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慢慢的被从里面打开,杜晓晓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了,刚刚还鼓动的耳骨都疼的心,忽然也停止了跳动。
当掀帘子的手慢慢伸出来时候,杜晓晓觉得撕心裂肺的疼忽然只见席卷全身,那是一双女人的手,纤长,白嫩!
慢慢一张美丽的脸露了出来,她又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泼了什么,分不清是酸楚,还是哀伤。
因为,那张脸,太像自己,仿佛就是当初那17岁的自己,纯美,温柔。
里面一声淡淡:“免。”仿佛隔了无数的光阴,那样的熟悉。使得泪水沾满了衣襟。
随着帘子的打开,看到里面斜靠的身影,那样熟悉,乌长的头发,松松的挽了一个咎,被一根木钗固定着,下面的那张脸,比记忆中多了点冷酷于邪魅,但是趁的那俊美的脸,使得看着呼吸为之一窒。
青色云纹的长衫肆意的铺满了车厢,颓废,又充满了吸引力。
杜晓晓忽然明白了-----肠断月明红豆蔻,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这句话的意境。
只到车子早已驶了出去,她才回过神来。
宋阳书懒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看了,城主到确实风姿郁美,伺候好了,你也能得偿夙愿,伺候不好,哼哼,城外,”指了指城外的坟场方向,恶意的说道:“那里我给你找个好地方。”
杜晓晓咬了咬唇,苦笑了下,心想:“得偿夙愿?我是个连梦都不会做的人。”
看着静静的不曾回话的杜晓晓,宋阳书也无趣的闭了嘴,忽然轻轻的说道:“如果不想,就回来吧,怎么说,管你吃喝,我还管的起。”
“什么?”没有听清的杜晓晓抬头看着好似说了什么的宋阳书,问道。
“没什么”宋阳书止了话头,拉着她上了骆驼,随众人向主楼走去。
到了楼前,一众人马早已将城主迎了进去。
此时,正由各方管事上报近况。
杜晓晓被宋阳书按在角落里,倒是乐的清闲,可以隔着纱帽痴痴望着那人,高了,瘦了,黑了,原来已经这么久不曾相见了,有几年了?有五年了吧,昔日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一个顶顶的男儿了。
正想着,忽然被人提到了名字,原来是宋阳书来报说道:“属下知道主公来此不便,特地带来一位碑女,随身侍候主公。”
“哦?”此时的懒懒坐着那里的男人,慢慢的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杯子,看起来心情甚好,淡淡开口道:“听说你就是那个组织挖坑洞的掌势?”
宋阳书一听,挺了挺腰板,自豪的说道:“正是属下,属下想着,要为主公扬名,叫囚城人都感谢主公恩泽。”
“哦!~”脱了个长长的尾音,男人冷冷笑道:“为我风磬夙扬名?”
啪的一声,白玉的被子砸在了宋阳书的额头上,弹了一下,随在了宋阳书的脚边。
宋阳书股不得头上的红肿和脚下的碎片,急忙跪了下去,惶恐道:“属下该死,属下不敢。”
刚还慵懒的男人,忽然冷酷无情的坐正了身子,冷冷道:“你不敢?为了那几条贱命,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该死!”
说罢,对着周围人道:“来人,拖出去。哦,对了,还有那什么破碑女,一起杀了。”
宋阳书脸上再也没有刚才的沾沾自喜,没想到马屁拍在了马腿上,对着风磬夙道:“主公,属下知道错了!求主公饶命。都是属下错听了碑女的话,求主公饶命。”
“哼,听一个女人的话,还好意思说。”风磬夙冷冷的说道。
“启禀主公,”旁边的一位姓王的管事站了出来。
“哦?说”风磬夙道。
“禀主公,那碑女名叫杜晓晓,妖言惑众,色诱宋管事,才使得宋管事烦了大错,妄主公开恩。”
风磬夙忽然身子一顿,说道:“那碑女叫什么名字?”
不明白的看了眼好似有点激动的城主,王管事道:“禀告主公,此女名杜叫晓晓。”
“人在那里?”风磬夙不耐烦的打断还准备长篇大论的王管事,激动的说,凤眸急切的扫过人群。
忽然,风磬夙一下站起了身子。
忽然觉得不对劲,想要逃跑的杜晓晓,忽然被抱进了一个火热的胸膛,刚想挣扎,便感到抱着自己的那双手同样的颤抖,心里一酸,停了下来。
纱帽被掀开,这才发现,男人已经那样的高大,整个人如同孩子般,知道对方的胸口,忽然心里一凉,拼命的挣扎着,喊道:“放开,请自重!”
男人漂亮的凤眸微微一眯,手上的力道更重,道:“除非我死了!”
抱着杜晓晓大步的离去,留下众人还有被人压着的宋阳书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随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宣布道:“主公太累了,明日再议,宋管事先关起来,散了。”
这时候的杜晓晓,正拼命的挣扎着,却被男人按在了胸口,那么的紧,紧到窒息。
耳边传来:“晓晓,我的晓晓。”头顶好似有什么滴落在自己的裸露出来的勃颈上,不由得,使得杜晓晓也泪满衣襟。
好似感觉到了她的软化,风磬夙快步抱着杜晓晓走进了屋子。
屋中于杜晓晓长相很相似的嫣儿,看见风磬夙进来,刚要欢喜的上前迎去,便看见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便僵在了一边。
“滚出去。”
“是“早已经习惯了的嫣儿,躬身退了出去。
只听见门砰的一声被关住,快要窒息的杜晓晓刚吸了口新鲜的空气,便被擒住了小嘴,一时间天旋地转。
忘情的的倾诉的彼此的思念,一团浆糊脑袋的杜晓晓,感觉身上一凉,衣服被解开了大半,身子一僵,惊恐的便喊:“不要碰我。”一边退到了床脚,整个人环在一起,瑟瑟发抖。
风磬夙看着这样的杜晓晓,没有忘记刚才自己瞟见的她露出的皮肤下那一条条狰狞的疤痕,满眼的心痛。
“晓晓,我是夙啊,别怕。”压下眼底升起的风暴,风磬夙柔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