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村庄里,一群人围在村庄广场上,广场中间有个木头搭建的台子,台子中央躺着一位男子,男子身上穿着粗衣麻裤,身材肥胖,令人胆寒的是其脸部发黑,气息全无,应该是具尸体,不过在尸体旁边有根木桩,木桩上绑着一位妙龄少女,少女瑟瑟发抖,惊恐地望着台子下的人。
“烧死她!烧死她!”广场的人群喊道。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少女大喊道,泪水不停地往外冒。
“路斯娜,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要那么狠心,杀死你的丈夫!”一位老头从人群中走出,杵着一根拐杖,愤怒地望着女孩,这位老头走出来的时候,村民都停止了喧闹,他应该就是村长。
“呵呵!丈夫?他不过就是个傻子,我凭什么要嫁给他,你让我和傻子过一辈子,不可能,不就是有个有本事的妹妹吗?他的死也和你们有关系,是你们这群人逼着我嫁给他!”女孩大声吼叫着,样子有点疯癫。
“你!”村长没有话说,气愤的将拐杖在地上砸了砸。
“路斯娜,我大哥是个傻子,但他善良,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一位漂亮的少女走了出来,穿着奇怪的袍子,出水芙蓉的脸庞尽是湿痕,弯弯的眉毛下面,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芊芊玉指指着路斯娜。
“哎!”村长叹了口气,手挥了下,一位拿着火把的壮汉走了出来,对村长鞠了个躬,向着木台走去。
那位壮汉刚走到木台下,台子上的尸体猛然睁开双眼,一下子坐了起来,嘴里一口喷出一滩黑血,这可把壮汉吓坏了,丢掉手中的火把,撒腿就开始跑,嘴里还喊着:“亡灵附身!亡灵附身!”
四周的人群惊恐地四处逃窜,只有那位漂亮的少女还站在那里,她拿出一根短短的木杖,木杖上端镶嵌着一颗白色宝石,白色宝石微微的发着白光,笼罩在女孩身上,这时女孩就像一位纯洁的天使。她将木杖指向木台,喊道:“圣光术!”
酒行天刚刚睁开双眼,就被一个奇怪穿着,拿着奇怪东西的少女,发出一道白光遮住了身体,如果不是浑身没劲,他马上会杀死了这个少女,在他的心里,凡是有威胁的东西,一定要彻底的毁灭,这是多年的习惯。
酒行天一只手擦拭着嘴边的血迹,一只手扶着脑袋,灵魂撕裂般的疼痛着,脑袋晕呼呼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他咬着牙,咧着嘴,坐在木台上。
女孩惊讶着望着酒行天,一只手捂着嘴巴,泪水从眼睛里流出,刚刚的圣光术对他没有反应,那说明.....女孩不敢多想,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木台,一把抱住酒行天,喊道:“大哥!你没有死,没有死,太好了,感谢光明神!”
刚刚还攻击他的女孩,现在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酒行天片刻间失神,不过当他清醒后还是急忙推开女孩,“姑娘,你这是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大哥,你不认识我,我是蒂洁呀!”被推开的女孩满脸慌张。
‘大......哥?蒂......洁?’酒行天脑袋有点糊涂,感觉有点怪,他猛然望向四周,旁边木桩上绑着个女孩,女孩惊恐地望着他,四周村民和绑着的少女表情一样,他望望天,望望远处的山峰,在回头望望被他推开满脸泪痕的少女,嘴里喃喃道:“妈的,转魂丹让我跑到平等空间的异世界来了。”
“大哥,什么平等空间?什么异世界?我怎么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蒂洁关切地望着有点不像大哥的大哥,反正她不明白。
“额....没什么,你将我扶起来。”酒行天招招手,蒂洁很乖巧地上前将酒行天扶了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
“大哥,你不傻了,太好了,感谢光明神保佑!”蒂洁兴奋地手舞足蹈,突然感觉有点失态,可爱的露出舌头。
酒行天望着这个异常高兴的少女,见她露出舌头,心中萌生一种温馨的感觉,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关心过,嘴角泛着微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少女的脑袋,当他看着自己肥肥的手,心里却又泛着苦意,‘哎,这个女孩关心的是她的大哥,不是我,虽然占用了她大哥的身体,但这具身体是个胖子,前生还是个傻子,我的命还真苦呦。’酒行天无奈地摇摇头。
“喂,你们温馨够没有,蒂洁,既然你大哥没有死,那是不是该放了我!”路斯娜吼叫着。
“她是谁,为什么会被绑着?”酒行天问道。
“大哥,你怎么什么都记不到了,你不会失忆了吧,她是你的妻子路斯娜!不过现在不是了,她狠心的用毒药毒死了你,不过还好大哥没事,而且恢复正常了!”蒂洁恶狠狠地盯着路斯娜说道。
‘妻子!’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一样轰击着他的心灵,在这个世界上酒行天只爱一个女人,可惜......如果放在以前,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这个狠心的少女,可是现在......“罢了,放了她吧,让她离开这个村子,我不想再见到她。”
蒂洁扶着酒行天下了木台,村长急匆匆地走过来,满脸笑容的说道:“卡萨克,你竟然没事,真是太好了,感谢光明神!”
卡萨克肯定就是这具身体以前的名字,酒行天望着这个村长老人说:“多谢关心,我身子现在虚弱,想休息一下。”说完,再也没有理会老人,蒂洁很乖巧地将酒行天扶回了房间。
回到一间简陋的房间,蒂洁将酒行天搀扶着放在床上,然后转身在木盆里拿出一块湿地布巾,轻轻地为酒行天擦拭着脸庞。
“谢谢你姑娘,还是我自己来吧!”酒行天笑着说道。
“姑娘?大哥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蒂洁呀,你的妹妹!”蒂洁停了下来,吃惊地望了下来。
“十分抱歉,我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你能让我休息下吗?”酒行天说道。
蒂洁看着陌生的大哥,第一次感觉如此无力,放下布巾走出屋子,关上了房门。
酒行天见蒂洁走后,爬起身子,运起灵魂之力,虽然灵魂还有些灼烧的疼痛,但是这具肥胖的身体,其骨骼与经脉都算中等,不难调理,他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内心那份伤痛有涌上心头,如此他就要在这异世界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