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天发誓?你明知道这个誓言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况且今早本官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证据,一定让你心服口服,看你这次还怎么狡辩!”江县令又是一阵儿的冷笑。
“传徐娘!”江县令对着衙役吩咐道。
“是!大人!”一个衙役上前一步说道,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女人进来。慕清兰认得那个人就是之前带头捉自己的那个人称‘徐姐姐’的人。
“民女见过大人!”那徐娘对着江县令说道。
“好!徐娘!本官问你,你可知道那柳祥卿和昨天那个杀人如麻的红云到底有何关系?”江县令对着徐娘问道。
“回大人的话,民女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民女今早见他们走的很近,民女敢肯定他们肯定关系匪浅!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请大人明察!”徐娘对着江县令说道,声音洪亮,似乎是想门外的百姓都听见。只见她话一出口,门外的人就纷纷的议论起来。
“住口!你休想污蔑我父亲!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再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一直在门外听的柳敬谦和柳茵茵此时早就吃去了理智,一个劲儿的往公堂里挤。而刘晓云则是在听到这些的时候就差点儿晕过去,慕清兰在一旁扶着,而红云确实换了一身装扮,穿的很普通,其他人根本就不认识她。
“大胆!竟敢扰乱公堂!给我拖出去打!”江县令看着失去理智的柳敬谦两人,吩咐道。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狗官!我爹瞎了眼才会和你结拜!”柳敬谦和柳茵茵一下子就被几个衙役抓住了,一边挣扎一边说着。慕清兰在一旁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是一点儿办法没有。这江县令很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根本就是一步一步都设计好了的。
“等等!大人!正所谓不知者无罪,他们年纪尚小不懂事儿,求大人饶了他们吧!有什么罪就罚草民好了!”柳祥卿一见江县令下令要打自己的儿女不由得恳求道。
“哼!你的事儿自然是要算清的,可是犯了错就要罚,若是小孩子犯了错就轻饶的话,那他只会越错越严重!柳祥卿你着父亲算是当得失败,连个孩子都教育不好,今天本官就替你好好管教一番!给我打!”江县令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只磕头的柳祥卿。
“你!你!”那柳祥卿一见江县令根本就不理会自己。
“等一下!大人等一下!”慕清兰一见那些衙役已经将柳茵茵两人按在长凳上,拿起棍子正要打的时候,忽然出声喊道。她知道自己再不出声就晚了,那江县令肯定是不打死不罢休。“你是什么人?竟敢咆哮公堂!来人,给我捉住她!”江县令看着又冒出头的慕清兰说道,心里是一阵儿的畅快啊!眼睛突然看向不远处的柳祥卿,心想道:我看你这回还不认罪!
“等一下!江叔叔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慕清兰一时想不出来法子,于是就想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总会想到办法的。
“哼!谁是你江叔叔啊!自从本官知道这家伙狼心狗肺,和那杀人犯狼狈为奸之后,本官就早已和你们断绝了一切关系,不要想着乱攀亲戚!”江县令打断慕清兰的话,冷冷的的说着。
“好!不攀就不攀!那......我倒是非常的想知道大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大家也知道我不是本地人,自我来到这里就听说安阳有两大善人,一是江县令,他经常帮助穷苦百姓侦查断案,公正严明,从不徇私舞弊,可谓是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二是柳祥卿,他虽然家财万贯,可是却也经常布施,救助一些穷苦百姓,所以百姓对他也是拥护有加。可是大人今天的事儿实在是令小女费解,何以至此大人会如此不顾两个小孩子的年纪就施以重罚,而且还诬陷安阳县第二人物柳祥卿呢?莫非大人现在经过这么多年官位的熏陶,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一心为百姓的江大人了?”慕清兰看着江县令,慢慢的说着。
“大胆!竟敢议论我们大人,你这个臭丫头,活得不耐烦了吧!”忽然一个捕快站出来对着慕清兰说道,那人应该是个捕头,因为他的衣服和其他捕快的衣服颜色不同。
“大人!小女不过是说出了心里话而已,大人若是觉得我也有罪的话,大可将我也抓住,和他们一起打板子!”慕清兰看着高高在上的江县令脸都绿了,心里偷笑:小样,量你也不敢抓我,哼!跟姑奶奶斗你还嫩了点儿!
“这小丫头不就是今天准备祭天的那个吗?怪不得,怪不得你为了这柳祥卿竟敢大闹公堂,你们是一伙儿的,你的话不足为据,来人快给我抓住她!今天我一定要抓住你祭天!”忽然跪在一旁的徐娘说道。只见她话一出,就有几个人奔向慕清兰,想要抓她。
“等等!我还有话说!”慕清兰一见有人要抓自己,不仅不躲还顺势跑到公堂上。
“你是什么人?县令大人还没有发话你就干指使他们,哼!他们那么听你的话,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好像是‘丽春院’旁边的哪家吧!怪不得!”慕清兰若有所思的说道。‘丽春院’是一家妓院,徐娘曾经就以这个原因被人笑了很久,如今她最忌讳的就是‘丽春院’了。不到片刻,外面围观的百姓就又是一阵儿的长吁短叹。其实并不是徐娘和那些个衙役有什么,而是她和县令的关系县衙里众人皆知,所以就将徐娘当作是未来的江夫人,现在他们可是却忽略了‘未来’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