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了起来。
方石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起,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不断震动的手机,以及那块在昏迷之前制作成功的木质魂符。
没有管桌上震动的手机,方石第一时间将桌上那块魂符拿了起来,一道莫名的信息涌入脑海之中。
“净化水质,竟然是这个能力!哈哈,这可比之前那个什么附身的能力强多了!”
看着手中的魂符,方石喜不自禁。
要知道,自己所住的花田村近十年来水质污染是很严重的。就像自家旁边那个大水塘,据说在自己来之前,就被村里一个做花生酱的家伙污染得不成样子,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平时,方石给果树浇水,都是跑到清水湖那里挑的,远不说,还很累。
以前,他就一直头疼这个问题,只是一直没有办法解决,没想到现在有了转机。
“叮铃铃!叮铃铃!”
桌上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方石摇了摇头,放下魂符将手机拿了起来,接通。
“我说小林啊,这大晚上的,你打我电话干嘛,你不知道我都睡了吗?”
刚接通电话,方石就对着手机没好气地说道。刚才,他就看到了,电话是堂弟方林打来的,平时这小子可是很少给他打电话的。
“啊!大哥,你都睡了啊!”
“农村里都是这样!说吧,这大晚上的,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哥,我听小敏说你会一些特殊的本事!就像画符,捉鬼之类的。这…这是真的吗?”
“这个啊!就看你信不信了?”
方石坐到了床上,揉了揉还有些发晕的脑袋,淡淡地说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
方林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大哥,这几天工地这边发生了一些很诡异的事情!有好多工人在一栋大厦里,被莫名其妙地弄伤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些事情是不是鬼干的。”
“现在,我们老板每天都会请几位风水师,道士和尚,进大厦堪舆、做法,听说佣金给的很高!可是,没什么作用,甚至昨天就有一个和尚在大厦里作法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伤了!”
“哦!”听到这,方石来了兴致。
“大哥,你若是真有一些驱鬼画符的手段,明天最好过来一趟。因为佣金真的很高,现在已经是五万了!”
“五万?好,我明天就往市里走一趟,到了我再打电话你。”
……
“大哥,这里,看这里!”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方石从玄州南部汽车站走了出来。
不远处,一个靠着一辆丰田车上的少年,看到方石,立刻将手里的烟头弹开,大声地呼喊起来。
此时,在他旁边还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看年龄应该三十多岁了。他看到方石走过来,立刻伸出手来笑道。
“你好,我叫王生。你就是方林的大哥方石吧,幸会幸会!”
“一样一样!我听我弟提过你很多次了,这几年,得亏有你照顾他,不然这小子混不成这样!”
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装,配着魁梧修长的身材,刚硬的面庞,炯炯有神的眼晴。此时的方石倒显得卓尔不群,气势非凡。他握着王生的手掌,笑着说道。
“王哥,大哥,时间不早了!我们上车再聊吧!”
方林走了过来将大哥推进车里,自己坐上驾驶座,发燃汽车,就轰隆一声冲进了车流之中。
工地离车站不远,车子开得很快。
一路上,方石从方林、王生两人口中也了解了一些那栋诡异大厦的基本情况。
那是一栋刚把毛坯建起来的大厦。
据说,自从上个月内部开始动工以来,就不断地有工人被莫名地袭击,这种情况随着进入大厦的工人越多,越发频繁。
现在,因为发生在大厦里的诡异事件,内部装修早就停止。但是,一直这么搁着也不行,所以最近工程老板也是急了,每天都会请高人前来堪舆、做法。
只可惜,这样并没什么卵用。
在方石陷入沉思的时候,丰田车开进了一个正在施工的大型工地之中,七转八弯,最后停在了一栋蒙在防护网中的大厦跟前。
此时,在大厦外面正站着十几个人。最前头的是一位穿着西装,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至于他身后那十几个人,看打伴明显就是工人。
“林老板,我们把方大师请来了!”
方石三人从车上走了下来,王生小心地来到那位中年男子跟前,轻声地说道。
其实,这次把方石叫过来也是王生的主意。作为方林的顶头上司,有一次他偶尔从方敏打给方林的电话中,知道了他们有一位能驱鬼画符的大哥。正好最近林老板一直为大厦的事情发愁,于是他就怂恿方林把方石请了过来。
他觉得这是个机会!要是方石真有本事解决了大厦中的隐患,他肯定会被林老板另眼相看,升职加薪。当然,就算方石失败了,对他也没什么损失,最多事后被林老板骂一顿而已。
“这就是你说的那位有真本事的方大师么?看起来很年轻,希望有些真材实料吧!”轻轻地扫了方石几眼,林老板再次转过头去,看着道路的尽头,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瞧不起我?
方石皱了皱眉,有些气闷。
他转头望着身边的方林,小声问道:“小林,你确定事成之后,我真的可以拿到5万?”
“是5万!而且,就算失败了,也能拿到5000块的出手费。之前,那些道士和尚都是这样的。”看到大哥被这样对待,方林心里也有点不好受,连忙说道。
“好,为了这5万块钱,我忍了!”
方石咬了咬牙,说道。之后,他也和其他人一样,站在了大厦前傻傻地等待着。
十分钟后,一辆豪华版商务轿车开了过来,停在了大厦前。紧接着,一位秘书打扮的美丽女子,从驾驶坐上下来,打开后车门,一位头发花白,穿着一身唐装的老者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