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浓浓的鼻音说一点也没事
反正又美又痛才是爱的本质
一个人旅行也许更有意思
和他真正结束才能重新开始
几年贴心的日子换分手两个字
你却严格只准自己哭一下子
看着你努力想微笑的样子
我的心像大雨將至那么潮湿
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
当伤太重心太酸无力承担
就算现在女人很流行使然
好像什么困境都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
当爱太累梦太乱没有答案
难道不能坦白的放声哭喊
要从心底拿走一个人很痛很
静静的看着安静熟睡中的陈松,心绪翻转了千万遍,此刻的他,安静,沉稳,眉眼仿似都带了笑意。
“老婆,老婆,我想你。”熟睡中的陈松喃喃的念叨着。含着泪,米晓梅哑着声音问:”老婆,谁是你老婆呢?“
”当然是你啊,你是我老婆啊!“
“你老婆是谁,叫什么呢?“
”楚楚,楚楚老婆,我好爱你。“
心,跌落了下来,满满的碎了一地。
他爱她,不是她。
就连做梦,他想的都是她,而不是她。
十年,时间消磨的是我们的什么?
是当初的那些所谓的爱情的小悸动?
是爱情婚姻里所有的热情消磨成了平淡,索然无味?
还是,因为对他来说,从来也没有过感情,所以才会爱上另一个人?
如果,真的从来没有动过心,当初的求婚难道只是为了结婚?
米晓梅扯着嘴角,艰难的想笑,却发现,笑不出来了,惟有两行泪,没有断过,直直的往下滑落。
在这段突生变故插曲的婚姻里,她到底应该要何去何从?
夜,已经很深了,陈松还坐在电脑桌边,拿着手机,不断的发出清脆爽朗而开心的笑声,看着熟睡中的儿子,米晓梅抹了抹眼泪,从被窝里爬了出来,缓缓的走到了陈松面前,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陈松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低下头看手机跳出来的内容。
“陈松,这两天去把手续办了吧,儿子和我生活,我们不打扰你们。”
“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快去睡觉去。”陈松看了一眼米晓梅,不高兴的说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你好好的考虑一下,明天给我答案。”
米晓梅说完,站了起来,回到床上去,慢慢的又躺了下来。
像是梦转了一个千回百转,明明在床上躺着,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在梦游着,清晨醒来,感觉很累,眼睛肿肿的撑不开。
迷迷糊糊的上班下班,像一具行尸走肉。
因着明天是周末,下午接儿子回来后米晓梅直接把儿子送回了父母家里,当时,妈妈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担忧的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能有什么事呢。“米晓梅牵强的扯出一个笑容。
”真的没事吗?“妈妈很是担心的又加问了一句,“有事就要说出来。“
”妈,我知道,真没事。”说完蹲下身,又对儿子说道:“子鸣,这两天你在外公外婆家要乖乖的,妈妈出差两天,回来了就接你回家,知道了吗?”
子鸣小小的手拉着米晓梅的手,恋恋的说道:“嗯,妈妈,我知道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可是妈妈,爸爸不是在家吗,我为什么还要住在外公外婆家?”
“乖,爸爸不是没空吗。”
子鸣撇撇嘴:”爸爸才不是没空,他就是不想打理我罢了。”
子鸣的话让米晓梅的心里又开始微微的泛起了酸意,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起来,很努力的忍着,没有让泪落下来。
是因为这个男人对自己和儿子都无心吧,这么多年了,而如今就连儿子都开始感觉到了吗?
“别胡说,爸爸和妈妈都是一样的爱你的。“米晓梅压抑着哽咽的生色,右手轻轻的抚摸着子鸣的头。
”好了,妈妈要走了,后天妈妈就来接你回去。“
都说别离难分难舍,是我们不够坚决罢了。
不过是因为一转身的距离,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我们无法知道的是这一转身的距离,到底是近在咫尺还是远在天涯?
我们常常都不敢转身,只是害怕近在咫尺的距离忽然变的远在天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