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婉婷芳心大乱,整个人柔的好像要化开,双腿一软依偎在卢天平怀里,别提多害羞了。
“天平,别,别靠这么近。好多人呢,再这样使坏姐以后就不理你了!”席婉婷期期艾艾的祈求,温柔的表情与其说是制止,不如说是诱惑。
卢天平十分委屈,往常挨骂也就罢了,自己活该。今天好不容易正经下,认真思索要钱的方法,却给姐姐当面指责。
今天,我真的没有偷看啦!
下面壮大,完全是本能反应。面对婉婷姐你这么漂亮温柔的女人,男的除非有病,否则都会硬起来的好不好。
席婉婷一手护住胸前,一手努力朝下面挡去,覆在自己的美臀上面,用手背承受那坚硬的巨物。强烈的触感令她一阵心悸,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
她白嫩如玉的面颊沾染红晕,娇艳欲滴的小声求饶:“怎么还不下去呢!?天平,你杂不听姐的话?这么多人呢!快点把坏东西拿开!”
“哦?好好。”卢天平一边惊异于邻家姐姐俏面含春的美感,一边移开胯部往后挪。
岂料正这时候,公交车吱的拉长声音一个猛停。
卢天平来不及思考,站立不稳下便往前猛地一撞!
昂扬的巨物隔着裤子,顶在邻家姐姐滚圆饱满的臀瓣中间,那道浅浅沟壑里。
呃!卢天平咽口唾沫。
“找死啊!看着点路!”司机暴怒的骂着。车厢里,乘客们同样牢骚四起。
但是,卢天平和席婉婷大气不敢出,紧张的都快崩溃。
方才还只是下身贴住,现在席婉婷整个人都死死的缩在卢天平怀抱里。被自己眼中的小弟弟亲热的搂抱住,令她情难自抑。
“不要!放开姐啊。”席婉婷娇喘连连,声音微小的求饶着。她的面颊红晕一片,星眸紧锁,长长的睫毛羞怯的忽闪着。唯恐被人发现她这幅春情泛滥的模样。
卢天平低下头,嘴巴贴在邻家姐姐小巧的玲珑耳朵旁,低声解释:“婉婷姐,我真不是故意的。现在挪不开呀,没地方。那个,你能站起来不?”
“都怪你啦!”席婉婷脸蛋热呼呼的,害臊的很。一生气反倒是有了劲,勉强扶着他肩膀站直。
看着委屈的卢天平,席婉婷眸子狠狠的瞪住他:“趁着人多就——!哼,看回去姐怎么收拾你!”
“哎!”卢天平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不再解释。
主要是他发现邻家姐姐只是嘴上说的厉害,实则并未太过生气。
如果真的发怒,一个耳光子扇过来,啥事都没了。毕竟公交车上,些许碰撞在所难免嘛。
“吱呀”,公交车终于停了。
到达站点,席婉婷满腔羞意化为急切,拉着卢天平的手就往外挤。
下车,正对着昌宁区妇幼保健院。
卢天平开口:“姐,刚才我——。”
“别说了!”席婉婷伸出手捂住他嘴巴,银牙暗咬:“回去姐再收拾你。现在跟姐去医院。”
“哦,好。”卢天平如释重负。
进医院,找科室,寻找到给雇主家小孩看病的医生。席婉婷只说是孩子亲戚,询问具体上次情况。
医生诊断的人多想不起来,但一个小护士反而记得清楚,明明白白告诉二人,孩子是因为吃了一款小零食才腹痛入院的。
拿不到文字证据,但至少确认了穆婶婶真的无辜。非但卢天平放下心,连席婉婷都笑了起来。
心怀坦荡,要钱才能理直气壮。
马不停蹄,卢天平随着席婉婷径直去了雇主家。
穆婶的雇主王科长一家住在一个高档别墅小区。门卫三人,里面各路口还有保安站岗放哨。都是些三层高的联排别墅,绿树红花环境分外漂亮。
席婉婷来过几次,保安都眼熟。但因她是个美女,笑嘻嘻的说上几句好话,保安就瞬间迷糊。
这次不例外,她只是轻轻的展颜笑笑,三个门卫哪敢刁难美女,傻呼呼就放了二人入内。
走在路上,席婉婷愤愤不平:“天平你看,能住这么好的房子,那得多有钱啊。怎么好意思欠我妈工资不给!”
卢天平连连颔首,充满阶级仇恨的说道:“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住在这里的肯定都是些贪污犯黑社会!全是靠剥削老百姓才发了家!”
“你乱说什么呀!”席婉婷听得好笑,摇摇头宽慰他:“仇富可不好。这么想你发不了财呀,姐还等着你将来赚大钱照顾姐呢。”
“没问题!”卢天平一边乱瞅着一栋栋小洋楼,一边推测道:“姐,王科长就是个公务员,能开宝马住豪宅,贪污受贿总跑不了吧。”
席婉婷毫无迟疑,立刻点头:“绝对的。正当收入怎么都不可能住这里。”
“呵呵,那不就好办了。”卢天平笑起来:“姐,婶子好歹在他家干了几个月,肯定知道他们藏钱的地方。拿这一吓唬不就行了!?”
席婉婷愣住。
她风娇水媚的面容由迷茫变得惊讶,转而成为惊喜。一把抱住卢天平:“对呀,姐怎么没想到!?敢开除我妈?他是想进监狱啊!”
可不是,如今贪官污吏横行,连带各种落马方式都出现世间。
因二奶落马、因干女儿落马、因带着手表微笑落马、因视频、香烟、汽车等等都能进牢房。
打个比方,一群官员走路上,想找贪官,扔块砖头,一砸一个准!
席婉婷激动的很,一个劲的埋怨自己:“天平,姐好笨啊,老是跟他讲道理。早把你请来就好了!”
卢天平亲密的拍拍邻家姐姐柳腰,不动声色往后退半步,免得又被她误会。
但是,想要恐吓对方,说着简单,做起来难呢!
随即,席婉婷便拿起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接通后一问,穆婶果真知道些东西。告诉二人王科长家的钱都在卧室床下的保险柜。还说王科长貌似还包了个女的,有两处房产等等。
如今华国整个机构集体向前看,贪不贪钱,老百姓看多了没办法,只好无所谓。就怕只会捞钱不会办事,那就是个废物。
因此一般人藏钱的手段,不会像电视上演的那么稀奇,挖地洞设机关什么的。无非就是注意点隐蔽些罢了。穆婶好歹在他家工作了四五个月,整天打理内外,还有什么地方没看过。
姐弟俩有了计划,兴冲冲的加快步伐,转眼间就到了王科长的别墅门口,按响门铃。
时间未到中午,原本卢天平还担心里面没人,谁知立马就有女人打开别墅门。
三十来岁一女的,长得颇有姿色,穿着一件红吊带裙,胸脯半露着,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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