问道,“你说哪个说的对?”
哎!她们刚刚说了什么?她完全没有听到。
瞪大了圆眸,陪笑的说,“这个问题嘛……”
两张脸一同移近,“怎样?”
“这个问题嘛……”没听到怎么说啊?“呃---雅雅的呢,是为了我的心理着想,贴心的让我感动;小晰的呢,则是从现实方面说起,想让我尽快的脱离幻想,着实的让我倍感流涕。”伸手抱紧两人肩头,“你们都让言言我好感动万分哦!”
不知能不能过关呢?
“哼,就说我说得对!”
“是我。”
“言言说的是我。”
“她说的是我。”
呃!还在吵啊?保持着刚才拥抱的姿势不动的姚碧言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
保佑她们在吵架之余,别把她的背部弄成月球表面哦!
“咕噜咕噜~~”几声极不幽雅的声音响起,让吵不停的双人组停下了她们的骂战。
“言言,你是不是饿了?”
眨眨眼。
“笨蛋雅,你都听到了,还问?”一记爆栗拍在了温雅蔷后脑勺上,“快去煮饭啊!你想饿坏她啊?”
“别打我啊!你没听过,脑子被打多了会笨的吗?”不满的嘟起小嘴,“我会这么笨,一定是被你打太多了。”
“呵呵……”陆永晰窃笑,“你是天生的,还用我打吗?”
“陆永晰……”
“怎……样……?”
“……我……”
“咕噜咕噜~~”的声音又响起,两人的视线又移到了姚碧言的肚子了,姚碧言连忙捂着肚子,“继续继续……”
“哼,下次再战。”温雅蔷甩头步向厨房。
“喂,笨蛋雅,这是我对你说的吧?”
笑笑的在一旁看着她俩表面上的嘴皮子休战,实则是这两个好友对她的小心呵护,姚碧言真不知怎样去感谢她们?
那是前两年的事,有一次她为了赶新闻给报社,赶得昏天暗地,完全没有了时间观念,也没有了日夜论,只是埋着头不停的翻找、调查、编写---终于,历经了七天后,她赶出了她的文章但也弄坏了她的胃,突然的倒在了她俩的面前,手忙脚乱的的两人急忙送她去医院才知道她七天七夜没有吃东西了,当场气炸了她俩。经过那事之后,她的胃就不管用了,只要一饿的话就会痛,而一痛她就只能吃止痛药,这能不让她们担心吗?想言言的爸妈当年把言言交给她们时,是怎样千叮万嘱的交待她们的,现下把她照顾到医院还弄坏了胃,这可要让她们十分愧疚!所以,现在她们只要一注意到她饿了,她们就会如对待皇上一样般,小心的侍候她。
有时候想起来觉得挺抱歉的!
仍坐在地上的姚碧言看了看在厨房里忙碌的雅雅,再看看已坐在办公桌前的小晰,她起身步向陆永晰身边。
“小晰,这个星期你的工作好多哦!”数了数堆放在她桌面上的文件,多得令人咋舌。
闻言,她“喀”的一声弄断手中的笔,“都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季氏无聊人的错,说什么他要促进公司的利润争取赢过东齐集团的屁话,就是他的这一番屁话,我们这些做小的们就得在哪天哪天这前把哪些哪些工作给完结了。”不说起他还好,说起他就觉得气愤,“而他呢?连续几周都去相亲?抛下为他拼死拼活的手下去相亲,他真不是人。”气死她了。
哎~!好像让她提起不该提的话题。
“相亲?身为有钱人家还去相亲?”姚碧言蹙起秀眉,“他身边不是应该女人堆满坑的吗?”他还用去相亲吗?
