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帝辛重用奴隶,企图提前一千年终结奴隶制社会,提前三千年想要玩民主。可惜这触犯了贵族利益,被贵族联手抵制,而帝辛心理受了打击,慢慢的就把雄心大志抛在了一边。
陈衍一直观察到苏护反商,想到妲己这个可怜的女子,即命弟子伯满把他所炼的化身人偶送与妲己,救她一命。
此时,陈衍正打算去学海无涯学城看看九吾相练的文道护法道兵,突然神色一动,随即嘴唇动了两下,只见一只浩然正气组成的白鸽往府外飞去。陈衍不去理会,自骑着夫诸往血海飞去。
伯满驭着正气马车到了三十三天外,见一只白鸽往自己这飞来,立马认出乃是自己这一脉的白鸽传信之术,当即停下马车,那白鸽径自飞到伯满面前,一张嘴,陈衍的声音从其中传来:“徒儿,你且自行决定就罢,此女也是一聪慧之人,好好教导,我门下未必不会出现一女学士。”说罢,白鸽自行消散在天地间。
伯满听完陈衍吩咐,先恭恭敬敬的朝白鸽消散的地方行了一礼,然后对妲己说道:“徒儿,你师祖已经答应你入我门下,你现在先和我回血海无崖学城总坛行了拜师之礼,你要谨记,莫要辜负我与你师祖的期望。”
“是,老师,妲己定当苦读诗书,不负老师与师祖之望。只是老师,无涯学城不是在前都城殷都附近的求学山上么,怎么会在血海上?这血海又在哪里?”妲己满脸疑惑的问伯满道。
一听起妲己问这个,伯满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自豪之色:“人间的无涯学城乃是后面重建的,要说为什么无涯学城会在血海之上,那就要说到天地初开之时就诞生在血海里的大能冥河老祖......”
不说伯满与妲己,陈衍到了无涯学城里的校场之上,只见校场了站九万个身穿铠甲,手持方天画戟,腰悬宝剑,背背大弓的道兵,这些道兵个个浩然正气冲天而起,似要捅破天空,在前头台上一位虎背熊腰的男子指挥下卖力的操练。
陈衍当即下去到了台上,那指挥的人一见陈衍,当即带着下方九万人跪下行礼。陈衍乃文道之祖,他的雕像、画像都放满了全天下,无涯学城里当然不会少。那些道兵虽然没见过陈衍,但一下就把他给认出来了。
陈衍满意的点点头道:“你等起来继续操练吧,夏瞭,你且随我来。”
“是,夏瞭遵命”刚才在台上指挥的汉子立时拱手跟着答道。
陈衍带着夏瞭刚到主殿坐下,只见九吾相一行人匆匆从城内各地赶到向他行礼。陈衍微微点头,对九吾相道:“相儿,我此次来主要是想看看我文道得护法道兵练的如何,现在看来确是不错,你等也是用心了。”
九吾相立马拱手道:“弟子不敢居功,道兵乃是夏瞭操练的。”
“恩,有功就要赏,夏瞭,相儿,你二人且上前来。”
“是,老师!”
陈衍本空无一物的手中突地多了四物,两个是与化身人偶类似地小木人,另两个为两张符箓。陈衍持着两个人偶对夏瞭、九吾相道:“吾今日赐给你等二物,一物名‘替劫人偶’,滴上一滴精血,可代过一劫,另一物名‘万古神越符’,一施法可瞬间穿越三十万里。你等要谨记,此二物甚是珍贵,我也炼不出多少,慎用!”说罢,陈衍把两样宝物扔到二人怀里。
九吾相与夏瞭大喜,多了这两样宝贝就等于多了两条命,九吾相还好,夏瞭乃是文道护法神将,可定是要出去拼杀的,有了这二物,等于给他加了两道宝险,两人当即朝陈衍跪下:“弟子谢老师(衍圣公)赏赐!”
“唔......夏瞭,你可愿拜我为师?”陈衍想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对夏瞭说道。
“恩,什么?”夏瞭乍一听陈衍这么说,先是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声,害得周围人为他捏了一把汗,不过转眼间就醒悟过来,立即边磕响头边大喊:“弟子愿意,弟子愿意!”
陈衍等他磕了九个响头就让他停了下来,道:“夏瞭,你入我门下,我传你文道‘兵’字艺,以后你还是看管操练护法道兵,我再传你一门正气灌体之术,可练金刚不坏身,恩......还有此宝。”陈衍又从空中一抓,抓来一把大戟“此戟乃是我加了些许功德炼制成型,为后天至宝,也一并赐与你。”
夏瞭这回有了准备,立时恭恭敬敬的接过神兵。
陈衍挥手让他们退下,自思“我来到这也有几百年了,还未游过洪荒,封神后天地将会崩裂,恩,我便去游历一番,寻些天材地宝留给后世门人。”当下也不迟疑,陈衍立即飞出无涯学城游历洪荒。
人间,话说帝辛命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二人率军前往冀州征伐苏护,崇侯虎带五万人马,先行一步出兵,离了朝歌,望冀州进发,
不一日就到了冀州。
崇侯虎安下营寨,早有探马报进冀州。苏护问那探马:“是哪路诸侯为将?”探事回道:“乃北伯侯崇侯虎。”苏护大怒:“若是别镇诸侯,还有他议;此人素行不道,断不能以礼解释。不若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当即传令:“点兵出城厮战!”众将听令,各整军器出城,一声砲响,杀气振天。
苏护带着众将出了城门,一字摆开,大喝道:“快叫你等主将前来来辕门对话。”
崇侯虎听了探马来报,立时带着长子崇应彪,统领着众将出营,苏护见侯虎飞凤盔,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紫骅骝,斩将大刀担于鞍鞒之上。
苏护一见,在马上欠身道:“贤侯别来无恙。不才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不久天下变乱。不才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兴此无名之师?”
崇侯听言大怒道:“你忤逆天子诏旨,题反诗于午门,是为贼臣,罪不容诛。今奉诏问罪,则当肘膝辕门,尚敢巧语支吾,持兵贯甲,以骋其强暴哉!”
崇侯回顾左右:“谁与我擒此逆贼?”言未了,左哨下有一将,头带凤翅盔;黄金甲,大红袍,狮蛮带,青骢马;厉声而言道:“待末将擒此叛贼!”连人带马滚至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