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牢笼里乱成一遭,几人一进来,笼子里大乱,春皓天、吴能还有那个流浪汉奋力将老弱妇孺护在身后,女人的尖叫声此时又大喊起来。虽然都是男人打斗,但是很明显,进牢笼里的都是专业的打手,其他的另一方除了周天,流浪汉,水泥工有点气力外,其他都没有战斗力,基本上都是一个打手对付他们两三个人。
毒眼龙在外面看得极有雅兴。这似,甬道一边又传来一串沉重的脚步声,出现的是两个穿戴着革胶大皮沓的外科医生,是教授的助手,这两人身上的皮沓血迹斑斑,手中各自还拿着一把手术刀和镊子。
两人面无表情,径直走进了牢笼,教授这时也跟着一块进去。他们看到众人乱成一团,却发现那个****中毒者躺在地上神志不清,直接抓住他的双腿往外拖。
那个****中毒者从一开始被抓来的时候就持续晕眩,到此时还是没能清醒过来,他被外科医生往外拖走时,自己也是感觉到了威胁,似乎晕眩都清醒多了,他开始朝身后牢笼内的人失声求救。
女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个被拖走的人,个个是心惊胆战,却又无能为力,到此时,人人都是自身难保。趁着牢笼里的混乱之际,那个唯一的老妪蹒跚地冲了出去,对着两个冷若冰霜的外科医生大喊:“放开那孩子!”
一个外科医生停下了脚步,另一个和教授一脸的惊讶也止住了脚步,三人都回头看了看那个老妪。众人都注意到了这个老妪。
一只恶犬开始企图冲上去攻击那个从牢笼里走出来的老妪,只是教授摆摆手,让恶犬退去,自己从一个外科医生手上拿着带血的手术刀,很快走到了老妪的面前,老妪还想跟他说一句什么来的,一个字刚刚说出口便被教授用锋利的手术刀划破了喉管!
那老妪陡然失声,瞳孔急遽放大起来,大量的鲜血从老妪的喉管里喷射,连毒眼龙看到了自己都不禁有些吃惊,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老妪僵硬在原地,一手抓在教授的领口,紧紧地抓着,一手捂住自己的伤口,像是触电般抽搐起来,教授一声不吭,已经司空见惯,麻木不仁了,抓住老妪的头发,然后整个人俯身朝下往前拖走。
困在牢笼里的人被这情景吓得目瞪口呆,那对姊妹都战栗而捂着闭眼边喊边叫哭泣起来。老妪的脚下拖出两条鲜明的血迹,笔直地朝甬道前方延伸而去,像是死神收割常人的命一样,揪着冷冰冰地离开。
教授走前支付了毒眼龙一句话,“这里尽快解决掉!”两条斑鬣狗见到地上两条血迹,顿时是觉得看到了荤腥味,都急急地跑过去用舌头不断地舔着地上的鲜血。
教授的果断与残忍,无情与凶暴总算暴露出来了,同时让所有人的思维都唤醒了,之前他们还犹抱一线希望,现在是全部破灭。
那个水泥工吴能,一个矮墩墩的憨厚老实人,刚才还想跟这些人商量妥协,这下是瞠目结舌,这里的人根本就没有顾及到任何一个人的性命,因为这里的任务就是杀掉他们,以实验的成果为重。
黑道周天也是惊骇住了,自己以前经常抡着刀具去砍人,可他这一行都习惯去砍对方的手脚和后背,只要对方残废便适可而止,这么直接冷漠地抹杀一个人的咽喉,他还真没做过。
现在的情形,这老妪算是为实验的开工展开了大屠杀的帷幕!下一个开膛破肚的人估计不久了,周天自己也感觉到了死亡气息的迫近,他一个亡命之徒也开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大家别分开!”春皓天开始对着众人大喊。所有人都手扣着手,一个人身体紧紧挨着一个人的身体,然后很团结地站成了一排。
里面除了两个彪形大汉,后又进去了两三个带家伙的人,殴打开始了,众人又熙熙攘攘的乱哄哄起来。里面排在前面抵抗斗殴的人都免不了挨了好多拳脚。
周天顶不住了,吴能摔倒了,春皓天流血了,流浪汉站不起了…小琴的眼角浮肿了一边,姐姐小婷拼了命地把小琴抢救回来,以往的事都是浮云了,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
小婷心疼地一直用自己的衣褶去擦拭妹妹眼角的淤血,然后又用身体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其他人也都接踵地受到无情的拳打脚踢,那以前排的人最惨,由于死死地堵在女人面前,每个人几乎都被打得满脸是血。
可这表现的只是让牢笼里的人更加团结了。八个人,被拖走了两个,还剩六个。终于,那个流浪汉被拖了出去!其他的打手都累了,拳头上都是血,另几个带家伙的进去了,手头上的凶器也都沾满了血。
他们将流浪汉揪住往外拖,像是拖住那个****中毒者一样。流浪汉在潮湿的地面上头发凌乱,一脸苍白,完全是被打晕了样,头摔在牢笼的铁杆上,失去了神识。
“大家拖住他,别让他给他们带走了!”春皓天不顾一切地喊。于是,流浪汉被拖出牢笼门口就被我们齐齐用手抓着他的上半身,几个打手没想到一群人的力量居然能有这么大。
于是像拔河一样,双方都想把流浪汉往自己的一边拉拽,春皓天很清楚,这哪是什么对抗啊,这可是争命呢!毒眼龙冷哼着,然后左顾右盼,发现了一样东西。
两边的人正是把中间的流浪汉扯得难解难分,流浪汉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被扯烂了。“呜呜呜…”电锯打开了,边缘的尖齿飞速地来回滑动,这是一把惰性转动煞车装置的动力锯。
“快,把流浪汉拉进来!”春皓天意识到将要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可是面对外面几个肌肉发达的打手,哪能轻易把一个人拽进来?正是被僵持在牢笼门口进退不得时,毒眼龙举着动力锯,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轻快地一落下,动力锯便如切割腐朽的木头一样从流浪汉的腹部陷了进去!
