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哪里扛得住这等调戏,身子一软似是支撑不住,定王见此眼里闪过笑意,左手依旧扶着流玉的腰,右手却是一拉,将丝质的腰带拉开,而腰带一松,那交接的领口更是松开,露出了素白的抹胸,定王见此,将舌尖往下滑,将抹胸挑开,一看见里面没有绣兜,而流玉高耸的双峰挺立着,粉色的花蕾慢慢的舒展开来,这时,流玉恰到好处的一声嘤咛,惹得定王再也忍不住,一把扯开流玉的领口,右手用力的揉捏流玉白嫩的双峰,口里用舌尖挑逗着两边舒展的红蕾。
流玉在定王这般折腾下,根本站不住,只有双手挽着定王的脖颈,不住的颤抖,时不时在定王的耳边小声的嘤咛几声,声音不大,却恰恰好的传进了定王的耳尖,由耳尖一直传入心间,再由心间一直往下传到那个早已挺立的地方,最后耐不住的定王一把将流玉提起坐在书案上,着急忙慌地扯开流玉的亵裤,看着流玉自是无法给自己宽衣,便一手扶着流玉,一手扯下腰带,将暴露出来的利剑一把对准流玉那早已湿滑的洞府中,这么着,两人便在一向严肃的书房里云雨起来。
外面守着的小顺子一直低着的头没有听见流玉的声音,只有听到自己主子粗沉的哼哧声,最后一声闷哼想是泻火了,可是流玉却久久没有出来,不过半晌又听见轻微的撞击声,不大,小顺子自是在心里猜想着,想必是流玉靠着门口的这堵墙,定王如此这般那般。
随着定王的呼吸越来越粗沉,小顺子还是东想西想时,只看见自己面前一片阴影,不禁抬头望过去,看见那人藏在一件黑灰色的披风下,风貌遮住了大半的面容,瞧不清楚是谁,只知道那气质是经常过府上来的贵客。
以往定王对此人自是出入无须通报,只不过如今自家王爷在书房里和侍女云雨一番,这…….小顺子不由望天感叹,好为难啊。
那人也不急着要小顺子通报,自己听着里面的声响,想是听到了什么,一声轻笑笑出来,笑得小顺子一个寒颤,忙不迭的跪下,里面的人似是听到了,停止了动作,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传来定王清朗的声音,“进来吧。”
话音刚落,刚穿好衣物披着狐狸毛披风的流玉自是低着头出来,那人似是很有兴趣一般望了流玉一眼便抬脚进入房内,小顺子早在流玉开门出来时领着流玉进入另一面的侧间。
“定王好兴致啊,大白天的竟然还有兴致在书房与侍女欢好。”那人一进门,便笑着对着定王说到。
定王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在一边的水盆里洗净双手,那人看着书案上一滩水迹,食指一挑,滑腻腻的感觉,不由也想着定王真是好享受。
定王等着其他小太监将书案清理干净,给两人端上新茶,挥手众人退下,自己坐在书案的里间,啜了口热茶,舒开的眉眼哪里还有适才的****,那人见此一个挑眉,望着定王也不说话。
定王见此知道他的意思,便沉声说道:“今日本王入宫,瞧着那人的虽然强力支撑着不过是如死灰般,连双腿都动不了了。”
那人听见定王的话,没有任何的表情,想是心里知道应该如此,随后笑着说:“不过是你幸运些,得到了解药,解了你身上的缠绵,若不过,你也不过和那人一般罢了。”
定王不出声,知道不过是自己识时务,那人也不理会,说了接下来的一番计划便走了。
定王在书房里望着那人的背影,心里冷哼一声,一个撩袍,出了书房,看着侍立的小顺子,沉声问道:“流玉呢?”
