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到这一幕,全部惊呆了,没有人见过有人敢打皇子的,沉仁这一巴掌把所有人都打愣住了。
“大胆,你沉家也太过放肆了,竟敢连皇子都敢打,你们还有把陛下放在眼里,把皇族放在眼里吗?”尧国公见状,肯定不会浪费越离紫争来的这个上好的把柄,趁着众人还在愣神之时,上前一步,对着越帝向沉家发难,一字一句,严词犀利:“陛下,沉世子言语无状,行为如此嚣张,动手殴打旭王更是大不敬之命,沉眉杀人谋害龙子证据确凿,还请陛下重判以敬效尤。”
随着尧国公发言,越离紫也上前一步,气愤的瞪着沉仁:“沉仁,你真是好朋胆子,连本殿都敢打,本殿哪里得罪你了?”
指着着沉仁的行为,沉公候无法眼睁睁看着,下准备上前反驳,倒是越离杰上前一步:“旭王会意错了,沉世子只不过是一时失手而己,是旭王主动上前才会挨这么下,实属意外。”
“难道太子认为身为男子就可以随意动手打女人?先不说这是不是在父皇的跟前动手本就是大不敬,无双有说什么让沉世子这么震怒?沉眉杀人一事确凿,无双也没有说错,他沉世子凭什么动手打人?”越离紫完全紧咬不松口,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冲着越帝道:“父皇您看,沉世子目中无人,竟敢在您的面前动手伤人本就是大敬,而沉眉又涉嫌谋害龙子,实在罪无可赦!”
一时之间,沉家的处境十分不好,沉仁打人自知理亏,不敢多言,而沉眉见事态发展到了她无法掺和的地步,只能乖乖的住嘴。
沉公候眼中闪过一丝思量,拉着沉仁快速跪在越帝的跟前,不断磕头:“陛下,犬子只是一直心急才会动手,他的性格一直比较暴躁冲动,因为太过担心眉儿的事情而失了神智。身为父亲见到自己的爱女被人冤枉时,一时冲动也是人之常情,还请陛下开恩!”沉公府一口死咬着沉眉是冤枉的,也一口死咬沉仁只是一时冲动情有可原因。
沉公候那年迈下跪的模样,就存了赢取同情心的意思。
随着沉公候下跑,支持他的臣子们也跟着下跪,人数是朝中臣子的一半,纷纷跪在越帝的跟前施加着压力。
也是这种强蛮的态度,让事情发展完全僵持了下来。
“还请陛下胆查,眉儿是被人陷害,所有证据只不过是有人故意栽脏嫁祸,没有人证直接证明居儿谋害了龙子,如若判眉儿有罪,老臣不服!”沉公候跪在地上咄咄逼人,想来是不想周旋下去了,打算用臣子的力量逼迫越帝松口,再加上人证物证齐全方能定罪。
“沉公府这话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沉眉是被人陷害,只有证据证明她就是谋宠龙子杀人的凶手!沉公候是不是太过胡搅蛮缠了?”尧国公见沉公候一口死咬,他成了旭王党的代表,因为沉公候可不好对付。
如歌只是淡淡看着,做出一副受惊的模样,现在这个局面有利的是旭王一派,她要做的,只需要站着看着,因为能与沉公候对峙的只有尧国公或者尧老太公!尧老太公多年不理事,自然就是由尧国公出面。