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卡萨克太不像话了,来学院已经一个多月了,从来没有上过一节课,最为离谱的是连宿舍都没有去过,这哪里像是个天才学生,完全是个问题学生嘛!”
刚刚的声音是酒行天班级导师说的,没错,自从酒行天入学露了一次面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已经成为学院最大的神秘人物,由于酒行天体内不具有斗气和魔力,所以学院的导师根本找不到他的踪迹,完全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要不是每天不定时的去图书馆看书,学院的人都以为他离开了学院。
在学院院长房间里,几乎每天酒行天的导师都来向院长告状,本来给她分配了一位天才学生,她高兴了半天,毕竟哪位导师不想教好学生,但事与愿违,每每想起此事,酒行天的导师就恨的牙痒痒。
“沃梅斯导师,你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既然他真的不想上课,那就由着他吧!”说话的是一位老人,这位老人就是梵达格学院现任院长可可罗,这位老人体格健壮,说话也慷锵有力,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沃梅斯导师,只是那花白的头发和脸上的褶皱才暴露了岁月的痕迹。
“可是任由他发展,那不是会毁了他吗?”在院长前面站着一位妇人,虽然算不上美丽,但从她的话语中也能听出对学生的关心。
“沃梅斯导师,我明白求贤若渴,我也看过卡萨克的资料,罗普森导师和迪卡导师都很欣赏这位学生,也正是这两位导师在入学测试中真正见过卡萨克的实力,听罗普森导师说,卡萨克体内并没有斗气,却至少有五阶以上实力,由于年纪超过了天才班级要求,我才将他放入你们班级,他这个年纪就已经拥有五阶以上实力,可想而知,他过去的岁月中如果没有艰苦训练,怎么会有现在的实力,作为一个导师,你要相信自己的学生。”可可罗院长说道。
“院长说的有道理,可是~~~~”
“好了,好了,出去吧!”院长显然有些不赖烦了。
沃梅斯导师还是有点不放心,但话已至此,也不得不恭敬地退了出去。
而在学院的另一边,蒂洁也在被她的导师问话。
“你的那个大哥真是好神秘,来学院一个多月了,连人影都消失不见了,要不是我瞒着沃梅斯导师,要是让她知道你是卡萨克的妹妹,她肯定会来找你要人的。”
“对不起,导师,我也不知道大哥跑到哪里去了,自从入学那天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蒂洁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的衣角,心里埋怨着大哥。
“哦?你真的不知道,你的那位神秘大哥在学院里的传闻,可是闹得沸沸扬扬,说什么学院中一位重要级的人物看上了你的大哥,正在传授他毕生绝学,我看在这么闹下去,很快就会有学生到院长那里哭诉了。”芙珈拉着蒂洁的小手说道。
这时,学院内传来一阵悠扬的乐声,乐声是那样的飘忽不定,那样的婉转轮回,每每都能勾引出心中的伤心事,无数的悲哀从心头涌现,乐声开始像是在期盼,然后是在苦苦寻找,直到最后的心碎,非常美妙的音乐,每当这个时候就会在学院内响起,让多少女学生流尽眼泪,让多少女导师痴迷。
蒂洁本来想说话,但被芙珈导师制止住了,芙珈导师显然也是着音乐的痴迷者,芙珈导师闭上双眼,仔细地回味着这首魂牵梦断的音乐。
乐声突然响起,也会在十几分钟后刹然停止,悲伤也随之离去。
“不好意思,让蒂洁久等了。”芙珈导师睁开双眼,眼眶内还含着点点泪珠。
“导师不要紧,我第一次听这个乐声,我也忍不住哭了,导师,你知道这首乐声是谁吹奏的吗?”
“不知道,不过这是一个月前突然响起来的,这也是学院排名第二的神秘事件,不过我猜想,这首乐声一个月前响起,应该是哪位入学新生吹奏的吧,你可不知道现在学院内大多女生都在寻找这位吹奏者。”
“那芙珈导师想知道是谁吗?”蒂洁调皮的眨着眼睛。
“难道你知道?快说。”芙珈一把抱住了蒂洁,两位美丽的人儿开始相互打闹,这要是被那些男生看见,不知道多少人会流鼻血。
芙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月前、神秘的天才入校生、神秘乐声。
“这该不会是你大哥吹的吧!”芙珈吃惊地望着蒂洁,但从蒂洁吐露出可爱的小舌头上推断了自己的猜测。
酒行天现在正坐在图书馆楼顶上,没有人能发觉,因为他给自己设下了禁制,除非他愿意,不然没有人能看见,在学院一个多月的时间,酒行天几乎翻遍了整个图书馆,每一回带着期盼,每一回的找寻,换来的是每一回的心碎,域在哪里,他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何时才能回到修真界,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碎的女人。
手中的树叶让他想起了当年为皇凤儿吹奏的那首曲子,她的微笑,她的怒火,她的一切一切好像发生在昨天,一口烈酒下肚,酒劲在五脏六腑内翻腾,他现在就需要这股烈酒消除那份思念及痛苦。
酒行天望着右手拿着的那坛酒,此酒在修真界有一吓人的名字—‘断肠’,愁心起、甘断肠、觅佳人、饮千杯,甘为佳人肠断尽,不愿一饮解千愁。此酒要是普通人饮上一杯,绝对会肠穿肚烂而死,可酒行天一口接着一口,一整坛几乎转瞬间喝完。
长叹一口气,酒行天想着是时候离开了,斗界之大,他相信总有人会知道域在哪里,唯一放不下的是蒂洁,虽然这个妹妹不知道他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哥了,但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还是迷恋上了这种当大哥的感觉,在修真界没有人关心过他,他关心的人心不属于他。
酒行天突然有一种仰天长啸的冲动,他拼命地忍住了这份冲动,嘴角微微一撇,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难以割舍,他无数次问自己这样值得吗,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值得吗?
他笑了,笑的虽然很勉强,但每次自己的心中都能帮他回答这个问题,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