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少主争夺战,万众瞩目,但是没有接到武家邀请的人是不可能进入武家的,武渊想要混进去的话,就必须搞到一张邀请函。
要怎么样才能获得一张邀请函,偷蒙拐骗抢都可以,但是以武渊的性格,偷蒙拐骗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那就只有一个字,抢!
不过抢也是非常讲究的,那些有头有脸的人是不能抢的,先不说他能不能抢来,再说邀请函上都有名字,如果那个人名气太大,抢来也没用。
所以只能抢那些名气一般,没多少人认识,但却侥幸获得了一张邀请函的人,这样的人反正没什么人注意,武家的人也分辨不出来。
可是这样的人不好找啊,为此武渊将五兄妹全部派了出去,每个人驻守一家酒楼,打探消息,筛选合适的人选。
武渊自己也不例外,整天泡在一家知名酒楼中,可他守株待兔了两天,却依旧一无所获。
虽然这两天听到最多的就是谈论武家少主争斗之事,尤其是“武渊”和武洲谁强谁弱的争论,耳朵都快磨出茧来了,但是却很少听到有人提到邀请函。
即便提到邀请函,也是一些没有接到邀请函的人在无奈的叹息。没有接到武家的邀请函,说明他们还不够分量,能够接到邀请函的人则是武家对他们的一种认可,那是一种荣耀。
武小洛等五人倒是打听到一些拿到了邀请函的人,不过那些人名气都不小,都被武渊一一否决了。
明天就是武家少主争夺战正式进行的时候了,武渊还没有拿到邀请函,眼见酒楼中的人渐渐少了,正当他又要失望而归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因为那个人腰带上别着一个大大的邀请函,挺着个大肚子,一脸倨傲地走进了酒楼中,身边还跟着两个护卫一般的人,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武渊眼前一亮,“靠,就这个SB了,竟然还将邀请函别在腰间,拿出来当做炫耀的资本,真够2的。”
武渊不认识这个家伙,但是看他的打扮和行为举止,十足的一个脑残的暴发户。这样的人能够获得武家的邀请,可以说是走了天大的****运。
武渊认为他脑残,但是其他人却纷纷路出了羡慕之色,一个个死死地盯着他腰间的那个邀请函。
“快看啊,那真的是武家的邀请函!”
“天哪,真的啊,如果我能够收到邀请那该多好啊!”
“你啊,还是算了吧,你知不知道能够受到武家邀请的人,非富即贵,一般人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啊!”
……
那脑残听到这些话之后,神态更加倨傲了,似乎高人一等,目光清冷地在酒楼中扫了一眼,感受到众人羡慕的目光,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滚开,这个位置是大爷我的了。”脑残看中了一个位置,直接开始轰人。
那位置上的人什么也不敢说,讪讪地将座位让给了他。
一旁的武渊冷眼旁观,慢慢地喝着酒。过了片刻,那个脑残的几个朋友也过来了,几人一起大吃了一顿,听着那些人对他的阿谀奉承,脑残更加倨傲目中无人了。
“脑残就是脑残,没得救了!”武渊看着那个脑残摇了摇头。
可是他这个摇头的动作正好被脑残看到了,他的脸色顿时一沉,对着武渊喝道,“那个谁,你竟然敢嘲笑本少爷,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的话音一落,身后的两名护卫当即站立了出来,满脸不善地看着武渊。
“脑残!”武渊低骂一句,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自顾自喝着酒,很是惬意。
脑残兄见武渊无视他的存在,顿时大怒,自从他得到武家的邀请以来,无论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被人羡慕,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轻蔑过,这让他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在他看来,武渊不仅仅是在嘲笑他,更是在嘲笑武家。
“本少爷今天心情好,就给你一个机会,滚过来给本少爷跪下道歉,我就饶你一次,不然打断你狗腿。”脑残冷笑着说道,他身边的两个护卫一步步向武渊逼近,胸口上亮了一阵淡淡的光芒。
众人看向武渊的目光中都露出了幸灾乐祸之色,他竟然敢嘲笑受到武家的邀请的人,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武渊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拿着武家的鸡毛在这里当令箭,真不知道你是蠢呢还是脑袋被门夹了。”
“你找死!”脑残大怒,对身边的两名护卫喊道,“打断他的腿,丢到大街上去。”
那两名护卫脸上同时露出了冷笑,向武渊冲来,拧起巨大的肉掌便向武渊脸上抽了下来。
“啪!”
“啪!”
两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便是两声凄惨的叫声响起,随即便只见那两名护卫从窗户飞了下去,华丽地扑到了大街上,引起了众人的围观。
“糟糕,踢到铁板上了。”脑残反应倒是挺快的,急忙转身,想要逃走。
然而他刚刚走了两步,便突然感到颈部一紧,整个人被人如小鸡一样抓了起来,然后他也做了一次空中飞人,追随着两名护卫而去。
不过他的运气不错,直接砸在了围观之人身上,砸晕了两个人,他自己则吓得亡魂皆冒,满脸煞白,差点尿了裤子,全身直哆嗦。
围观众人一阵惊呼,谁也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过了好一阵,脑残才从地上爬起来,下意识地一模腰间,突然发现那张邀请函不见了。
“啊……”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起,让大街上的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犹如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我的邀请函,我的邀请函不见了,谁偷了我的邀请函——”
这时,酒楼上众人围拢到窗户边,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再次幸灾乐祸起来。
要你嚣张,要你炫耀,现在好了,邀请函不见了,看你还敢继续炫耀,哈哈……
而此时的武渊却找已经走远了,拿着手中的邀请函,轻轻地掂量了两下,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明天,这一切都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