“我们哪知道他坏了哪根筋啊?”拨了拨她的乌黑的波浪长发,埋头进她的工作里面。
“先别说小晰迅远财团的顶头老总的古怪行为,”温雅蔷端出她的四菜一汤,“这个月以来就连中赫财阀也很奇怪,向来只订花篮甚少的单订花束的数量也突然猛增,这才更奇怪吧!”好像一天要约会好多女人一样,每天都要求十束以上,还要求是不同的花类搭配不能重复,让身为花店店主的她可是绞尽脑汁来满足他们的要求,日子不能算是比小晰好过。
这两个集团的老顶怎么了?一个颦颦去相亲,一个猛的买花约会!他们都急着结婚吗?
“他们都给家里人逼婚吗?”姚碧言好笑的提出。
“同意。”第一个举双手赞成的陆永晰,不然她们本来就女人不离身的少董怎会去干这等有损他颜面的事----像滞销货一样把自己推出去?
“呀~~~”温雅蔷的叫声让她们的耳朵如五雷轰顶,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很吓人的吗?
“你又怎么了?”
“这个……”温雅蔷如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你们看这个!”
取过温雅蔷递给她们报纸,两人看着令她尖叫的部分。
“啊哈哈……”陆永晰看了一半就笑个不停。“啊哈哈……”
姚碧言则若有所思的不发一言。
“今年这些钻石级的王老五的行情都很差吗?怎么个个急着结婚的?”温雅蔷歪着脑袋瓜子想。
笑到肚子抽筋的陆永晰艰辛的忍下再笑下去的冲动,“我们不是他们,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年年怪事都会有,只不过今年的特多啊!
左手已起筷的陆永晰瞟见仍在发呆的姚碧言,不由得推了推她的手肘,“言言,吃饭了,在发什么呆啊?”担心之色又上眼底,“是不是又胃痛了?”
温雅蔷听到她说的话,也担心的靠过来,“言言,是不是啊?”
抬首见到两个好友的担心的表情,才知道自己过度深入的想着那个问题,立即笑着摆摆手,“没事、没事,只是在想现在的有钱人怎么这么闲?还有报社的晴姐怎么就没有给我电话,要我去做报导的?”
“呼……”两人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还好。”又以为她的胃又痛了,吓死她们了,也不想想她每次痛起来的苦状,让她们都好想替她扛了。但随即陆永晰的“陆氏暴拳”又招呼上了姚碧言的脑袋上,“你想想你在休假,好不好?她会上门找你吗?而且这有钱人家里选媳妇,你觉得你们这些媒体记者可以钻到空档去做一线报导吗?那天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人在门口挡着你们这些做记者的,所以,你想就好了。”
是吗?她倒觉得不一定。
“怎么?你在动什么鬼主意啊?”陆永晰欺近她。
被看出了吗?
“没有,没有,吃饭、吃饭,我好饿了。”
陆永晰还是一脸怀疑的瞅着她。
扒饭,低着头猛扒饭……
“言言,今晚是你最喜欢的清蒸鱼香骨,还有……”没心机的温雅蔷真以为她饿了。
“温雅蔷……我和你有仇是不是?全都是喜欢言言的,那就不想想我吗?”
“没有,想吃的话自己做。”
“你……”
又吵起来了?姚碧言只能翻白眼。她们今天都吵了几次了?
继续她的扒饭,但俏动的眼珠子不时的溜向地上的报纸----
大大的红色标题写着---“东齐集团少董徵婚”,在下面以较小的黑色字体写着--列出徵婚妻子100项要求……
沉醉夜色---
伏在报纸上笑得完全没有了平日贵公子形象的柏廉,拍着吧台,“哈哈……你……你……”看了一眼他身旁的人,继续的笑他的。
而坐在被柏廉笑翻肚皮、脸色却没有半变化的人身旁,季维洛只敢伸手拍拍他的肩头,出言安慰,“你看开点吧!”
瞿傲麟挑挑眉,眼角也没有瞟向他,“老板,给我三瓶白兰地。”
三瓶?麟这家伙想杀了柏廉吗?
