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沈家四合院内异常忙碌,热闹的气氛让人充满了欢声笑语。沈家在京城那是五大家族之一,沈安国的大寿必定有许多人来拜访,所以提前准备着烟酒糖茶是少不了的。
主持这次大寿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和沈家大儿子沈苍鹰的妻子林驰蝶和孙红秀一手操办的!因为除去李贞贤,沈家只有她们两个女人了。
此时刚刚八点不到,小辈们已经到齐了,就连断了一条腿的沈嘉华也出院了。
孙红秀正在叮嘱佣人,见到沈嘉华也是一愣,走过去扶着沈嘉华小声说道:“今天是你爷爷的大寿,你可得好好表现点。你大伯家没有第三代,你二伯家有个沈东,不过和你相比可差远了,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讨老爷子欢心,明白了么?”
沈嘉华笑了笑说:“我知道,要不然我也不会瘸着腿来给爷爷过寿了。”
“你知道就好,提起你这条腿我就能想到那个野种!真是让心烦。”孙红秀撇嘴,眼中满是厌恶。
“呵呵,今儿别让我看到他!”沈嘉华咬着牙说道。
“行了行了,先给你爷爷请安吧。说点好话。”孙红秀嘱咐着。
“哎呀,我知道,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儿不懂?”沈嘉华不耐烦的说道。
沈海泉的儿子沈东,女儿沈涵在一旁小声议论着。
“小东,你看着点这个沈嘉华,别惹得爷爷不高兴。”沈涵瞥了一眼沈嘉华。
“呵呵,他让沈浩君打断了一条腿,心里指定不好受,我琢磨着今儿个他容易出事儿。”沈东笑道。
“你还别说那个野种挺有魄力,竟然敢打断沈嘉华的腿。”沈涵笑了笑。
“提他做什么,终究上不了台面。”沈东不屑的说道。
“诶,你听没听说墨子冲也让野种给打了?而且他带着的二十多个人都被打了,你说蹊不蹊跷?”沈涵蹙眉问。
“哪有那么夸张?都是以讹传讹,别听他们瞎说。我琢磨着墨子冲指定是一个人挨打了面子上过不去,才说带去十多个人都没打过沈浩君。”沈东轻笑。
“听你这么说,还真有可能,墨子冲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能说让一个不如他的人打了?不过……墨子冲怎么和林家兄弟,沈嘉华闹翻了?有点不符合他们京城四狼的作风啊。”
“这还不简单,指定是玩了同一个女人,然后吃醋了呗。呵呵,他们这样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色?”沈东自信的一笑说道。
……
还没有到正午,所以前来拜访的人都还没过来,这是正常现象,一般来说过寿都在中午。沈苍鹰和沈海泉都没回来,沈世玉也不知道去哪里逛了,这让老爷子有些不高兴,人到老了为的就是看着半大儿女成家立业,可儿女们越来越忙让沈安国内心有些空虚。
不过孙子辈却来了,这让他高兴不少。
沈嘉华瘸着腿走进来后,着实让沈安国心疼了不少,这种惨状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了。但却不能偏袒于他,毕竟沈浩君也是他的孙子。
“我祝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身体安康,笑口常开,日月同辉,青春不老!”沈嘉华的嘴皮子的确很溜,这段小词弄得老爷子哈哈大笑,开心的不得了。
“好好好。”沈安国连说三个好字,足以表达他内心的高兴了。
“嘿嘿,爷爷,这是我为您准备的寿礼,这是一块玉有静心凝神的作用,跟您老很配。”沈嘉华笑着把手里的盒子放在了沈安国身边的桌子上,一边打开一边说道。
“花了不少钱吧?”沈安国面色一沉。
沈嘉华却早有准备,说道:“没花多少钱,这是我和朋友一起投资的矿场拿来的,找的加工师傅我也认识。”
听到这个解释,沈安国顺心了不少,说:“你可比你爸强多了,瞅瞅今儿还没见着人影呢,也不知道干啥去了。”
沈嘉华笑着说:“其实我爸还是有能力的……”
“呵呵,行了,去休息吧,你这腿也没好,不用在这儿呆着了。”沈安国说道。
“爷爷,沈浩君还没过来呢?”
沈安国摇摇头:“没呢,他在外也不容易,你们两兄弟要互帮互助啊,谁让你们都姓沈呢。”
沈嘉华听到这话,心中立即沉了沉,从老爷子的话中可以肯定,老爷子不想追究他和沈浩君二人谁对谁错了,可以说这事儿翻篇了。
他也不敢狡辩,只能顺着说:“那是,那是,事儿都翻过去了,其实这事儿也是我的不对。”
“呵呵。”沈安国笑了笑,这笑语中包含了不少信息。
沈嘉华离开后就和孙红秀在一旁小声议论。沈家是大家族,每个人都有不小的心思,他们母子二人当然也不例外。
“妈,你说沈浩君是不是不敢来了?”沈嘉华问道。
孙红秀冷笑:“不怕他不来,他和你之间的事儿已经不是小孩子打架了!我先前给李贞贤准备的那些吃的,恐怕要发挥效果了,到时候他母亲病重,他能不回沈家求救?”
沈嘉华竖着大拇指:“还是您高见啊!早我就没想到,也就不用处处找他事儿了,瞅瞅我这腿……妈的,一提这个我就来气,这小杂种下手太狠了!”
孙红秀不屑的撇嘴:“没事儿,伤口可以愈合,人死了就没有复活的药了。”
“呵呵,我现在想想杂种回来跪着求人,我就想笑。”沈嘉华咧着嘴说道。
“不要高兴的太早,少了小杂种,还有你二伯家的沈东呢!你爷爷老了,在沈家家主这个位置做不了几年,你大伯,二伯都有自己的事业,倒是你爸什么都没有,所以我得为了你的将来着想啊。”孙红秀叹口气。
她对沈世玉怨气颇大,嫁给他后什么没得到不说,反而给她增加了一个竞争者,这怎么能让她容忍?
“谢谢妈,嘿嘿。”
“说什么呢,你是我儿子,不为你着想为谁着想?”孙红秀笑着摸了摸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