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花锦瑟
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想要完全的掩埋事情的争相,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她不知道银灵为什么要让君离天吃那种浑搅记忆的药……她的手顿了顿,碰触到冰冷的银针,转眼看到了闭着眼睛睡得很安静的君离天。
她还是不忍心利用他。
呵,真是可笑。她在心中自嘲的笑着。
“你想要离开?”银灵冰冷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谢燕清感到一丝的厌恶,不耐烦。
“难不成我要离开还要你银灵大人的批准不成?”她冷冷的说道。
“不行,在少主醒来之前你不准离开!”银灵的态度很坚决,一把锋利的剑已经横在了她的面前。
像七年前一样,想要杀掉她的眼神。
她突然轻笑一声,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而冷冽,看着他那双冰冷的带着杀意的眼神,冷笑道,“银灵,你以为我还是七年前那个任你们揉捏的叶上冰?”
银灵眼睛微眯,剑锋一转,更加逼近她白皙的脖子。
“不,我从来都没有那么认为,从再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银灵没有丝毫犹豫的说出心中的话。他当然不会认为一个能够逼退南祁大军,又从百毒谷将少主带回来的她会是当年那个十岁的小女孩。
“那很好,银灵,七年前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她就这样冷冰冰的盯着他,紧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里面补抓到她想知道的真相。
银灵的眼神有些刻意的掩饰,避开她冰冷的目光。
她不想再继续跟他纠缠下去,而且他也不会说。
“如今我想要离开……你说,你拦得住吗?”她魅惑一笑,他的面前飘过一阵清香,直冲入着他的嗅觉,头感觉沉重起来,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锵”锋利的剑掉落在地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银灵已经倒在了地上,眼睛朦胧,带着恨意看着她。
床上的君离天还是很安静的睡着。
谢燕清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轻声的说道,“谢谢你……”
她关上了房门,微垂头,已经深思起来。
她要去找一个人。
她的决定不想再改变了。
独门的风凌,暗黑组织,叶上一家的失踪,七年前皇宫发生的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又想起了柳倾儿,想起了她说的话,还有香婉,为了救她和孩子,自己被火焰团团包围。
冥儿的身世,也要查。
她的脑袋好像要裂开一样,好多事情塞在她的脑袋里,必须一件件的理清楚。
现在她知道,怎么才能够联络到暗黑组织的人,她要寻找独门风凌的下落。
“清姑娘这是要去哪里?”云霸刚好碰见了正要出门的谢燕清。
谢燕清淡淡一笑,“出去处理一点事”。
云霸明白似的点点头,“清姑娘,少主真的会完全好起来吗?”
他似乎还在担心些什么。
谢燕清坚定的看着他,道,“会的,一定会,难道云大哥还不相信我吗?”
莞尔一笑,弄得云霸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笑,“哪敢”。
谢燕清淡笑,“那就放心吧”。
“嗯,清姑娘还是去办事吧,别耽误了,只是别忘了早点回来”云霸的口气充满关切,让谢燕清感到像是哥哥一样的感觉。
她点点头。“嗯……”或许,不会回来了,她心中道。她看着云霸离去的背影,轻叹一声。
偌大的匾额掉在了地上,大门紧闭,灯笼在风中摇摆不定,破烂的不成样,已是布满了尘埃。
“吱呀”荒废了得叶上府的大门,只要轻轻一推,便是烟尘四起。
谢燕清皱了皱眉头,里面一片狼藉,被大火摧残过后已经不成摸样了。
房屋早已成了灰烬残骸。
这,就是她的家吗?
她在心中问着自己,又不觉自嘲一笑,“这,哪是家啊?”
叶上家被大火猛烈的包围,叶上老爷跟两个夫人还有一个小儿子不知所踪,其余的家奴都惨死在了熊熊烈火中。
没人知道叶上家的人去了哪里。
这里没有一处房屋是好的,偌大的叶上府七年后竟然是这么一番景象。
她独自伤感。
他们一定还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她就要找出他们。
天边余留一轮残阳,晚霞映红了天际,染红了白云。
也照红了叶上府的大门。
“我只需要关于独门跟暗黑组织的一切资料”。
隔着白纱,女子清冷的话语可以感觉她是个冷漠的女人。
他轻挑眉,露出一丝轻笑,“姑娘恐怕是找错人了吧?”
卷睫长眉,肌若凝脂,身段妖娆,一身墨绿色敞胸衣裳,红唇轻点,勾勒起一抹惑人的笑。
这个妖冶的男子,叫做花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江湖人口中的百晓生,风靡万千少女,断袖们也为他神魂颠倒。而且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他都知道,更何况是独门和暗黑的资料呢?
一缕清香飘过。
花锦瑟竟有些迷醉。
他的美眸流转,目光落在了眼前这个女子身上,嘴角微微上扬。
“姑娘为何要独门和暗黑的资料?”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贴近了她娇小的身躯,磨蹭在她白纱遮挡下的颈部,靠近,深深的,闭着眼睛,感觉到那醉人的清香。
好香。
谢燕清身子微微一僵,感觉到他的靠近,温热的气体打在她的耳边,有一丝的不悦。
“这公子好像没有必要知道吧?”她冷冰冰的回答,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将自己与他拉开一点距离。
这样像个妖精的男人,她可不喜欢。
秀眉微皱。
花锦瑟轻笑一声,一手掠起了她的白纱。
斗笠掉落在地。
绝色的面容略显惊愕和不悦。
美目恨恨的瞪着轻笑的男子。
连忙俯下身捡起斗笠,重新戴上。
“果真是一位绝世佳人,为何要用着东西挡住这么美的面孔呢?”花锦瑟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轻不重,斗笠没有重新戴上。
谢燕清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