左耳正好听到这恶魔般的声音,柏廉快如闪电般的收起自己的笑声,一仍严肃的伸手阻止去拿酒的老板,“不用了,给我们三杯“夜色”咖啡就好了。”
老板迟疑的看向两个同时下指示的人,他该听谁的?
三对视线不约而同的望向作决定的老大身上,慢慢的,瞿傲麟才轻颔首,表示同意后面的提议。
老板才去后台煮咖啡。
他身旁的柏廉才放下一百个心的放松身子,顺手的拭拭额上的冷汗。
三瓶吔!这瞿傲麟想用这法子杀他灭口吔!有谁不知道他柏廉酒精过敏,别说一口就连舌头一点点的碰到,他就会倒床睡上个七八天外加点滴伺候,喔!那可怕的日子他可是连脚趾头都不敢去想的。
剩下三人面面相觑的,寂静的可怕。
“麟,”率先打破沉默的季维洛,“这上面的事是真的吗?”以食指点点吧台上的报纸,别以为他没有笑翻天,他可是在家里笑到从床上滚了下来,现在才能以这种冷静的状态坐在这里的。
“噗……”不小心又溢出笑意的柏廉给瞿傲麟带着肃杀光芒的黑眸盯着,“咕”的一声,把笑意硬生生的吞下了肚子。
“你说呢?”转过俊脸没有对上他,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手中的“黄昏暇影。”
“真是真的?”开玩笑的吧?
“嗯哼……然后呢?你们想说什么?”
“难以相信。”两人一同开口说。
“为什么?我想结婚很奇怪吗?”是人都会结婚的吧?
“不,你结婚並不奇怪。”柏廉先说。
“但是奇怪在这……”将他们的视线又引回了报纸上,季维洛一 食指仍指在上面,“你抛开面子做出这么失体面的事!”登报徵婚哎~!这可是打死他也不会做的事!
多损他男人的体面啊?就好像他是无人问津般的急着推出去卖的过期货物一样,太没面子了!怎样说他们也是钻石王老五榜上的头三名啊!
像他被他家主母推去相亲的事,明知道公司里八卦这事是传最快的情况下,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增加他们的工作,让他们忙得连舌根也没时间去嚼,他才不情不愿的去相亲的。
“这就是你想说的?”
“还不够吗?”季维洛不置信的惊呼。
“也没有怎样,不过平日少登报,现在上上头条看起来感觉挺不错的。”拾起报纸轻笑,他家的大当家手脚真快,昨晚才刚与她言明他的要求,今天就登报了?
啊!今天坐在他们身边的人是不是商界的“影修罗”?他不是向来把自己的行踪看得比生命都还重要的吗?现在竟然肯“放脸登报”?变天了……
一手搭上瞿傲麟的脖子,柏廉赔上笑脸,“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好康的事让你作出这么大的让步?”以他们三人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亲密友好及对他的十多年的观察,他肯定是以“以物易物”这招牺牲了自己的名誉上报的,到底是什么呢?他很好奇!
“看出了吗?”瞿傲麟嘴角上扬。
真的?两个你看我、我看你。
“是什么?快说。”季维洛也加入阵营。
“放假。”
放假?这词如五雷轰顶的炸中他们的思维。
柏廉松开手,没力的倒坐回椅子上,捂心痛问道,“多久?”
瞿傲麟简单的竖起食指。
“一个月?”季维洛不想令自己也心痛的问道。
食指摇了摇。
“一年?”啊!让他们去死吧!
“BINGO!”又是简单的一句话让他们坠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
“啊!”一声痛喊足以表达此时他的心境,抚心自问,他柏廉不也是敬业的为财阀工作了七年之久,他怎么就没有听过他家的老头子给他假期的?不行,他要起义!他要反抗!他要争取人权!
“我家主母怎就没有给我这个特权的?”季维洛不满的高喊。
“那是你们没明白身为商人的精髓道理!”无奸不商的铁道理!