“啊!”流浪汉刚叫出一个字,就一下子叫不出了,他腹部一下子被切开,加上两头的拉力,就像一个被撕破的皮袋子,一下子势如破竹,整个腹部被扯开一个很大的口子,里面的大肠小肠一下子涌了出来,又被动力锯给切割到,登时像是切豆腐一样,轻易地就截断了。
牢笼里的人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吓得够呛,没想到毒眼龙一声不吭,就这么毫不留情地把电锯切到了一个大活人的腹部上,这个大伤口估计是缝合不了了。
流浪汉不出几秒就断了气,但是拉扯的人都忘了松开扯拽他上半身的手,电锯继续往腹部的深处压进,像是解剖人体横截面一样,锯子锋利的尖齿切到流浪汉脊椎骨,抓住他身体的吴能手上像是被什么拽得震动了一样,很快流浪汉的身体变成了两截!
流浪汉腹腔内的所有内脏像是倒垃圾一样一下子全被涌到了外面,堆撒一地。这种血腥的场面让大家都几乎震惊得窒息,如果胆子小点的话,估计心脏能直接胆汁破裂,两眼充血而亡。
牢笼里弥漫出一大股浓重的,刚从一个人体腹腔内倒泄出来的内脏和血液腥臭的味道。那些被切割断掉的大肠内,还流出了不少没有消化完的食物残渣一些粪便,跟满地的血迹搅拌在一起,令人惨不忍睹,闻之欲呕。
“啊!”吴能疯狂一般的尖叫起来,匆忙地把手上拽住的一个尸体上半身丢开,然后往后退着,拼命避开脚下慢慢溢开的血滩。
毒眼龙没想到一个人的脊椎骨就这么轻易地被切断了,感觉不是很过瘾,他又吩咐几个人进去重新抓住一个往外拖,并且唾沫横飞道:“谁敢再阻拦,下场是大家是非常清楚的!”
众人原本吓死决心同生共死的防线被这恐怖血腥的场面给打乱了,尤其女人们,几乎惊骇得把自己头顶上的头发想完全扯掉,她们死死地把手指扣入乱糟糟的头发内,拼命扯着自己的头发,或者把手指放入口中用力地咬,想极力忍受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的场景所给自己视觉带来的冲击力。
这次被捉住的是小婷,她心忖被抓出外面是死,里面也是等死,便不顾一切地从人群中拨开癫狂地冲了出去,一下子被进去的人抓了个正着。
她开始后悔了,一下子想到刚才那个可怜的流浪汉被断腰的残忍场面,她跟一只被烫了开水的猴子一样上串下跳,但是在一个魁梧的大汉手里她要死要活的挣扎就是跳梁小丑,无济于事。
这时,小琴大声喊到:“放开我姐姐!”说着就冲过来用尖利的牙齿咬住了大汉的腰部,受不了疼痛的大汉松开了手,大家这时迅速将小婷拉了回来。
不过,这惹怒了大汉,他一手抓住了刚要往回跑的小琴的腿,小琴立刻跌倒在地。周天抓住了小琴的头发,然后不顾一切的想把她拉回来。
此时已经不管扯到对方身上的哪些部位了,抓住后就是拼死了地拉住对方,周天明知道怎么守护都守护不了,但还是本着怜悯之心坚持着。
小琴一边挣扎和撕咬中想从那个恶魔的手中滑开,牢笼的周天死死地揪住她的头发,虽然痛得她整个头盖骨像是被活生生揭开一样,但是她忍住了,她应该感谢自己有这么一头长而坚韧的头发。
那大汉扯不动她,便使出更大的力,企图往外面拉,小琴的脚尖没有从窄小的牢笼口拉出来,而是锲进了牢笼门口边上的一根根铁柱的粗大缝隙里,外面的人看到一个脚尖被拽出笼子的缝隙后,有两个人去直接拖着小琴的脚尖往外拉。
小琴的两脚呈九十度撑着,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被扯到笼子缝隙的外头,然后上半身是被周天拉着,拉扯的同时,发现她脑袋已经断掉了好些头发了。
“放开我!求求你们了!啊!”周天似乎拽不住她,她被拖得直一点点往外伸,直到自己的胯下堵住了铁笼的缝隙,外面的人也无法再把她的身体给拉出来。
毒眼龙看着这根被拖出笼外的大腿,是穿着牛仔裤的大腿,他挥舞着动力锯就平整地靠在铁笼的边缘上,然后把小琴伸到外面的大腿给平平地劈了下去!
尖齿一触到牛仔裤,牛仔裤本就被扯得紧绷,当即一触即裂,像是一段竹笋被剥了壳,露出里面莲藕一般白嫩的皮肤。外面的人丢掉手中的断裂的牛仔裤,把它扔在地上,然后继续揪住小琴的高跟鞋,把她的大腿一直平平地撑直了。
“不要啊,小琴,挺住…挺住啊…”旁边的姐姐小婷全身恐惧地鼓励着她。小琴朝我们伸出颤抖的手,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嘴巴翕动了几下,便停止了呼吸。
所有人都为这个徒劳而安静下来,周天如果没有拉住小琴,可能她就不会这么痛苦地死去,可能被带走后,她是直接被一刀切割在喉咙里,然后放血而死,或者是被注入一剂毒药,中毒而死。又或者是被用绳子勒住喉咙,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