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非池一直坐在床边皱着眉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自己心里也凉透了,突然没了性趣,看着何漫重新躺下盖上被子,自己也上床朝外,啪的一声关了灯,冷冷的一句:“睡觉!”
第二天何漫醒来的很晚,身边的梁非池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浑身紫青,腰酸背痛的自己,她懊恼的揉了揉太阳穴,只记得梁非池说了声睡觉,然后,然后好像感觉自己是做了一场春梦般,看不得环境,人的面孔,却只记得自己是如何的难受,印象模糊又虚幻,要不是身子现在真真实实的痛,床上狼藉,她真的认为自己就是做了一场无与伦比的春梦。
她起来在某个角落找出来紧急避孕药吃了下去,这样一方面自己并不会怀孕,还可以延迟经期,造成假怀孕的迹象,自己可以争取到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不短不长,何漫认为刚好够了。
她起床下楼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张妈看到自己笑的像当年听说他儿子生儿子一样,上前问道:“夫人,给你准备了最喜欢吃的菜还有补品,现在要用吗?”
何漫自己却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做到了餐桌前。
家里虽然富裕有余,但是他和梁非池都不是故意摆阔虚的人,除了有特别想吃的吩咐下去,平时都是张妈准备的,一般两人也就四菜一汤,吃不了却也浪费不了不少,而只有一个人时候,一般就是两菜一汤。
可今天,桌子上汤就三种,菜有八种,满满的摆满了不怎么大的桌子,何漫一时无语的看了眼笑意盈盈的张妈,张妈鞠躬,笑着说:“是少爷吩咐的,说夫人累着了。”
何漫窘迫,却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心里不是滋味,吃了些,剩下的更多,正当张妈准备让下人撤走时候,门开了,何漫和张妈都是略有惊讶,倒是张妈机灵的上前,碎碎念道:“少爷今天倒是回来的出奇的早,夫人正吃不下饭呢。”
梁非池看过来,看着满满桌子上没动的菜,不悦的皱眉。
何漫以为是嫌弃自己浪费,她尽量吃了,可是太多了,一样一点也就吃饱了都看不出来吃了。
“我吃完了,上楼休息了。”
“坐下。”梁非池扔下外套,几大步过来站在何漫身边,命令道:“再吃点。”
“我吃了,饱了怎么吃得下?”
“你吃不吃?”
何漫仰头看着他,倔强道:“不吃!”
没想到梁非池竟然只是笑了,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张妈送上热毛巾和餐具,他一边优雅的擦着手,一边道:“不吃也行,就怕晚上我借你身体你又没力气了又哭着喊着,倒是影响张妈休息。”
何漫瞪眼,急忙看向一旁的张妈和两个下人,这人还要不要脸啊,一时无语,良久憋出句:“果真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梁非池无所谓的挑挑眉,显然心情愉悦,结果是恼怒的何漫砰砰砰的上了楼。
夜还很漫长,当何漫听着梁非池进卧室的时候感觉整个神经都崩了起来,她裹紧了被子假装睡着了。
梁非池进来后便看到了睡的很“熟”的何漫,自己心底都在发笑,自己是个军人,并且经过特种训练的,真睡假睡难道都不出来吗?眼睫毛闭的那么死,除非作噩梦了。
本来今晚他就没打算要她,昨晚折腾的太厉害,为了自己长远的福利,还是忍一晚吧,而且他梁非池造小人,哪用的天天播种,一两次保准就能中标,想想何漫那里会有她的种子并且发芽长大,自己高兴的笑了起来。
何漫听着寂静的房间里传出莫名的笑声,睫毛颤抖的更加厉害,直到感觉的梁非池上床,从后面搂住她,自己很想要逃开,却又死死地忍住,告诉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她需要智取战术争取时间。
一夜安静,可是一个睡的心惊胆战直到凌晨才熬不住了迷迷糊糊睡去,一个睡的春心荡漾一觉天明。
早上梁非池看着真正熟睡着的何漫,娇娇弱弱钻在被窝里,安详柔美,一如初识的味道,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脸庞,却被睡梦中人儿恩恩呜呜的声音大早晨惹得兽性大发。
“漫儿~”
“嗯~”
“漫儿,我的漫儿~”
……
……
何漫在睡梦中被异样的感觉的骚动醒,刚醒的一瞬间感觉自己没有了知觉,反应过来后,瞬间啊啊大叫。
“又不是没做过,也不是被强奸,你叫什么?”梁非池好好的性趣被某人发疯般尖叫踢打中停止。
何漫缩到一边,随手把枕头扔过去,骂道:“梁非池你他妈的就是种马禽兽是不是,你,你大早上有病啊!”
梁非池气的把接住的枕头扔到一边,吼道:“是,我他妈的就是有病。”
两人大眼对小眼怒视了很久,还是梁非池先起身,利索的穿了衣服,乒乒乓乓的走了。
何漫看了下自己,恶心的想要吐,眼里满满的悲哀,自己就那么光光的坐在床上很久,直到张妈敲门问:“夫人,夫人~”
“有事吗?”
“您需要起床用餐吗?”
“不了,我去上班,你忙去吧。”何漫擦了擦眼泪,冷冷的笑了,梁非池你逼我的,咱俩走着瞧。
张妈一会就看到何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下楼,看似心情很好,还和她打了招呼出门,可是她心里总感觉不对头不放心,却又想不用,只剩下无奈的叹息,“哎,老了,年轻人的事管不了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