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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势力都在关注着柳无涯与官兵之间的厮杀,原本是官兵围杀柳无涯,现在形势突变,变成了柳无涯追杀那些已经胆寒的官兵,这让所有势力的主事人都大跌眼镜,想那柳无涯以前只是一个不能修炼的废才,短短的两个月的时候就变得如此厉害,真是世事无常!
柳啸天刚刚带着蓝梅等人回到庄园就听见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汇报刚才的战况,当他听说柳无涯竟然反身将官兵杀得屁股尿流,立即激动得脸色通红,柳家其他人看见老爷子这样,唯恐他九十多的人了万一高兴过头受不了就完蛋了。
柳啸天不顾众人的劝阻,对下人道:“快去再探!哈哈哈,无涯那小子果然不负我厚望!”原本他有点舍不得将那屠神刀送给柳无涯,现在看来是送对了。
柳无涯将还在原地的一些拿着兵器的官兵全部斩杀,他完全想不到手上这柄屠神刀竟然锋利到了这种程度,所有被杀死的官兵尸体没有一具是完好无损的,地上的半截兵器到处都是,再将宝刀提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刀身和刀刃上没有一丝缺口,完好如初!
突然,五道人影从远处急速飞奔而来在柳无涯前面几米处停下,柳无涯手中宝刀一摆厉声问道:“你等何人?竟然阻挡我的去路,难道不怕做我刀下亡魂?”
这五人高矮胖瘦不一,各自拿着不同的兵器,最中间一人中等身材,拿着一对双钩,身上的气势最为凌厉,而左边有一人身高九尺以上,提着一根足有百十来斤的狼牙棒。中间那人手中钢钩一指:“柳无涯,你竟然反抗官兵,反抗朝廷,还不速速丢下兵器束手就擒?”
柳无涯将宝刀扛在肩上大笑不止:“哈哈哈,我呸!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只准你们当官的无缘无故拿老百姓开刀,就不准老百姓反抗吗?这是哪门子道理?你们这五个狗腿子识相的赶紧滚蛋,如若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等的忌日!”
他们是狗腿子不假,但当面被人骂成是狗腿子这就有点让人受不了了,特别是最左边那提着狼牙棒的大汉,气得怒发冲冠,不等中间那人发话就挥舞着狼牙棒冲上来。
柳无涯眼力不差,一眼就看出这五人有三个是五品巅峰,两个是五品中阶,冲过的大汉正好是五品巅峰,柳无涯嘴角一扯,露出一点微笑,心道既然你上来送菜,大爷我就照单全收。他体内真气勃发,全力挥刀将狼牙棒挡开,身体迅速冲进大汉的怀中,一掌按在大汉的胸前,掌力一吐一吞,大汉的脏腑被瞬间摧毁,全身玄气被吸了干净。
剩下的四人只看见两人过了一招,大汉就软倒地上,持双钩的领头人神情一变大声道:“点子扎手,大家一起上!”
柳无涯大笑:“来得好!”他刚才将那大汉的玄气全部吸掉,实力直逼四品中阶,底气更加充足,哪里还会怕群战?人越多越好,现在他全身经脉俱已打通,最不怕被人攻击,只要不被击中要害,对方的功力不超过他太多,他都可保自己无虞。
这四人哪里知道他北冥神功的厉害?一个个使出全身玄气与他战在一起,柳无涯身法灵活,刀势如狂风暴雨一般,每次兵器碰撞都吸收掉对方在兵器上的玄气,以至于打的时间越长对方体内的玄气越少,而他自己体内的玄气越吸越多。
手持双钩的领头人越打越心惊胆寒,这难道就是四品的实力吗?这家伙到底是人还是妖怪?怎么会越战越勇?眼看着自己只剩下三成玄气,而且其他三人都要支持不住,他心中立刻生起了退意,他们这五个人只是巡抚邓广生的门客,并不是邓广生手下的军官,在他手下做门客也只是混口饭吃,没必要为了那么点钱就把自己的命丢在这里,主意一定,他立即大叫:“走!”说完就率先退出战场向远方飞奔而去。
柳无涯见对方居然逃走,大喊一声:“哪里走!”手中宝刀已经向最后一个人砍去,那人正准备向后退去,见柳无涯已经一刀劈过来,只得挥刀格挡,兵器交鸣之声响起之后他就再也走不了了,身体内的精气神瞬间被吸去了个干净。
柳无涯一刀结果了此人,见其余三人已经跑远,附近还有不少官兵躲在暗处观望,他知道这里不能再呆下去了,朝廷绝对不会坐视不理,虽然不一定对柳家采取什么行动,但肯定会派人追杀他。
将宝刀插进背后刀鞘之中,又从地上拣了一柄军用百炼钢刀挂在腰上,然后高声大吼:“今日所有事情由我柳无涯一人承担,与柳家无关!谁要是敢为难柳家,他日我柳无涯必定屠他满门!”说完就一跃而起,飞身上了一棵大树的树梢,几个跳跃就不见了踪影。
巡抚邓广生正在府衙大堂内来回走动,不时地向外张望,两边站着不少官员看着他,都知道他现在心急如焚,官兵被柳无涯杀得胆寒,大部丢盔弃甲逃散,现在只能把希望寄予那五个身手高强的门客。
突然,外面传来快速的跑动声,人还没到门口,大堂内众官员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声:“报——”
只见一个非常狼狈的校尉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匍匐在地上焦急道:“大人,五门客不是柳无涯的对手,两人被杀,其余三人皆尽逃命去了!”
“什,什么?”众官员都顿时惊慌失措,邓广生更是脸色变得煞白,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好在两个下人将他扶住。
众人还没有缓过神来,那校尉又道:“大人,柳无涯走了,他临走之时留下了话!”
“走了?他留下什么话?快说!”邓广生急忙问道。
校尉喘了一口气说:“他说今日之事全部由他一人承担,与柳家无关,如果有人为难柳家,他日他必定屠此人满门!”
众官员听说柳无涯走了,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就怕柳无涯发疯杀进巡抚衙门,到时候只怕这里的人无一人能够幸免。
布政使聂江站出来道:“大人,下官觉得您今日的举措有些欠妥,事情还没查清楚就将罪责归罪在柳无涯身上实在有些不明智,就算柳无涯想杀令郎,他也不会傻到在自己家酒楼下毒,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以下官之见,定是有人见那英豪楼生意太好眼红了,所以才想到在酒菜内下毒,出了人命案,如果是其他人的酒楼自然开不下去,但柳家的酒楼却不一样,也只有大人您和马家才有本钱跟柳家对着干,因此使计之人把目光盯在了令郎身上,如果下官推测得不错,这就是令郎为什么会中毒而死的原因,大人,万不可中了别人的奸计啊!”
听完布政使聂江的话,邓广生头脑清醒了一些,他是因为最疼爱的小儿子死了才被怒火蒙蔽了心智,现在听聂江把事情分析了一遍觉得很有道理,就为了一家酒楼就要把自己的儿子当替死鬼毒死?使计之人心肠实在是太歹毒了!想到这里他怒火更大了,“查,给本府查!一定要查出那下毒的背后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