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
“我是西凉公主!”我骄傲的仰起头瞪着她:“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来?”
神经病瞬间焉巴的垂下头,再也不敢说话了。委屈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疼,连同为女人的我也有些动容了。
凤阮,你是变态吗?连神经病都欺负了?
我叹口气,决定退一步:“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名字怎么样?”
步臻迷蒙的抬起头看着我。
还真是个没有什么心机的小可爱啊。
“就叫你……阿步?”
她露出嫌恶的样子,却不敢跟我正面反驳:“难听死了。”
“那就叫神经病!”
“啊?那……那还是阿布吧。”
商量好名字以后,酒楼的气氛忽然变得无比高涨,原来是酒楼开了一个盘口。
掌柜的站在二楼操着浓重的乡音朝下面喊:“比武招亲就要开始了,今夜开盘口可以押注啦。”
食客们纷纷雀跃起来,没一会儿,小二就举着一个大牌子满场绕,牌子上写着参赛者的名字,待绕到我这边的时候,我看见虞汐的名字居然写在了最下面。
阿布拉了拉我的衣袖:“这个是干什么的?”
“赌钱的。”我道。
自从让潘追当了禁军统领,我的课外知识几乎都是他普及的。
“相公说赌钱不好。”阿布道。
我白了她一眼:“你相公有没有说吃多了也不好?”
阿布摇头:“没有,他只说糖吃多了不好,老了以后牙都掉光。”
我沉默了一会儿,用力的别过头:“你相公真爱多管闲事!”
“是啊是啊,他什么都管的,我都烦死了,这回好不容易出来,又这个不许,那个不许。”阿布露出神伤:“都不晓得他在搞什么。”
趁着大家下注的空档,我不怀好意的凑过去:“你相公是干什么的啊?”
阿布道:“他是做生意的。”
“哦~那一定做的很大吧?”
“每天早晨去店里逛一下,听听工人的抱怨。”
上朝嘛!都是这样的。
“有时候坐在书房一整天,查查账本。”
废话,上完朝当然要批折子了。
“有的时候还要应付客人。”
嗯,使臣一来的确很麻烦。
“我看他那么累,想帮他,可又什么都帮不上!”
你要帮忙,就是后宫干政了。
阿布把手撑在下颚:“我听相公说,你姐姐是皇帝?”
“嗯。”我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因为我看见有个客人正准备卖虞汐公主,可是旁边人不晓得说了什么,那厮又把钱收了回去。
妈蛋,你怎么就确定我不会赢呢?
阿布见我脸色不慎太好,连忙换个话题:“你还知道什么地方好玩呢?我都没有出过远门,你既然是公主,肯定对西凉很熟悉啦!”
我诧异的看向她,说实话,如果我是于镜,绝不会放心让她一个人出来的,如果猜的没错,这满堂食客中有一半都是于镜的人吧?可怜阿布还自以为本事很大,一个人溜出来神不知鬼不觉。
“你相公不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