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都希望自己拥有细腻的皮肤和一张白嫩的脸,并不惜把对白色的追求当成自己人生的目标。
女要俏、三分孝,如果有了一张白净的脸,她们是绝不会吝啬的隐藏起来自己欣赏,而是一定要拿出来大家分享。
如果没有白色的脸,她们也会通过各种手段和各种途径对自己的脸进行涂抹,以其让自己的脸变成白色。
这种通过后天改造出来的白色,一边都洋溢着惨无人道的光辉,它没有那种标示健康的光泽,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这个女人生病了或是睡眠不好。
帅柏涵无疑是属于后者。
自从父亲在大溪地殉国,帅柏涵几乎就没仔细地品味过睡觉是什么滋味,失去唯一亲人的悲痛和对祖国的担忧以及压在肩上关乎到寒城生死存亡的担子,让她把时间几乎全部用在了研究寒城的防守上,那张注明寒城地理位置的沙盘已不知被她研究了多少遍,实在困倦的不行时,才在椅子上小憩一会儿。
这样的后果就是她的脸上表示健康的血色已彻底成了少数民族,只是稀稀落落地点缀在白色里。
而当寒城的门户寒城关失守的消息传入她的耳朵,这些血色便彻底的从她的脸上消失,改从她的口中喷涌而出。
女亲兵红艳和黄眉立刻慌了手脚,一边一个拉着帅柏涵的手,嘴里柏涵姐柏涵姐不停地叫着。
帅柏涵用手帕擦净嘴角的血迹,挥挥手对两个女伴说:“我没事儿,我没事儿。”说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寒城关真得失守了?”她问着前来报信的惑石。
惑石的语调很沉重,他低着头:“是的,统领,寒城关失守了。”
“它是这么失守的,一夜之间就失守了,这这么可能?”帅柏涵的问话像羸弱的火苗,好像一口气就能吹灭似得。
惑石把寒城关失守的大概经过说了一遍,这是他仔细询问那些从关口上逃回城的士兵得到的结果。
“我不是布置你做接应的吗,你为什么会擅自回城?”帅柏涵的语气严厉起来,虽然还伴着不时的咳嗽声。
“属下按照统领的吩咐陈兵城外,以防万一发生变故好做接应,可是列老将军发现属下后,脾气大发,说这是完全对他防守寒城关抱不信任的态度,生生被他撵回了城里。”
帅柏涵半晌没有做声,良久一声叹息:“难道这是天要灭我雪国吗?”
又停了片刻,帅柏涵猛地站了起来:“我要去城门看看,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已防备敌人连夜袭城。”
寒城的城头上一片寂静,火把射出的昏暗的光显得毫无生机。
帅柏涵站在城头上望着前方的寒城关。
寒城关上的火早已熄灭,此时已是一片黑暗,显示出充满诡异的宁静,虽然是盛夏,却透出一种另人感到彻骨的寒意。
列千苍的傲慢早已荡然无存,他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末将该死这一句话,似乎已进入疯癫的境界。
处罚一个精神崩溃的人对于寒城关的失守好像没半点意义,帅柏涵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只是让他回去反省。
看到没有一丝士气的守城士兵,帅柏涵觉得说几句打气的话应该还有必要。
“大家把头都抬起来,天还没塌下来,一个关口的失守不证明寒城也会被攻克,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居险可守的寒城就一定会屹立在我们的脚下,是男儿抛洒热血为国奋争的时候了,拿出我们的热血誓与敌人血战到底。”
“血战到底,保卫寒城。”
士兵的声音怎么也不算是慷慨激昂,似乎显得有气无力。
“河将军,我把离奇和惑石都交给你,寒城的存亡就在你们手上了,我先回去,做一下安抚百姓的事儿,这里就先拜托你们了。”
河万梁单膝跪地:“统领放心,只要河某还有一口气儿,寒城就一定不会落入敌人的手里。
走下城头,看着微微发白的天空,帅柏涵决定先去太庙祭祀,以求得祖先的庇佑。
左超继续在做赌王的梦,后世的赌王一般都要在豪华的赌船上显摆一下好像才配称作赌王。
于是,左超就出现在大海上的一条赌船上,原本寄希望于大杀四方,谁知却出师不利,一个一脸猥琐的家伙竟然让左超吃瘪了。
这个戴着一顶高帽的混蛋的运气好得一塌糊涂,左超的钱都被他赢走了。
左超很想踹他的屁股,这个是必须滴,赢了我那么多钱还不许我踹一脚他的屁股。
这个想法遭到了对方的拒绝,在一个僻静处左超想揪住这个家伙的头发,然后踹他的屁股,谁知一抓之下这厮的高帽里竟然有货。
是一对角!
左超真正地愤怒了:“好你个王八蛋熬汤,上次拿个破珠子忽悠老子是什么水珠,这次又来赢老子的钱,看我不踹得你连你妈都不认识你不可。”
敖唐连连摆手:“我说兄弟,我什么时候忽悠过你,那是真正的水珠,能在水里来去自如能呼风唤雨,要不是我成了龙用不着,我会给你!”
难道又捡到宝了?
左超来了兴致拉住敖唐:“来说说,这么玩才能呼风唤雨?”
敖唐把嘴撇得很跩,一付欠扁的架势:“人类真是笨蛋,那么好的东西放在你们手里当石头用了,真是牛嚼牡丹。”
“别整那没用地,快说。”
“听好了,我就说一遍,记不住别怨我。”
“你哪那么些废话,再不说我踹了!”
“听着,用两手心捂住水珠,把意念集中在水珠上,心里念:皇天在心上,水珠在我心中,风神雨神听我调遣,念三遍,然后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完了,就这么简单?”
“世间的事儿本就是简单至极,是你们人类把它们想得复杂了,哎,别动脚......”
这不纯忽悠我吗,先踹几脚再说。
当左超按照敖唐的说法做了一遍果然弄来了风雨,只是风雨大了一些,把赌船都掀翻了......
左超一个激灵从梦中醒来,清醒后拍着自己的胸口。
原来是场梦,只是这梦怎么像真的一样?
今晚夜班回来时已是十点半了,明早五点还要卸鱼,只好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