看着他们一个笨笨的被拉去相亲,另一个就只会按照上头指示一天约会十几次,想来是他交友不甚,交了两个笨哥们,最好保佑他们的白痴不要传染给他。
“不行,我要跟我家主母谈判。”季维洛一付英勇就义的表情,紧握拳头,抿唇拧眉。
“我也要去跟太后争取我的人权!”柏廉也起哄。
“好哥们……”一手搭上他的肩膀。
“好兄弟……”两人一人一只手交握在一起。
“好啊!”瞿傲麟搅着杯中的冰块,适时的打断他们两人的不合时宜的激情,“如果你们还有筹码去跟她们谈判的话,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闻言,两人的脸从激昂的顶峰跌落至谷底,噢~~的确,他们错过了最佳时机!
“柏廉……”哭丧着脸。
“维洛……”抱头痛哭。
刚从后台出来的老板见到他的两个熟客不知为什么会抱在一起作哭状,不解的瞅着一步也没有移动过,仍旧坐在吧台前的瞿傲麟。
“……他们……没事吧?”清亮的嗓音在老板身后响起,视线一直放在不远处,呃!他们看起来受了很大的打击哎!
挑挑眉,“他们没事的!”其实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这两个人在干什么!两人现下的行为让人不敢相信他们就是商界三修罗的“笑面修罗”和“帝修罗”,真失颜面!~
双手接过老板手中的“夜色”咖啡,深深的吸了一下,“还是小老板的手艺好啊!都让我喝不下其它人泡的咖啡了。”缓缓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
受到称赞的小老板不好意思起来,低头扮忙碌。
在瞿傲麟优雅轻啜了几口咖啡,觉得盯着他看的人有点浪费时间,才开口,“有什么事你就问吧?”说真的,小老板的脸还真是藏不了他在想什么。
“真的吗?”小老板惊异于他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子谚……”老板想阻止。
“没事的!”他平日没有这般可怕吧?
“我问的咯!”
他点头。
“你为什么肯上报徵婚的?除了你刚刚说的放假是最大的原因外,”不是他偷听,是他们说得太大声了,“我觉得还有别的理由!”他就是怎么也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了啊!
“你想知道?”他觉得这小老板有时候看起来挺聪明的。
“嗯!“小老板点头如捣蒜。
手指轻轻沿着杯沿一圈圈的转着,“麻烦!”
等了这么久,只换来他的一句“麻烦”?
“可以解释一下吗?”不是他笨,是他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嗤笑一声,“与其浪费时间去找一堆不喜欢的女人,不如直接让女人自己送上门来给我选,这不是更符合我做商人的本性吗?”时间就是金钱!
“哦……”小老板明了的点点头。
欣赏一点就通的人,瞿傲麟继续喝他的咖啡。
不急不徐的视线对上报纸上的一个词语---星期六。
看来他向来宁静的家那一天应该会很热闹的……
星期六的早上----
怀着异常兴奋的心情,身着红衣裙的姚碧言跟车来到位于半山的高级住宅区。她今天去报纸上指定有等候区她才知道有这么多人想玩麻雀变凤凰的戏码。浩浩荡荡的人群装了十部大巴,那是在她这批走时的数量,她不知道在她走了以后还有多少人。这---太可怕了!
随着车子转出了市区,车子开始向山上开去,放眼望去,肉眼所及的大部分都是茫茫一片绿色的树木群,而且这里空气清新,景色宜人,仿如世外桃园般!唉,有钱人就是有钱人!住的就是不一样!
绕山而行的车子在一个警卫岗前又停下来。
哇!这里真的守得很严!心中不尽感叹。这都第几个?
前排细细碎碎的说话声引起了她身为记者的天性,索性竖起耳朵偷听的姚碧言听到前面的女子说,住在这区的人不是非富则贵,就是位高权重。还有今天就算做不成翟家的少夫人,能有幸见到小区里别的贵人,钓上一两个她们就此生无忧了!她们详细的打听这里的轮班时间,守备人员的分布,等等……精细得让姚碧言咋舌,让她不禁细想,她们真的只是来徵婚这般简单吗?
