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缠绕,一圈又一圈裹着,挂在颈间吊起,微微一用力,就让人疼得后槽牙痒想揍人。
白色的布匹已然变灰,女孩儿卷缩在地面,一动不动。
深度昏迷,除非外力惊醒。
当然,这个外力便是剧痛。
现在的她不适合移动。
小狮鹫担忧的扑哧扑哧飞了过来,瞧见我的手挂在脖子上,虽开了灵智却不太聪明,跟个三岁稚儿似得,以为我又玩什么新花样,蠢萌蠢萌的在我身边飞来飞去,撒娇卖萌求投食。
藤蔓拉起,很快就围成了个小圈儿,大约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很厚实,不容易倒,能挡住寒夜刺骨的凉风。
一层又一层的缠绕,最后一小节藤蔓被我平整的搭放在上面,平平整整的就像个盒子。
高度不高,宽度还是可以的,里面睡两个人,绰绰有余还能伸直敞开了睡。
看着四四方方的墨绿色,无奈,我忘了留门。
哦,对了,还有出气孔。
烤熟了的云英兔在储物戒里好好待着,不多,也就三只,明天的食粮,还好有保温功能。
吃饱喝足的小家伙并没有在外受冻,而是回归了温暖的契约空间,想了想,我把储物戒里面仅存的一条完整长袍拿了出来,轻轻盖在御霓裳的身上。
草药没有,丹药更没,只有水,接下来,只能靠她自己。
高烧不退,一整夜御霓裳的体温都保持在40左右,感觉下一秒就会着火一样。
坐以待毙是不可能的,外伤内伤总得有一个要先好,想了想,我找到了一条最快捷的办法。
小狮鹫被我留下,和御霓裳一起在藤屋里,负责安全问题,而我,跟做贼似得,寻找着距离这里最近的人群。
有人就代表有伤药丹药,就代表着物资。
我做好了恶战的准备,可谁知道,解决起来,几分钟不到就搞定,要知道前几秒我还在远处担忧,气息这么强烈,会不会是个难搞的刺头。
原来吧,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是一行人里猪哥儿腰上挂着的玉佩,恩,有点儿像装逼神器的东西。
我没杀人,就只是把他们弄晕罢了。
除了猪哥儿的储物袋里面好东西多以外,其他人都是背的,要用的东西全在背囊里。
斜了一眼指尖,我在想,或许储物戒是个稀罕玩意儿。
伤药的功效都是一致的,不管怎么涂抹都会散发它原有的功效,可是,丹药却不一样。
把御霓裳身上的伤完完全全清理好了之后,凝聚出来的泥盆里面的水,已经鲜红一片,腥味弥漫,很容易吸引个别肉食动物。
挥挥手,淡淡的灵气散出,缓缓围绕在藤屋四周,化作冲天光柱,由强至淡,莹莹白光就像是个大鸡蛋壳儿一样,将藤屋包裹其中,瞬间消失。
崖边一望无际,枯叶飞舞,风吹砂砾飞扬,哪儿还有什么藤屋的存在。
当然,仔细感受还是能察觉到气息的,毕竟,这只是最简单的障眼法。
伤药涂抹很简单,反正病号现在已经重度昏迷,即使弄疼了她也不会有人在耳边魔音测测,主要的是,这一堆瓶瓶罐罐里面的东西,不太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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