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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山雨欲来

视角切换?重瞳(zhòng)。

高中的第一天,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标志自己成长的重要里程碑,我也不例外,虽然性质完全不同。作为一个擅长理科却选择文科的男孩子,我的性格似乎天生就比较忧郁,这忧郁化为我不可控的力量……

2022年9月1日,和魁梧却深情的教官告别,便度过了象征性的军训时光。班主任象征性地讲些学习、团结之类的东西,都懂,没什么营养价值。或许每次开学都会觉得新奇,而在离别时感伤,但这一次,有着其他难以比拟的意义。他们说,高中的同学是最重要的同学,不知是否和他们“说小学奠基最重要,又说初中成长最重要,还说高中高考最重要”是一样。我们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借用那句歌词,“把每天,都当成末日来相爱”。

灾难,总是匆匆而来,并且挥之不去。

暑气未消,小雨来得比军训迟些,天公不作美,埋怨也没用。没有人注意到天空中的云层越来越厚,厚得诡异,却没有闪电,雨也很小。不久之前,大概两三点,还是烈日高照,许多人汗流浃背,一般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可现在,有些冷了。古时有六月飞雪之说,虽不可信,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还是可信的,只是妖的定义需斟酌。或许是被当成夜色,事实上,极端天气谁也说不准,就算你觉得奇怪又能如何?在乌云下,你要站在铁塔之巅,祈祷上苍给你一次牛逼哄哄的穿越?孩子,你小说看多了。我是这么觉得的:穿越未必穿越得好,还要自己拼,给个超能力直接一点……

“你看物理书干什么呢?文科生高考要靠物理么?赶快把语文数学这些要考的拿出来看啊!”

这是一名物理老师在物理课上对一名学生说的话,直到现在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惨淡的现实,因为,我就是这个故事中的那名学生。物理,是我最喜欢的一门课,或许是我在初中班上第一个解出一道串联并联的非选择题后,或许是我艰难地理解发电机与电动机的空间构造后,我喜欢上了物理。那种感觉很难用语言表达,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洞察,神创造世间法则的那种洞察,这个比喻可能不是很恰当。

可是,上了高中,我选择了文科,并不是说我的理科成绩一塌糊涂,事实上正相反,我的理科成绩几乎比文科成绩高出一个档次,高考一本不成问题;但是为了伟大的梦想,我需要盟友,综合考虑后,我还是选择了文科。也不排除是我不愿数十年如一日地承受理工的寂寞,或者不敢去承担理工失误后的沉重后果。但这并不影响我对物理的热爱,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在大学自学物理。

现在,在文科生一周唯一的一节物理课上,老师让我们自习,我自然地拿出物理书看,还想问他几个问题,好让他表扬我的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以后,文科生甚至没有物理课,我觉得物理离我远了,那可是我最爱的物理啊;生物、化学也会离我远了,进而,科学之门对我关闭,那么,我该何去何从呢?如果我无法了解这个世界,我就去创造一个世界。

“黑暗之门为你敞开!”

冰冷而浩大的声音回响耳畔,像是在回应我,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天色越来越暗,即便是雨云的影响,未免太夸张了;未知的东西,哪怕只是再简单不过的黑夜,也会唤醒人们内心深处的,恐惧。与声音同时出现的,是教室的地面上浮生一团不断蔓延的黑色雾气,像是特殊的舞台效果,在那种特效下,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艰难;一道骷髅组成的大门从雾气中升起,对于生活在小说众多的21世纪的我们,这本来应该是无聊而搞笑的东西,让我们非常失态……

黑色的雾气很快弥漫整个教室,教室里的日光灯完全失去了作用,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抹金色的光芒,那是物理老师身上散发的,虽然正常来说还是会觉得很坑,此刻仿佛电影中的超级英雄,小说中的主角。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他应该是现在唯一能够救我们的人。

“黑暗守门人,你还不是我的对手,滚。”

金色的光芒虽能克制黑色雾气,但那骷髅们中不断传出的黑色雾气,物理老师的光芒显然无法覆盖整个教室,或者说没办法笼罩我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傲气,在他眼里,那个什么黑暗守门人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要解决黑暗守门人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尤其是现在……

“奥术师?不要那么激动嘛,如果你不希望可爱的学生们受到伤害的话。”