呃~~这车中的女人都不简单!比她还有做记者的料啊!她是不是该考虑挖她们去到报社好好贡献一番啊?
哦呵呵~!跃跃欲动的小指头藏不住她的兴奋,这次麻雀变凤凰的戏码真是---暗藏杀机,危机四伏啊啊!
历经了一个小时的上山之旅,终于能下车的姚碧言再次赞叹,这有钱人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真还不是平常老百姓所能理解的!
这带头的人可以在她们辛苦的上到了半山后再告诉她们,这里离主宅还有一小时的路程,那她们下车来干什么的啊?他竟然很顺口的说,换车!
因为他们夫人的呼吸道不是很好,所以才要住在空气很好的环境里,当年瞿堂道正是因为这样才买下这山头来安居的。越近主屋的空气就越是要清洁,正是如此她们才要换上太阳能的小车向主屋驶去。
姚碧言无语的跟车去他们的主宅,她知道如果她在这里才要求走人的话,她是要靠自己的双脚步行下山的。
正如领路的人所言,越近主宅的空气真的是越清新的不可思议,真不知道里面含有多少正离子或是负离子?可能这点问小晰会比较清楚。
又摇车摇了四十多分钟,姚碧言终于见到她们今天的目的地---瞿家主宅。
好累啊!她赶稿赶上七天也没现在辛苦!身在这里无论是心理或是身理都大大的折磨着她,她们人都还没有进去,这群女人已经开始“眼战”了,彼此的眼中都是闪着较量、嗜血的光芒。今天她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眼神杀人大法。她真的相信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了。
在她身前身后都受敌攻击的情况下,一个黑影更给了她另一个打击,一张纸---一张白花花的纸。
“请问?这是做什么用的?”要抺脸么?这纸真是拿来抺脸也嫌硬。
“这是要求你们填写上你们的身份资料的,有关你们的家庭背景、学习程度、现职、身体健康状况、兴趣爱好、所懂家务、三围等情况以及愿意对我们所说的有漏掉的情况加以补充。”
啊?三围?他们要来有什么用?姚碧言无语了。而且当初他们就应该在报纸上写明,她们还必须自带履历书以及年身体检查报告书。
面对眼前的这一刻,姚碧言直觉觉得自己要去好好的宣泄一下自己忍了一个早上的情绪,就快满到爆炸了。
她直直的走向看似是这里领头的人,“请问,”笑容可掬的问道,“洗手间在哪?”
默默的盯着她好半响没有说话,让姚碧言不禁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沟通不善,等了好久他动动嘴皮子,一开口却不是对她说,“可云。”
“什么事?”一个女佣跑到他俩跟前。“仕杰是不是你叫我?”叫她来又不说话。
“带这位小姐去洗手间。”
“哦。”可云礼貌的作势道,“这边,请。”
脸上带着可亲的笑容转身,前脚才刚踏入洗手间,她的脸色就变成母夜叉状,洗手间里更是粗话连连的让人嗝屁!里面的气氛让人不敢踏足进入。
站在门外等了许久的可云探着小脑袋不敢踏入,那位小姐进去蛮久的了,不会出事了吧?思及此,她下定决心才刚要踏步进去,却给另一人叫住了。
“可云,你人在这里?夫人找你呢!”一个老妇来到她身边。“走了,去前厅。”
“可是……”她还要等人啊!
“没什么可是了,那里的人多得我们都应付不来,你却躲在这里偷懒,看我不向夫人打你小报告。”张开她的肉臂套人,扯着她就往前厅去。
“等等……唐妈,我在等人……”
唐妈硬是把可云给带走了。“走啦……走啦……”
而在洗手间内宣泄完了情绪的姚碧言整理了一下自己,双指支出了个笑容,拉开门。
“让你久等了,我们……”
咦~~!小女佣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