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诺啊!今天买的东西多,让小木带你去吧!”黄代云说。
“那就麻烦小木哥哥了。”艾小诺看着小木示意他出去。
“听你这称呼就知道又让我去做苦力,等一下,我把剧本给欧阳哥。”
“这叫人尽其才。”艾小诺看着他笑。
“你是说我的才就是帮你做苦力啊?”小木将剧本递给欧阳左,瞪着艾小诺。
“也不是。”停顿一下接着说:“你也可以帮别人做苦力嘛!”
“小木!去的时候顺便买些你爱吃的菜。”黄代云笑着对小木说,转头时见儿子欧阳左正看着剧本忍着笑,说来也怪,小木和小诺这两个孩子一见面就斗嘴,每次都是小木被说得哑口无言,她在旁边看得直乐。
“小木哥,今天我来做苦力,你坐在旁边睡觉都可以。”到了停车场艾小诺拿过小木手里的车钥匙。
“你会开车?”小木有些吃惊。
“我有驾驶证,不过很久没开了,你放心,我会慢慢地开。”艾小诺故意将“慢慢”两个字说得很慢。话说她刚大二那年就拿到驾驶证了,并在那年假期开了几个月的出租,当时出租公司因为她年纪太小,驾龄太短根本就不要她,后来还是因为她同学的爸爸在那家出租公司上班,带着她跑了一个星期,出租公司才同意她留下。
“我看还是算了吧!”小木有点不放心。在艾小諾瞪他一眼后,便乖乖的坐到副駕駛座上。
“你慢点!右边有车!”车上不时传来小木的惊叫。
“你喊什么?我看到了。”艾小诺将车停靠在市场的停车场,看着他。
“我以为你没看到,好心提醒你啊!”小木一脸好心没好报的表情,说实话不是艾小诺车开的不好,而是她那个样子坐在驾驶座上,让人没有一点安全感,她还说让他在一边睡觉,那他也得睡得着啊!。
“我来开吧!那家书店的路我知道。”买完菜后小木对和他一样提着大包小包东西的艾小诺说,虽说他是男生,可艾小诺开的车他还真有点坐不习惯。
“你每次买菜都买这么多吗?怎么来的?”小木边开车边问,虽然菜市场离住的地方不远,可每次买这么多东西,光从市场提到车上,再提到电梯也够累人的,何况艾小诺那个小个子。
“也不是啊!这不是欧阳先生最近要在家休养身体嘛!之前两天来一次市场,走着来,坐车回。”艾小诺边整理着车上的菜边回答。
“不是有保鲜冰霜吗?干嘛要两天买一次。可以多买一些,就不要总往市场跑了。”
“冰霜保鲜能和自然保鲜比啊?阿姨身体不好,要特别的注意。”艾小诺头也没抬,忙着将同类的东西捡到一起。
“到了,你在弄什么?”小木见她上车后一直在忙着那堆菜。
“要把同类菜捡到一起放,方便下车时提,回到家也不用再整理了。”艾小诺拍拍手,从车上跳下来,最近这家书店她常来,店员見到她热情的打招呼,小木对与任何人都聊的来的艾小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这女孩上学时学的是公关吧?
“《傲慢与偏见》?外国名著?你看啊?”看着她拿着的书,小木问。
“给阿姨看的。”艾小诺回答,这些书她在大学时期都看过了,黄代云最近看完了一系列的言情小说后,觉得每个故事都差不多,便让她推荐几本书给她,她原本想推荐《茶花女》的,后来想想结局太悲剧了,不利于她這个时期阅读,便订了这本。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到家里,艾小诺开始忙她的工作---做午餐,小木整理完欧阳左衣帽间在客厅陪着他看电视。
“欧阳哥,我上楼帮你换贴药吧?”
