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面无表情,一手把那个富家弟子推开,继续往前走,鳯厌恶地看那个富家弟子,紧随着天星身后。
富家弟子见自己没戏了,病态的面孔变得无耻起来,伸手想要拉鳯的手。
正当要拉上的时候,一把暗红的剑悄然挡在富家弟子手前,那富家弟子直摸剑身。
“啊”一声惨叫从鳯的后面传来,伴着惨叫还飘起一阵阵肉香,天星依然面不带任何表情,收剑入鞘,冰冷地对疼得在地上打滚的富家弟子说道:“要你再敢碰她,准备废另一只手吧。”旋即继续往前走。
这下,即使有人看着鳯流口水,也不敢往前探去,因为已经有个例子告诉自己不能去。
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客栈,前面遇上两间客栈,不是满了人,就是关了门,累得鳯香汗淋漓,看见石阶就坐,不断喘气。
客栈非常残旧,门前的牌匾像白蚁穴一般,千疮百孔,牌匾上的字,金边褪尽,上书:龙门客栈。
进了客栈的前庭,天星看了一下前庭,杂草丛生,满地狼籍,简直是多年没打扫的前庭,天星警惕右手往后,紧握剑柄,左手紧握着鳯的手,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大门走。
“吱吱嘎嘎”原先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露出一人来,那人一身家丁的淡青装,带着一顶店小二特有的帽子,面较为苍白,略显病态,但双眸如鹰瞳,目光尖锐地打量着天星和鳯两个人。
鳯给突然其来的店小二吓了一跳,躲在天星背后。
“进来吧”店小二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客栈。
“店小二,这里有房租不,我要两间房。”天星环视了一下客栈的布置,心里暗道:偌大的客栈,竟然只有一个店小二,奇怪奇怪,连掌柜都无,肯定有问题,不过,我倒想看看搞什么鬼,旋即对视着店小二的鹰瞳,让店小二奇怪的是,天星的目光没因为他那尖锐的目光而变动,更多的是嘲笑。
他竟然在嘲笑我?店小二心里暗大怒,但表情依然如常,不温不热说道:“客官,现在已经的房恐怕只有一间房租了。”
“好,就要那间,鳯,你睡床,我睡地板吧。”天星一口答应,表情像怕店小二后悔般,转身对鳯说道。
“还是我睡地板吧,反正我睡惯了稻草堆。”鳯地下头说道。
天星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个女孩,我要是让一个女孩睡地板,我睡床,岂不是给天下人笑话?更何况我夜晚是不睡觉的。”
“不睡觉?那你做什么?要你夜晚想要我的话····”
天星用手敲了敲她的头,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夜晚要练功,不是想要了你,好了丫头,别老想那种事。”
鳯俏脸一红,低下头默不作声。
“客官,一间房子要三两银,要外加晚饭的话,就要多缴一两银。”店小二似笑非笑对着天星说道。
天星从腰间的乾坤袋里拿出两锭银,放在掌柜桌前“这里是二十两,我们在这里住够五晚,饭直接送上来就好了。”
店小二那白皙得像女人的手,从后面的桌子下掏出一块牌子,牌子很新,上写了三个数字:四十四,把牌子递给了天星,指了指楼上的房间对着门口的房间,说道:“客官,我要出去买吃了,至于房间,就在那里,你自己去吧。”说罢,走出掌柜台,外门外走去。
龙门客栈的楼梯很危险,每踏上一脚,木质的阶梯就“吱吱|”地摇晃起来,天星脚步轻浮,脚底上似乎又股风般,把天星微微升起来,而身后的鳯,心惊胆跳地走那溃烂的楼梯。
天星站在四十四号房前面停下来,房门披了一块蓝色的长布,鳯正要揭开布进房时,天星按着她的手,淡淡说道:“别先进去,布沿上有一抹毒粉。”
鳯听了天星的话,看了看布沿,布沿果真有一抹毒粉,毒粉呈黑色,马上缩回去,天星从腰间拿出一张黄色的符来,口里不断喃喃道:“五行符,火墙现。”说罢手中的符突然烧起来,慢慢地,凭空凝成一道火墙,火墙刚好是那张布般大,在天星的控制下,一下扑上了蓝布上。
片刻,蓝布一下给火墙焚烬,露出房间里面的东西来。
房间布置简陋,一桌一凳,桌上有两只酒杯和酒壶,剩下的就是墙壁,这几乎能比得上青云宗里的内殿弟子的房间。
鳯,看见了床,开心地往床飞去,她那么大,就睡过几年床而已,而且是硬床板,这次是软床,当然开心,略有些兴奋。
天星又伸手拉住了飞奔过去的鳯,指了指床上:“床上也毒粉。”
鳯那兴奋地心情瞬间变冷,给天星无情地淋湿了,“难倒又要烧掉?”
“不用烧了。”天星走近床,轻轻一吹,口中喷出数道仙风来,仙风吹遍了整张床,把床上所有毒粉吹走,“好了,你可以睡床了。”
对于天星的话,鳯是绝对相信,一面兴奋地躺在床上,美目紧闭,有些不相信自己现在的处境,三天前,她还在跟爷爷逃去不同的地方,来避开龙虎派的人,而三天后,她能穿上自己喜欢的衣服,睡着舒适的床,“我在发梦吗?”鳯不断问自己。
天星用仙气吹了一下整件房,顺便在门口挂上新的蓝色长布,终于把房里所有隐患除去,直坐在地上打坐冥思。
破旧的大门“吱吱嘎嘎”地打开,店小二拿着提着一些食料回来,眼阴沉地望向天星那间房:44,莫名其妙地笑起来,笑得有些恐怖,宛如厉鬼惨笑般。
“哼”天星冷哼道,哼声很微,连鳯也听不到,鳯躺在床上睡觉了,天星突然望向鳯,只见鳯鬓云乱洒,酥胸半掩,*洒尽,天星不禁看呆了,看着那半掩而高耸的玉feng,回想到先前那两团软滑····,正在陶醉的天星猛然一醒“不对,有人用幻术”,平常的他即使有人用幻术也知觉,但现在却浑然不知,想起来身冒起一阵冷汗。
“好险,不然着了别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