小顺子听见定王的话,连忙喏喏地回话:“王爷,奴才将流玉姑娘安置在偏房那边,姑娘自进房便躺在床上歇息着呢,想着这回应该还在休息吧。”
定王听了小顺子的话,斜眯了一下,看着小顺子的发顶不知想着什么,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才走向流玉所呆的房间。
小顺子见此,赶紧走上两步,推开房门,待定王进房后关上房门等候着,这边定王甫以入内,转过屏风看着流玉白皙的肩膀露在锦被下,房内还散发着花香,微湿的发梢想来是刚沐浴下便歇息了。
嘴角带着笑,定王坐在流玉的旁边,自己脱下靴子和外袍,挑起锦被钻了进去,想是觉察到异样,流玉微睁开眼,一见眼前的正是定王,连忙撑起身子要行礼,锦被随着流玉的起身滑落下来,惹得定王一把拥住将流玉困在身下,啃着白玉般的嫩肤,揉捏着软软的雪团子,随着流玉的嘤咛炸起一阵又一阵的春光。
待到尽兴,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定王吩咐小顺子在房内摆饭,拥着流玉一起吃过晚饭,两人逗弄一会,竟又开始了战斗,一直战斗到二更时节才沉沉入睡。
第二日,流玉自是成为定王的侍妾自是要给定王妃高氏递茶请安,高氏看着流玉如盛开的花朵般娇艳,虽是承欢得到定王的宠爱却是低眉顺眼的,比那林氏更知进退,本就是自己的心腹,如今虽是作为侍妾,但总是自己在这王府里有了助力。
流玉待定王妃屏退下无关的人,便走近一步按照以往般,站在高氏的身后一边轻揉着高氏的肩膀,一边说着话。
“听说王爷昨儿可是很尽兴了一晚,流玉,你功劳不小啊!”高氏看着房内的今早定王送来的几枝红梅,笑着说到。
“娘娘这么说可不折煞了流玉,奴婢这些都是娘娘赐予的,娘娘何苦高抬奴婢。”流玉听见高氏的调侃,知道高氏的性子,对定王的感情早就灰飞烟灭了,所以也不在意,便温软地回了高氏。
高氏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看她,流玉见此弯低了身子在高氏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高氏一听眉角一挑,也不说什么,只是一个眼神给了心腹的嬷嬷都房外去守着,自己拉着流玉的手坐到身边,细细地说:“果真瞧真了?”
“嗯,虽说那人的脸藏在风帽下,但是奴婢瞧清了,连声音都是,后来在偏房那边透过窗缝看到那人走的背影,走路的姿态也和那人一般,虽说奴婢只见过几次,不过还是有些印象的。”
“既然这样,你小心行事,查探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奴婢晓得的了。”流玉细细应承着,高氏心里转起些心思也细细跟流玉交代,一时这边两人细细琢磨着。
再说此时的曦宫内,凤宁曦听着李嬷嬷的回报,水眸一眯,顿时精光一闪,素白的衣袖一扫,李嬷嬷见此屏气退下,只有凤宁曦一个人在书房内对着偌大的区域图。
锦绣宫里,里面住着的是那迟婕妤,这位迟婕妤长得就是一副讨喜的模样,加上一副天真的面容很是得李后的喜爱,因此她间接也获得天和帝的好感,其父也在三年内连升两级。
不过此时的迟婕妤却是紧闭着眼,平日散发着朝气的圆脸如今却是苍白一片,李后在听到宫人的来报就连忙急急地坐着软轿过来,一进到寝殿里,看到往日神采活泼的人儿如今却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李后的心里哪里是着急可比,连忙坐在床边,用手背探了探迟婕妤的额头,只是轻轻一碰触便如触到针尖一般。
“看来这锦绣宫的人该好好调教了,怎么主子的额头如此之烫,你们还如木头人一般只知道站着啊?”低沉的话语带着怒气从李后的嘴里出来,惊得众人跪满了一屋子,李后看见这些人只知道跪着心里更是气得怒火直烧三尺。
还是迟婕妤的贴身侍婢竹青心疼自家的主子,连忙从外边拿来一盆冰水,用湿布不断敷在迟婕妤的额头上,李后见此脸色才好一些。
大致半柱香的时间,太医院的张院判领着背着药箱的药监急急跑了来,一脚踏进锦绣殿,见着坐着的李后连忙行礼,李后不耐烦他行礼,一个摆手,自己站起身坐到一侧的太师椅上,竹青见到张院判来了,也连忙将刚泡上冰水的湿巾放在迟婕妤的额上,一边起身将迟婕妤的右手腕从被窝里拉出来,用锦帕盖在上面。
张院判待竹青做好这些,自己坐在脚凳上,右手三指搭在迟婕妤的手腕处,细细把脉。
李后见此也停止喝茶的动作,静静地等着,众人见此,哪里还敢出声,恨不得不存在。