“你把药拿下来吧!”欧阳左说完在沙发上趴着,他实在是不太想动,在楼上换药是怕被母亲黄代云看到他的伤势担心,他这次伤得确实是有些重,医生说受伤的部位至少得半个月后才能恢复,不过现母亲正在阳台上看书,不知道艾小诺拿了什么书给她,只是她拿到书后就让艾小诺推她去阳台了。
“啊!”趴在沙发上的欧阳左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小木也在听到他的叫声后停了下来,欧阳左皱着眉头,昨天晚上艾小诺帮他撕得时候不痛啊!这时艾小诺从厨房出来见趴在沙发上一脸痛苦的欧阳左,便放下手里的菜,走了过来。
“咿,小木哥,你就这样换药呢?”艾小诺看着欧阳左后背上撕了一半的药贴,再看看背上几乎要出血的皮肤,难怪他的表情会那么痛苦了。
“之前都是这样换的,这次医生换了一种药,说是比之前的效果好,可也太难撕下来了。”小木一脸无奈。
“你等一下。”艾小诺拿来了湿毛巾,轻轻地粘着欧阳左后背上的药贴,然后拈起药贴的一角迅速地撕了下来。
“看到了吧?皮再嫩点都被你一起扯下来了。”她将毛巾递给小木,让他继续。
“原来要这样啊!你一起换了吧!”小木见她轻松的就撕下了药贴,讨好的对她说。
“你总是要会的啊!给!我看着你换。”艾小诺站到一边。
这只免子说什么?当他不存在啊!刚说他皮嫩他都已经当着没听见了,当他是女人呢?现在让小木在他身上做试验?欧阳左瞄了她一眼。
“啊!”欧阳左再次叫出了声,艾小诺吓了一跳,忙推开小木从他手里拿过毛巾。
“欧阳哥,对不起!”小木抱歉地说。
“小木哥,去冰箱拿些冰块来。”艾小诺边帮欧阳左擦着红肿的肩膀边吩咐小木。
“小诺,厨房里在煮什么呢?好香哦!”小木将冰块递给她。
“我的鱼汤,都是你啦!”艾小诺将包着冰块的毛巾塞到他手上,快速地向厨房跑去。
她一定是只兔子:“她是属兔的吧?”看着艾小诺向厨房跑出的身影,欧阳左对正学着艾小诺帮他肩膀做冰敷的小木问。
“小诺啊!她好像是属龙的。”
“我以为属兔呢!”欧阳左小声说。小木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说起艾小诺的属相了。
“还好、还好。”艾小诺关掉火,看着锅里的鱼汤庆幸地说着,想起欧阳左那红肿的后背和肩膀她又来到客厅对小木说“敷完后,轻轻地按摩一下再贴药。”伤到的地方看起来好像比昨天好些了,冰敷、药贴再加上按摩应该很快就会好了。
“按摩?你来吧!我不懂按摩。”
“我?”艾小诺痛恨自己鸡婆地建议小木给欧阳左做按摩。
“小木你去厨房帮她看着汤。”欧阳左说。
“不用了,汤已经好了。”发她薪水的人开口了,现在她想不给他按都不行了,她在小木刚刚坐的位置坐下,轻轻地帮欧阳左按着肩膀。
“小诺,你会的东西还真不少。”小木夸奖道。
“帮我告诉阿姨,说饭好了。”艾小诺瞪了他一眼,不是她会的多,而是他会得少,肌肉拉伤,要用冰敷、要做按摩和贴药这是常识吧!
“按摩是跟医院的护士学的吗?”欧阳左轻声问,现在他感觉自己又快要睡着了,好像昨天晚上也是在她帮着换药时睡着的。
“嗯!”艾小诺边回答边在心里骂自己没用,每次一听到欧阳左对她讲话,她就会发抖,特别是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她再次在心里将自己鄙视一翻。
欧阳左轻笑,这只兔子干嘛一听到他讲话就会发抖,可刚才调侃他、让小木拿他来试验的时候完全不像会被一句话吓到发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