物理老师没有说话,因为他和黑暗守门人所说的都是事实。他的实力,稳压黑暗守门人,但是,他没办法保证自己能够保全眼前的这些学生;不,应该说现在已经迟了,那黑色的雾气,他可知道是什么东西啊。随着局面的变化,我们似乎渐渐绝望,恐惧?在绝望之后也就不复存在,但希望的光芒尚未破灭,因为蓝色的冰晶飞散,将黑色雾气逼退。

“黑暗守门人么?物理老师,你就放心大胆地出手吧,孩子们交给我来保护。”

我们惊讶的发现,那个人,居然是我们的班主任,梅西,好吧,既然物理老师拥有这种“超能力”,班主任有也就不奇怪了。听到班主任的话,物理老师放心了,原本几乎无作为的金色光芒凝结成一柄数尺长的剑形,肉眼可见的能量波动驱散了周围的黑色雾气,手中执剑,一步步朝那道骷髅门走出,看起来更像是要将黑暗守门人逼退而不是消灭,算是为了学生们?或许也只有这个可能。

“当黑暗之门降临,这个世界终将属于伟大的暗黑破坏神。”

看情形不妙,黑暗守门人只好先闪了,骷髅门缓缓降下,怎么来的就怎么离开,可他似乎不打算将所有的黑色雾气带走,就算他不在了,那种恐惧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梅西:“物理老师,就满烦你去报告总部了。”

“嗯。”

说完,便走出教室离开了,那以后在没有机会见到他。很遗憾,直到他离开,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以后也再没有机会。两位老师的对白是那么简洁,我们听不明白也不奇怪,相信他会解释的,至少我们一厢情愿地这么认为。金色的光芒已经不在了,但他永远留在我们的记忆之中,至少我会记住他的,就算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黑色雾气,蓝色冰晶还没有消失,他们就那么相互缠绕,深深地扎根在我们的身体里……

仔细看看,肉眼可见,在我们的身体表面,存在着不少的黑色斑点,那应该就是黑色雾气进入我们身体后的产物,而且似乎还在不断扩张;顾不上美丑,那黑色的东西还是让我们恐惧,似乎黑暗守门人并没有离开。蓝色的冰晶,则是在抑制着黑色雾气的扩张,算是交换我们的血液流动?有不适的感觉但不会太强烈,此外全身用不上力气。

“梅老师,这……”

短暂的沉默后,现在的班长张婧问出了大家心中疑惑。梅老师肯定也知道我会这么问,抬手将门窗完全冰封,大概是不想让黑色的东西扩散到外面;至于密室问题,呃,他还不至于把自己闷死……(后面的解释,差不多就是楔子中的正文部分,不想再用到这里凑字数了。以后再说明的话,那就应该是有些差别,不是说内容有问题,只是,后面的版本更加完善。真正的历史,才不是写在史册上的,哪怕所谓的秘史,也只是咱在胜利者的角度来描写……)

梅西:“要说明的是,一旦你们选择接受,就必须与之前的亲戚朋友断绝来往,拥有奥术的你们,已经处于另一个次元了,你们的出现将会破坏他们所处世界的平衡。之后会把relight发给你们,送你们到专门的奥术师学院。至于怎么选择,就看你们自己了……”

这个没有的选择么?不接受就是死啊,被D&L侵蚀而死,虽然D&L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今天,注定是命运的转折点,而我的命运,或许在那之前就已经改变……

(呃,第一章是有点少,主要是太久没写这个风格有点接不上。按照惯例,现在解释一大堆问题,重瞳这个名字,显然是“重重瞳”的简称,不过读法不一样;这个角色设定呢,最开始就是我的,想了一下,这个角色的设定就像是《火影忍者》中的宇智波佐助,虽然戏份很重但不是主角,果断放弃……

之前设定的名字不是这个的,很多名字都会有改变,像是“梅西”,呃,球迷们不要激动,只是同名罢了,而且这位的设定也是很强的。至于那个物理老师,他是很厉害的人,不过这本小说中就是酱油,没有考虑他后续的剧情,因为我个人对物理的偏爱,所以略微神圣化了一些,后面跟他没多大关系。

至于对物理学的描述,除了怀念我那逝去的物理之外,在小说中想要暗示的是:以物理学象征科学和现实,小说中的剧情是偏向幻想的。这本小说的设定也是玄幻,更具体的分类就不好说明,因为长篇的话,随着剧情发展气候差距可能很大。最初这一部分,也算是校园吧……至于玄幻,个人就是要什么没什么,打算天马行空地构筑这样一个空中楼阁呢。

原本的设定重做,我自己也很期待……

——魂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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