似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张院判才收回右手,抚须沉思一会,才起身对着李后行礼,李后摆手示意其坐在一边的书案上写良方,张院判领命,却也不先着急写方子,而是先给李后汇报迟婕妤的病情:“禀皇后娘娘,婕妤乃是寒气入体,伤了肺腑,老臣开了汤剂给婕妤服下半个月倒是能祛除寒气,不过这段时间婕妤得静养,最怕还是如今天寒,容易引起肺咳,一旦肺咳容易形成痨症。”
“嗯,本宫知道了,你开药去吧。”李后听到张院判的话,立时沉声,脸色也黑了下来。
不大不小的一声茶盏与桌子的磕碰声,吓得跪在房内的众人更是伏低身子颤抖着双肩。
“倒是来个人来给本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李后见众人只是惶恐地跪着,没一人来给自己说说这事究竟怎么发生,心里更是一阵气恼。
“母后,别气,不过是些不懂事的奴才,有什么好生气的,看您,一会回宫又得心口疼了。”李后听见这话,一个侧头立时改了严厉和怒气,虽是崩着脸,但是凤宁曦也是能感觉到李后的松气。
李后见到凤宁曦依旧穿着半新不旧的宫装,披着那件半新的狐狸毛大氅,后面的沛瑶见凤宁曦一进入房内,立时解开凤宁曦披着的大氅,放置在一边的衣架上,而凤宁曦则是从自动分为两道的宫人中走过来,待坐在李后的身边时,似是不禁意的一瞥,随后左手无意的摆了摆,清冷的声音便在这安静的屋内响起:“竹青和两位嬷嬷一直都是贴身照顾婕妤的,怎么今儿个却是如此沉默?”
竹青听见凤宁曦的话“咚”的一声跪了下来,两位嬷嬷见此也跟着跪着,凤宁曦见此,眉角一挑,也不说话,细细地摩挲着手里的暖玉,一时屋子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良久,还是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迟婕妤一声微弱的喊声惹起了众人的注意力,竹青听得自家主子似是醒了些,连忙眼带焦急地看着李后,李后一摆手,竹青似是得到解脱般,连忙起身伏在迟婕妤的嘴边努力听着迟婕妤的话音。
待听得迟婕妤模糊的嗓音重复着“水、水、水”时,竹青连忙端起刚熬好的汤药,一勺一勺的喂着,那迟婕妤想是被苦涩的汤药苦得脑子有些清醒,微微睁眼便瞧见坐在不远处的李后,连忙挣扎着起身要行礼,李后见此也一个急步上前,竹青见此连忙让出位置,李后就近坐在床边,一手握着迟婕妤冰凉的手,一手拿着干布擦拭她头上冒着的冷汗,见着她今儿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平日神采熠熠的双眸也是毫无聚光,干裂的唇更是失去往日的光彩,李后心里更是怜悯,连声焦急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嗯?大冬天的怎么就掉进了冰窟里啊?”
迟婕妤听到李后的话,转头狠狠瞪了一旁跪着的竹青,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安慰着李后:“娘娘,臣妾不过是不小心而已,真的很她人无关,还请娘娘不要动怒,这都近年了,就别惹得皇宫里忍心惶惶的了。若真为臣妾这事闹的皇宫内苑鸡犬不宁的,臣妾,臣妾就真的罪该万死了。”说罢竟是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边的竹青听见迟婕妤的话,连声着急地喊着“娘娘……”,都被迟婕妤瞪了回去,而李后自是没有看见这些,她听罢迟婕妤的话,心里哪里有不明白的,便沉着声音,“怎么一个婕妤发生这样的事情本宫还是不仔细的查?若真不查可对得起这**里的嫔妃们?这事你就别管了,好好休养着吧。”
迟婕妤还正想说什么,竹青一把拉着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违背皇后的旨意,迟婕妤也是在病中没有力气,只能由着竹青这么做着,自己眼巴巴的看着李后吩咐完众人好好服侍自己抬脚出去锦绣宫。
待两位嬷嬷收到迟婕妤的眼色出去屋外,这边竹青还未待她出声,便已经贴近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迟婕妤也就不再有什么动作,只是躺回去继续闭上眼睛。
这边凤宁曦跟着李后出来锦绣宫后,一路上两母女不坐辇轿,只是沿着清理干净的宫道上走着,抬眼望去皆是白雪覆盖,只有那些白雪下的红色的宫墙和宫殿更加明显。PS:最近忙着搬家忙着工作,昨日一看,才发现我的存稿箱竟然没有存稿了,汗,赶紧的补上来,到了周一更加没有时间写了,就这两天赶紧给亲们都写好一周的稿,所以亲们也要疼爱阿聆则个啊,是不?挨个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